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滿天,星河璀璨。
飛機在平穩飛行,已經在空中飛行了一個多小時。
“今年全國各地到處都是霾,就連江南省都中槍了,估計也只有在這萬米高空之上,才能看到這麼燦爛的星空吧?”
唐猛品着保羅遞過來的紅酒,一對晶亮的眸子注視着機艙外的星空,頗爲無聊的想道。
“就是不知道清水市的天氣怎麼樣……”
飛機在厚厚的雲層之上飛行,下面的雲層和氣流變化,決定着當地的天氣,因此,地面上的天氣,跟萬米高空之上,幾乎無關。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曹珊珊美好的鵝蛋臉,開始變得越來越紅,她輕咬着下脣,時不時的偷瞄一下臥室套房的方向,顯得侷促不安。
孔秀茹在凌雲和張靈進入臥室十五分鐘之後,似乎漸漸恢復了平靜,她若無其事的拿過茶几上的一本雜誌,低着頭在那裡靜靜的翻看,一直沒有說話。
樑鳳儀卻似乎十分高興,她喝了不少紅酒,還主動和保羅用英語交談了起來,聊的是國外的風土人情,主要是歐洲和美國,相談甚歡。
保羅是血族,可血族卻不是天天變身天天打架的,恰恰相反,只要他們有足夠的鮮血供應,又沒有生死威脅的話,反而比普通人更加隱忍,更加低調,更加與世無爭。
他們的代價是,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並且對人間的美食沒有任何**,當看夠了世間繁華之後,心靈最終歸於沉寂,然後藏在陰暗的地下室裡或者乾脆直接在冰冷的棺材裡,慢慢老去。
曹珊珊面紅耳赤的嬌嗔,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幫助張靈擦拭乾淨了身體,然後下牀,幫她撿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哦……”
張靈儘量深呼吸,恢復着體力,口中卻在幫凌雲說好話。
“除了……除了那裡,他……他都要了!”
曹珊珊給了張靈一個白眼兒:“哼,也不知道咱倆誰着急了,人家一喊,就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還把自己累成這樣……”
“行了,別發搔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幸虧是我進來,要是孔老師和你小姨進來,還不定會怎麼罵你呢!”
等到飛機徹底停下,凌雲起身,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健身房這裡。
這是凌雲不把血族放在眼裡,看不起血族的地方。
“飛機還有多長時間落地?”
不過唐猛這小子也不老實,他一雙賊眼之中放射着曖昧的光芒,一個勁兒的在那裡打量凌雲。
……
凌雲回到自己位置,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開口問唐猛。
曹珊珊和張靈肩並肩坐在牀上,說起了悄悄話。
曹珊珊看清了映入眼簾的一幕之後,震驚大過了害羞,瞬間臉色爆紅,掩嘴驚呼!
“這都什麼味啊……”
權力,金錢,在永久的生命面前,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張靈嬌羞道:“別說了,羞死人了!什麼大房啊,人家頂多也就是個通房丫頭……”
“找個機會一定要單獨問問那個混賬小子,他身上到底隱藏着多少驚人的秘密?!”
從某種意義上說,每一個血族,都類似於達到了辟穀期的修真者,生命延長,無慾無求,而且有着超人的能力。
曹珊珊走到套房門口,輕輕一推門,發現房門是虛掩着的,她立即就走了進去。
張靈雖然大膽,卻也是第一次這麼大尺度的跟凌雲折騰,她現在穿好衣服了,反而開始害羞了起來。
張靈虛弱道:“我,我坐不起來,珊珊,你扶我一下……”
凌雲纔不過去了京城幾天而已!
終於有人出來陪着唐猛說話了,唐猛聽着樑鳳儀和保羅在那裡嘰裡呱啦的講英語,他都快要被折磨瘋了!
“珊珊,張靈給我按摩了一路,現在累壞了,你過去看看她,等會兒不要耽誤了下飛機。”
曹珊珊氣的直咬牙:“哼,厲害是夠厲害,只是不知道他練的是什麼破功法,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天哪!”
凌雲故意沒有使用傳音入密,直接開口就說。
“雲哥這趟飛機坐的,可真是爽爆了,和張靈在臥室裡足足呆了一個多小時,那兩人得折騰成什麼樣啊!”
不等張靈開口,曹珊珊繼續道:“行了,我跟你開玩笑呢,說正事,趁着飛機還沒有落地,你趕緊先洗刷一下吧!”
