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弟倆從小到大,所吃的每一樣東西,都經過精細的驗毒程序。
“珞兒不是別的女人。”軒轅煜正色道,“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是你以後的嫂子。”
Wшw▪ttκǎ n▪c o
軒轅澤的眸子裡劃過深深的詫異。
他擡起頭,跟軒轅煜一般無二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凌珞,似乎要把她給瞪穿。
凌珞被這眼神瞪得有些發毛,但是面上還是保持着溫和有禮的微笑:“澤,你好。”
“我不好。”軒轅澤眯了眯眸子,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凌珞倒也不惱,只當他是個頑劣的大孩子,澤不接受自己,是情理之中。
“哥,靜舒回來了,說有個女人弄壞了她的眼睛,她姐姐靜影也失蹤了。”軒轅澤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凌珞。
凌珞目光一沉。
靜影的身體被賤龍佔據了,靈魂被強行擠出體外,跟死也沒什麼差別了。
“靜舒說那個女人叫凌珞,是西玖小國將軍的女兒,性格乖戾,極爲囂張……”
“澤,夠了。”軒轅煜的眸子危險的眯起,聲音裡充滿不悅,“珞兒是什麼樣的人,時間久了,你自會知曉,不要聽信外人讒言。”
見軒轅煜維護凌珞,軒轅澤識相地閉上了嘴,但是一雙眼睛彷彿刀子一般,在凌珞的身上來來回回地打量。
凌珞好像沒有看到似的,道:“煜,外面太冷了,他身子底太差,先帶回冰耀神殿吧。”
“我不去。”軒轅澤的性子有些倔,有些警戒地瞪着凌珞,道,“哥,你現在就跟我回珈藍,若是再跟她混在一起,漾月會傷心死的。”
軒轅煜騰出一隻手,直接把這個身體極差的弟弟給放到了肩膀上,道:“跟漾月拜堂的是你,她若是傷心了,也應該是你去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哥……”軒轅澤趴在軒轅煜的肩膀上,一臉焦色,急於辯解什麼。
“既然漾月跟你拜了堂,你就是她的夫君。你還要瞞着她到什麼時候?”
迴應軒轅煜的,是一片沉默。但是他能夠感覺到肩膀上人緊繃的身體。
“既然你喜歡她,就應該想辦法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而不是放縱着她,去找別的男人。澤,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一腳一腳踏在鬆軟的積雪裡,軒轅煜的聲音顯得意味深長。
軒轅澤抓緊了哥哥的肩膀,想起了小時候,他也是這般,眷戀着哥哥寬闊肩膀的溫暖。
他們明明是雙生。
一個那麼優秀,一個卻那麼孱弱。
有時候,他真的好羨慕哥哥,爲什麼早出生五分鐘的那個人不是他?
“不過你既然來了,又凍得舊疾復發,就讓我這個做哥哥的照顧你幾天吧。”軒轅煜一聲輕嘆,言語之間帶着幾分無奈的寵溺。
背上的人一直不說話,軒轅煜有些擔心,試探這喚了一聲:“澤?”
沒有迴應。
“珞兒,你幫我看看,我弟弟怎麼了?”軒轅煜的聲音有些焦急。
凌珞走過去,眉頭微蹙,道:“他似乎是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