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本皇說！本皇什麼都說！”
聽到凌珞威脅的話，賤龍嚇得身上的毛全部都炸了起來。
“哦，是麼。”凌珞把盛着烈性藥粉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早早招認不就好了，又何必吃這麼多苦頭？其實我剛纔一共做了十幾種解藥，有幾樣是藥性比較溫和的。”
“……”賤龍忽然很想罵娘。
被坑了，白白受了那麼多疼。
“獄，當初你跟我締結契約的時候，可是說的明明白白，我幫你一起對付混沌，一幫我一起殺了楚燁和凌瓔。”
賤龍眨了眨赤黑色的眼睛，眸光極爲尷尬，道：“本皇……本皇看到了兩個……嗯，故人，不敢過去。”
“故人？”凌珞一愣。
“嗯，就是月影那個瘋婆娘和她聽話的漢子。”
“厄……”對於賤龍的說法，凌珞表示非常的無語，“怎麼，你跟天界的那兩位執法者有過節？”
“何止是過節啊？！”賤龍一拍桌子一聲吼，“在天界的時候，月影那個暴力的瘋婆子一天到晚跟在本皇的pi股後面，拿着兩把兇殘的斧頭，追着本皇砍殺，妨礙本皇泡妞，妨礙本皇賭錢，一有機會，就想着法子各種坑蒙拐騙，把本皇給陰到天界那個鳥不拉屎的天牢裡去！”
“……”凌珞轉過頭，遠目。
“小珞啊，不是本皇不幫你啊，實在是因爲月影那個暴力的瘋婆娘和她那個妻管嚴的癡漢就在一邊兒看着，本皇現在這副樣子，若是被她看了去，還不得被嘲笑死？”
賤龍伸出一隻黑喵爪子，搭在了凌珞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兒好的模樣。
凌珞的額頭上劃過一排濃密的黑線，眼睛都眯成了死魚眼，瞥了賤龍一眼，道：“以後遇到的機會肯定不少，難道你每一次都要把我單獨留給楚燁那個賤人？讓我一介凡人單挑天界武尊？我還養你幹嗎，嗯？我心愛的寵物？”
“嘿嘿，話不是這麼說嘛。”賤龍的臉上浮起一抹討好的笑意，肥嘟嘟的黑喵爪子輕輕地蹭了蹭凌珞的臉頰。
凌珞毫不客氣地拍開那隻不老實的喵爪，一聲輕哼，道：“別碰我，會傳染，你這個病原體！”
“……”賤龍石化了，整隻喵都僵住了。他還是頭一次被如此直接而犀利的嫌棄。
“一點用場都排不上，我還養你幹嘛？以後家裡，就你不許吃肉。”凌珞賭氣似的一聲冷哼。
“不給吃肉？不要啊！”賤龍一聲慘呼，“小珞，你怎麼可以這樣虐待自己的龍？太不人道了！”
“要不這樣，小珞你趕緊幫本皇找到最後一根龍骨，等本皇有了自己的龍軀，不管是月影瘋婆子還是風皓癡漢，本皇全部不放在眼裡，本皇幫你踩小人、殺惡人，好不好？”
賤龍那雙赤黑色的大眼睛，頓時變得溼漉漉水汪汪起來。
果然，跟純白待久了，一些賣萌的基本功夫，還是學了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