“去!淨胡說八道!誰要跟你一起伺候他……”
曹珊珊不敢看凌雲,她應了一聲,紅着臉站起嬌軀,向着臥室的方向走去。
“珊珊,凌雲好厲害,下次……下次你幫我……”
張靈害羞道:“他說了,說他的修煉已經到了一個大關口,所以不能和我們……那個……”
“天哪,凌雲都對你做什麼了,竟然把你折騰成這樣……”
平穩之後,張靈問曹珊珊道:“珊珊,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飛機持續降落,忽然一陣顛簸。
曹珊珊一邊撿着衣服,一邊嗔怪張靈說道。
樑鳳儀一邊跟保羅交談着,一邊在心中暗暗想道。
凌雲問了唐猛一句之後,就懶得再理會這個八卦的傢伙了,他目光看向了曹珊珊。
曹珊珊忽然笑了起來,一臉的明媚:“是啊,吃醋了,趁我不在,把凌雲搶你懷裡去,你打算給我什麼補償啊?”
又是一番手忙腳亂,曹珊珊好不容易幫張靈穿好了衣服,幸虧是夏天,張靈穿的少,不然的話,不知道要多費多少工夫。
張靈嗤嗤笑道:“怎麼,珊珊,你着急了啊?”
“你也真是的,就任由他那麼欺負你,笨死你算了……”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凌雲衣衫整齊,神清氣爽的從臥室套房裡走了出來,嘴角兒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那種愜意舒爽滿足的感覺四處洋溢,讓機艙裡的衆人恨不得上前扁他一頓!
不能生活在陽光下,只能嗜血,更不能自行修煉,這對修煉境界一曰千里的凌雲來說,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曹珊珊震驚之後,第一時間是看向張靈身體下面的牀單,卻發現牀單上毫無血跡,她心中立即鬆了一口氣。
十分鐘之後,飛機終於落地,降落在了清水市國際機場。
曹珊珊瞬間想到了什麼,她害羞無比,趕緊手忙腳亂的給張靈擦拭身體。
“快穿衣服吧,飛機馬上就要落地了……”
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甘心做了凌雲的僕人?而且還是忠實的僕人?!
飛機是全封閉的,這個房間自然也是如此,曹珊珊立即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體液味道。
“人家喜歡他嘛,他有要求,人家當然要伺候好,而且……而且那種感覺,確實也好刺激……”
“怎麼,你是不是……吃醋了?!”
曹珊珊哼了一聲,嗔道:“他呀?舒坦着呢,生龍活虎!一出去就安排我來看看你這位大房……沒想到卻是讓人家來給你穿衣服!”
爭奪什麼呢,每一個血族都擁有着漫長的生命,他們根據自己的興趣,可以行遍天下,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有着足夠的時間,去享受生活。
張靈臉色潮紅,肌膚也是那種在極度愉悅之後的粉紅色,她雪白高聳的胸脯上沾滿了乳白色的液體,就連嘴角兒上也掛着一絲……
張靈勉強側了個身,臉色羞紅的對曹珊珊說道,她實在是累虛脫了。
保羅高大英俊,談吐溫文爾雅,舉止更是優雅得體,他去過很多地方,見識更是不凡,不管樑鳳儀聊起什麼話題,他都能侃侃而談,並能說出一些常人很難見識到的東西,這讓曾經在英國留學過的樑鳳儀很是震驚。
曹珊珊一臉古怪:“真是的,不碰我也不碰你,難道凌雲又在練什麼特殊的功法?!”
但他們相比真正的修真者,還是落了最下乘,因爲他們的所有能力都是伴隨着歲數增長的,並且不能像修真者那樣一直修煉下去,直到白曰飛昇。
張靈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豐滿嬌軀在燈下反射着光芒,身體呈大字型,仰躺在牀上,雪白高聳的胸脯,上面佈滿了橫七豎八的手指印,隨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顫動,直接把曹珊珊給看呆了!
察覺到有人進來,張靈下意識的要聚攏雙腿,卻因爲嬌軀酥軟無力根本動彈不了,她早已累癱了,這一會兒想動都動不了。
“剛纔就已經開始降落了,大概還要十幾分鍾吧……”
“老實交代,都是怎麼伺候他了?要是敢撒謊,我就讓你自己下飛機,看你走不走的了路……”
作爲張靈的閨蜜,曹珊珊當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張靈是處女。
曹珊珊什麼都顧不得了,轉身把房門鎖死,幾步就來到了張靈的身邊。
心裡想的卻是:張靈給你按摩了一路?騙鬼去吧!到底誰給誰按摩還不一定呢!
“很好!”
陳森當然沒有死,陳建癸吸了陳森的血,也給他完成了初擁。
嗤嗤!
凌雲出指如風,再次點了陳建癸的幾處穴道,讓他無法動彈。
“傑斯特,帶着他們下飛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