趕到打鬥現場的肖天成擡眼望去,不由的震驚在了當地。因爲他看到了讓他驚訝的一幕,被圍攻的兩名青年使用的功法居然就是他修煉的《逍遙決》。雖然二人的招式和他有着區別,但是內功心法,九轉飄渺步和他一摸一樣。
震驚過後的肖天成似有所悟,他已經明白了這二人就是那神秘而勢力龐大的四大恐怖勢力之一逍遙派的門人,這些事情當初在洪幫,劉明浩長老都和他說過。
意外的見到了逍遙派的人,肖天成有些欣喜,因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探聽到師父的消息,已經八九年沒有找到邋遢老頭,他想念他。他覺得這些人一定知道他師父的下落。
而就在這時,那名受傷的青年因腿腳不靈活,被一名男子一掌擊在了後背,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看着另一人一劍就要斬向青年的頭顱,肖天成動了。快如狡兔,勢如奔雷,眨眼間就到了青年的身旁。
一掌擊在了揮劍而下的手臂上,將男子擊退,肖天成拉起了受傷的青年。“你先到一邊歇息,他們我來對付。”
說完,肖天成轉身殺入了人羣中,九轉飄渺步施展到了極限,一道虛影在人羣中游走,拳勢剛猛,腿腳凌厲,只是幾個照面,便有兩人被他擊傷。
剩餘的六人眼見他身手高強,捨棄了另一名青年,全力圍攻起了肖天成,一時間,劍影翻飛,六把長劍配合的天衣無縫,將肖天成困在了中間。
這些人身手都不俗,每一個人的實力都不在天龍衛隊成員之下,而且劍術精妙,又擅長合擊,六人似乎還組合成了一個劍陣,相互間配合的十分默契。肖天成一時間也被BI的有些狼狽。
但只是短暫的失勢,肖天成很快便扭轉了不利的境地,因爲他漸漸發現,這些人修煉的功夫與小白的很相似,而劍法他也在小白身上見識過,所以他應付起來慢慢變得輕鬆起來。
這時,鐵雄開着皮卡也趕到了現場,雪兒與另一名青年玉簫跳下車奔到了被九師弟攙扶着的三師兄面前,四人再次見面,驚喜萬分。
“三師兄,他難道也是咱們逍遙派的人嗎?怎麼他也會咱們本門的功法?”雪兒此時才發現了打鬥中的肖天成所使用的功夫,驚訝的問道。
“雪兒師妹,莫非他不是你請來的援軍嗎?我還以爲是你請了本派的高手前來救我們。”三師兄此時也感到了疑惑,茫然的看着雪兒,同樣很吃驚。
搖了搖頭,雪兒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隨即將剛纔的情形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三師兄。她倒不是個虛僞的人,沒有隱瞞剛纔急着逃走的事情。說完後有些羞愧的不敢看三師兄二人。
“這就奇怪了,難道他是咱們門派中天字號金衛中的人?這麼高的身手在本門中不可能默默無名,但是也不對啊,天字號金衛一直都隱藏在暗中保護門主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三師兄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語起來。他沒有在意雪兒剛纔的舉動,愛一
個人他會包容她的一切,即使是生死一線間的背叛,他也只是有些黯然,並不責怪她。
“三師兄,不管這些啦,反正他一定是咱們門派中人,咱們逃過了一劫,應該高興纔對。”雪兒突然嘻嘻一笑,抓住了三師兄的手興奮的說道。
三師兄身子一顫,這還是雪兒第一次抓他的手,他有些激動。深情的看了眼雪兒,點了點頭“對,只要我們都活着就好。”
此時場上的肖天成已經逐漸掌握了主動,速度越來越快,九轉飄渺步在他的運用下,到了完美的地步,已經超越了形的意境,達到了神的完美契合。輾轉騰挪間靈動而飄逸,就如那降落人間的神仙一般,給人如癡如醉的夢幻般感覺。
“三師兄,太帥了,我要是把本門功夫練得這麼好,那我一定比大師兄都厲害。”玉海一直愣愣的看着場上的肖天成,眼裡滿是激動的神色,此時自言自語起來。
“你的意思是他比咱們大師兄厲害?”玉簫也突然開口道。
“是啊,我覺得大師兄一定不如這位師兄,我決定了,我要向他求教,我也要像他一樣,成爲真真的高手。”玉海依舊易愛林羨慕且激動的說道。
雪兒臉色變了變,幾位師兄弟談起了大師兄,她就有些苦楚,那張英俊的面孔此時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但是她開心不起來。她知道,大師兄不喜歡自己,大師兄喜歡的是門主的愛女,逍遙派的公主。
“雪兒師妹,這次與仙劍門大動干戈,回到門裡後,就說是我引起的,知道嗎?”三師兄此時望着神色變幻不定的雪兒,哀傷的嘆了口氣,嚴肅的說道。
“三師兄,不,是我引起的。我會承擔。”雪兒語氣堅定的說道。她不想在欠下三師兄的恩情,她還不起。
就在三師兄還要堅持的時候,場上發生了變化,肖天成心急師父的下落,不想再與六人糾纏,一揮手取出了一夕魔劍,凌厲的紫色劍芒橫斬向了六人,六聲悶哼過後,六名漢子的長劍齊齊折斷,六人倒向了一旁,胸前衣服都已碎裂,血水溢了出來。
