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子玄眸心頓沉,像是明白了什麼,悄然垂眸經古卷不語。
匕一從他的表情之中讀出了不妙,不由苦澀一笑,吶吶道。
“不是……大長老,我們的意思是說,您接着往下讀啊……”
“沒了……”
果不其然,很是簡單的給出了兩個字。
“沒了?!”阮君雖然也猜到了結果,可還是忍不住驚歎一聲,不可思議的卷:“這就沒了?”
他猛然凝眸人:“可是……麻煩哪位聽得懂的,能麻煩一下一下,解釋解釋給我聽嗎?我除了聽到個陽盛陰衰,陰陽均衡這幾個意思之外,可是什麼都沒聽明白啊……”
匕一幽幽轉首兩人四目相對,也是一臉的苦澀。
“不好意思,這個忙我是幫不了了……因爲我和你一樣,什麼都沒整明白,現在急需有個聽明白的人給我解釋一下……”
蕭遊轉動輪椅,圍繞着天石開始轉着圈的打量,眉頭緊皺,似是在揣摩方纔那番話的意思。
離子玄的目光遊走在天石和商經古卷之間,也似是在思索着什麼。
匕一和阮君兩人選擇了許久,終究是將目光轉向了花釀。
“大長老,你可知道這段話是什麼意思?”
花釀的凝眸圍,不知道在打量着什麼,聞言心不在焉的回道。
“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天石爲陽,陽氣過盛,所以導致了陰陽失調……咱們若是想要打開通道,就必須使得陽氣減少,陰氣增加,只有陰陽達到了一個均衡點,纔有可能打開通道……”
匕一和阮君不由再次對視一眼,極是無語的雙雙皺眉。
這番解釋和他們的理解,也沒多大的出入啊。
他們需要知道的,是如何達到這個陰陽平衡點。
“那大長老,這陰陽平衡一說,從和說起啊?”
花釀微微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點猜測……但時不知道準不準……”
離子玄的眸光驟然一沉,猛地擡眸:“老祖宗有話不妨直說!”
這一路走來,離子玄因爲肩上的擔子沉重,所以也沉默寡言了許多,凡事多是以沉默爲主,如今這般的迫不及待,極是少見。
花釀不忍拂了他的心情,當下正色沉聲。
“上面說,天石爲陽,我猜,應該是天石還沒有變成水漾流石的情況下……”
蕭遊的輪椅頓時停住,若有所思的凝目卻是沒有出言打斷。
“天石爲陽,所以斷了通道,如今天石變成了水漾流石,我猜……應該就是機緣巧合,上天賜給我們打開通道的機會!”
“怎麼說?”阮君的聲音極是顫抖,樣子,似是比離子玄還要上心焦急。
“石爲硬,也爲陽,而水則柔,名爲陰……天石變成了水漾流石,是不是就是上面說的陰陽均衡呢?”
“陰陽均衡?”蕭遊驀然接話:“陰陽爲一身,自然是最能達到自我均衡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塊天石,纔是達到陰陽均衡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