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清淺信守承諾的帶清歌出去玩。
出去的時候,清歌極爲興奮。
風清淺就任由她去玩,她自己在一旁看着清歌,注意力基本上都在清歌身上。
畢竟,雖然皇城沒幾個不知道她名頭的,可總有一些人,膽大包天,色心一上來,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這種腦子有毛病的,纔是風清淺需要注意的。
清歌真的是對這些東西都很好奇,吃的,玩的,用的,穿的。
一樣樣的看過去。
反正清歌看上了的,風清淺直接就是買買買!
今兒銀票帶的不少,碎銀子也帶了,如果缺錢,就去錢莊取錢就是了。
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風清淺才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銀子被花了。
再說了,清歌喜歡的反而大部分都是不怎麼貴的,貴的還是風清淺給清歌買的。
按照這個樣子下去,那是風清淺自己帶的銀子都用不完。
搖着扇子,寵溺的看着清歌。
對於一個顏控來說,一個美人擺在面前,都可以讓人心情好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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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淺忽然頓了頓,轉頭似有似無的看着那些眼神放在清歌身上,幾乎都移不開的人,冷笑了一聲,走上前去。
和清歌說話。
“清歌,你喜歡這個?”
清歌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做糖人的小鋪子,只點點頭,眼巴巴的看着糖人。
風清淺失笑。
隨意的掃了一眼,就發現大多數的視線,都不敢繼續落在清歌身上了。
滿意的點點頭。
就聽見清歌驚呼一聲,風清淺連忙轉頭看去。
就看見清歌舉着糖人,笑彎了眼睛,對着風清淺:“清清,你看,這糖人和我像不像?”
風清淺自然是點頭:“像!”
眼睛轉了轉,清歌笑容更大,“清清,我們再做一個像你的糖人好不好?你也吃糖人!”
一般男子都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吃糖人。
不過風清淺除外。
她向來不要多少形象,加上她也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在街上吃東西,莫非還吃的少了?
行爲分男女,可喜好的味道可不分男女。
笑了一下,風清淺在清歌期待的目光中點點頭:“好,我也做一個,麻煩你了,老伯。”
做糖人的老伯笑眯眯地點頭:“好咧,老漢這就給公子做一個!”
這老伯也算是風清淺的熟人了。
誰讓她院子裡有個吃貨,以前就喜歡吃糖人啊,糖葫蘆這些賊甜的。
風清淺吃的不多,算不上喜歡也算不上討厭,可茉莉極爲喜歡。
又不能經常出來。
風清淺出來浪的時候,回家就會順帶給茉莉帶一些。
不一定每次都帶了糖人,不過次數也不少了。
這老伯和風清淺也是極爲熟悉了。
老伯看着風清淺一直都護着清歌,一邊做糖人,一邊說話:“公子這是帶了妹妹出來玩?”
風清淺笑:“清歌是我未婚妻。”
“原來是未婚妻啊!”老伯看着風清淺和清歌,笑容更大:“說起來,老漢確實是聽說了公子已經訂婚了。”
風清淺笑。
兩人嗑嘮了幾句,糖人就做好了,風清淺掏出銀子要給錢。
結果老伯揮揮手:“兩個糖人,用不着多少錢,這糖人啊,就當是老漢我,送給公子和姑娘的謝禮了!”
風清淺笑了笑:“也好,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老伯了。不過下次,我給我的幾位美人買糖人,你可不能不收銀子了!”
老伯哈哈笑了兩聲:“老漢雖然不靠兩個糖人活,可也不能經常送啊,公子就放心吧!”
風清淺笑,和清歌一人一個糖人,拿着走。
清歌稀奇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糖人,咬了一口。
風清淺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笑了笑:“怎麼樣?咬一口,痛不痛?”
清歌茫然的搖搖頭:“不痛啊,我怎麼會痛?”
“你不是咬了你自己一口嗎?”風清淺忍不住笑出了聲。
清歌這才反應過來,知道風清淺逗她,也不生氣,反而是道:“你也吃一口就知道了啊!”
風清淺笑了笑,也不催促,只是道:“不如我咬你一口?”
清歌瞬間警惕:“不要!”
……
兩個人正在鬧呢,風清淺也一口一口的吃着糖人。
買都買了,總不能看着糖人化了吧?
味道不錯。
不然風清淺也不會經常在那裡買了。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風清淺就聽到了有人在喊她。
狐疑的回頭看了看,就看到一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
在風清淺面前一米之外緊急剎車——也是知道風清淺除了美女,都不允許太過於靠近。
來人是龔景州。
看見風清淺,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老大,終於找到你了,江湖救急啊,快去救命啊!”
風清淺懵逼了一下,“等等,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說清楚!”
“來不及了,邊走邊說吧!”龔景州匆匆的道。
風清淺默默地看了一眼清歌,淡定:“你先說,我再決定要不要帶她去。”
龔景州這才發現清歌也在,連忙喊了一句:“嫂子。”
倒是也不急着非要風清淺過去,畢竟那地方……這個小嫂子確實不適合過去。
龔景州皺眉,倒是也極快的將事情給說清楚了:“是楚明宇那小子,遇上了黃文哲他們,就吵起來了,然後就打賭,說誰輸了誰就認錯下跪!”
風清淺:“等等,他們打賭的地方在哪裡?”
“……賭場。”龔景州小心的看了清歌一眼,才小聲的道。
就知道!
這種地方,龔景州才如此顧忌清歌。
不過……
眼神看了一眼清歌,風清淺誘惑的笑:“清歌,我帶你去一個稀奇地方玩,去不去?”
清歌有些興奮:“是去你們說的賭場?”
龔景州第一反應:剛纔我不是說的很輕的嗎?怎麼會被聽到?
第二個反應:老大是不是受了刺激了?
風清淺看龔景州不太美妙的臉色,就知道龔景州沒想好事兒。
收起扇子在龔景州腦袋上敲了一下,風清淺懶洋洋的喊了一句:“回神了,不是說楚明宇他們那裡很急嗎?”
龔景州恍惚的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