“我不想傷害你們,就此罷手吧。”肖天成看了眼九名受傷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他已經猜得到,這些人應該都是仙劍門的弟子,他不想與仙劍門爲敵。
九人對視了一眼,相互攙扶着瞪了肖天成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你們是逍遙派的人嗎?”肖天成轉身看着四人,急切的問道。
“是啊,不知師兄你是門中哪一位長老的人?玉簫閣門下玉塵感謝師兄救命之恩。”三師兄感激的望着肖天成,行禮問道。
搖了搖頭,肖天成露出一絲苦笑來。在四人的臉上一次掃了一眼,笑着道:“不滿幾位,我其實不是逍遙派的人。”
“什麼?那你怎麼會本門的功夫?”玉海性子比較急,驚訝的問道。
“說來話長,我在小的時候,遇到了一位老人家
,他是個很奇怪的人,是他傳授了我這些功夫。但是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他就離開了我,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甚至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一直叫他邋遢老頭,而他卻叫我小不點。這幾年我一直在尋中他,我走遍了整個大江南北,但卻一直沒有他任何的消息。因爲我是一個孤兒,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親人,最親的親人。這輩子我一定要找到他,哪怕他已不在人世,我也要在他的墳前上一炷香。”
肖天成語氣很輕,眼神中漸漸流露出一抹溫馨來,說着說着他再次憶起了與邋遢老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老人的嚴厲,老人的慈愛,都讓他感到深深的幸福,那是一種呵護,一種長輩對晚輩的呵護。而小的時候,這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溫暖。
玉塵四人相視一眼,都被肖天成的敘述深深震撼,他們能看得出來,面前的年輕人沒有說謊,何況人家也沒必要說謊。這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爲了找到自己的授業恩師,他們能體會到對方這幾年的奔波苦尋,這種真情足以讓任何人感動。
“如果你說的是實情,我想哪位老人家應該是我們逍遙派中的一位高人,或許還是三閣六堂中的一位,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去查,不管怎麼說,你也應該算是我們逍遙派的人,在這裡玉塵再次感謝師兄的救命之恩。”玉塵點了點頭,看着肖天成分析道。
“呵呵,我叫肖天成,你可以叫我肖兄弟,這個師兄我可不敢當。”肖天成很欣賞玉塵的表現以及一身正氣,笑着道。
“肖師兄,我叫玉海,我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以後你就是我玉海在敬佩的人,我一定向你學習,我也會全力幫你查清楚門內哪位閣主或者堂主是你的師傅。”
拍了拍玉海的肩膀,肖天成感激的點了點頭。現在有人願意幫助自己尋找師傅,他感到很開心。
“肖師兄,對不起,我那樣對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此時玉雪兒也上前行禮,一臉的羞紅,她爲先前對肖天成的舉動感到羞愧。
“哈哈——,不知者不怪,何況你剛纔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不記得。”肖天成心情很好,哈哈一笑,很有深意的對着玉雪兒眨了眨眼,意思很明顯,我不會說出去的,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
玉雪兒露出了欣喜之色,隨即尷尬的吐了吐舌頭,她想起自己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其餘師兄弟。不過看到肖天成這麼大度,她心裡很開心。
“對了,玉塵師兄,我幫你看看你的腿,傷的不輕啊。”肖天成很感激衆人的熱親,此時注意到了腿腳不便的玉塵,笑着道。
點了點頭,玉塵苦笑着道:“肖師兄,你不要這樣稱呼玉塵,所謂達者爲師,你從小就開始學習逍遙派功夫,比我入門早,理應我該稱呼你師兄。”
“無所謂,就是一個稱呼而已。按你說的辦吧,我先給你療傷,咱們一路再細說。”肖天成爽朗的一笑,開始幫着玉塵用內力治療起了傷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