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因爲你的賣主求榮啊……這事情還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呢,你就迫不及待的將我給賣出來了……青銘,你這個人,除了不是一個男人之外……甚至於都無法稱之爲人……”
冥潤感嘆的微微搖頭,嘲諷一笑。
“天作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啊……青銘,你知道嗎?是你自己斷送了你自己的所有生機……”
“潤爺,您說什麼呢?”青銘臉色慘白無色,渾身緊張的瑟瑟發抖。
“還不明白?那就難怪這麼不知死呢……”冥潤搖頭呵呵一笑,轉身走向溪水邊。
“潤爺,潤爺……”
青銘掙扎着想要起身,沒想到卻對上了若凝心陰冷的目光。
“別喊了,潤爺已經說了……這是你自己作死……”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握起又鬆開,反反覆覆。
“你不是想要知道……潤爺到底和我說了什麼嗎?”
青銘的瞳孔猛地一縮,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直白的和我說,這件事,其實歸根究底,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包括我被離子玄陷害的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因爲他知道,以我的能力,是被離子玄秒殺的角色,到他面前下毒,沒有當場被殺死,已經算是祖宗積德,上天保佑了……”
“那……那他既然知道你不可能成功……爲什麼還要你動手?”
“因爲他需要我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道理我剛纔已經和你說了……他是我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不能指望,只能指望自己保護自己……任何人,計算是已經以身相許的男人,在最關鍵的時候,想到的仍然是他自己!”
“……”
青銘不明所以的看向冥潤的背影,一頭霧水。
“不……我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因爲要你明白這個道理?”
要是如此的話,這個代價似乎真的是太沉重了。
“自然就是爲了她了……要不然你以爲是爲了什麼?”
冥潤緩緩轉首,笑意幽幽的看着青銘。
“凝心公主是我早就物色好的一枚棋子,和你一樣……只是她的功能,和你就不用多說了……所以看我就安排這樣一場戲,爲的就是要她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和本質……任何人,要想保護自己,都必須自身足夠強大才行!”
“爲了讓她看清本質?”青銘不可思議的搖搖頭,一臉的見鬼神色:“你爲了讓她明白這個道理……竟然佈置了這麼久?”
“你不會明白她對我的重要性……我告訴她,我可以幫助她復仇,前提是她自己必須有這樣的一顆仇恨之心……”
冥潤緩緩起身,笑意幽幽的走到青銘身邊。
“只有恨起來,她纔會成爲一把無往不利的利劍……而很不湊巧的是,你就是她這把劍出鞘的第一滴血……”
爲了使得若凝心爲自己所用,他可謂是費心了心機和周章。
他知道魔情藥水對離子玄唯一的作用,就是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