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生已經無法想象出在這個世界之外,究竟還存在着一種或是幾種什麼樣的世界,不過這一切並不是他關心的,他目前關心的,只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中將會怎樣。
於是,他便接着對體內的殘魂問道,逆天九針是什麼,你有聽說過嗎
“不瞞尊主,這個小奴還真略知道一些。”殘魂回道。
楚林生眼前一亮,追問道:“到底是什麼,這種針法爲什麼會這麼神奇,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呢”
“不知道尊主有沒有聽說過鬼谷子這個名字”殘魂忽然反問道。
楚林生心頭一顫,這個名字還真的挺耳熟,據他不算出色的歷史知識回憶了一下,他終於想了起來。據歷史書上曾記載,鬼谷子是一位戰國時期的兵法奇家,他所專研的兵法非常詭異,而他還有一名高徒孫臏,而孫臏這人,就是著名的孫子兵法的創始者。
殘魂似乎感受到了楚林生腦中所想,說道:“尊主,您所知道的這些東西沒錯,不過小奴想說的是,鬼谷子所從事的領域不僅僅是兵法,他在醫術上的造詣,也是驚爲天人的,甚至就連三國時期的華佗都及不上他,因爲鬼谷子所研究的醫術,多是一些非常之道,詭異之道,乃是一種通靈之術。”頓了頓,殘魂接着解釋道:“據小奴所知,逆天九針的創始人就是鬼谷子,據說能夠修煉成這套針法的人,都是一些體質特殊的人,鬼谷子在臨時之前曾找到一個接班人,學會了他的這套針法,但是,後來這門針法卻失傳了,在正史中更是無法查證,只有一些野史有着少量的信息。據記載,這套針法的神秘之處不在於它可以醫治百病,最重要的是,它有着起死回生之妙。當然,能施用這套針法的人,也一定有着和常人不一樣的地方。”
對於殘魂的這番話,楚林生很相信,那老太太肯定不是一個常人了,常人哪有活到一百多歲的想到這,他眼前一亮,便問道:“如果那個骨灰盒裡的魂魄被我吸收了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獲得到那個魂魄主人生前的醫術了呢”
“應該會的,就像情聖鬼可以幫你迷惑女子,倒黴鬼可以讓您給別人施加黴運一樣”殘魂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出奇的小,到了最後,甚至都快聽不見了。
楚林生皺了皺眉,敏感的問道:“你怎麼了我現在體內的寒氣很充盈啊,你該不會又要沉睡了吧”
“不是尊主您剛剛都說了,您要吸收骨灰盒裡的那隻魂魄,而您現在的太歲等級是中級,體內只能容乃下三隻魂魄,我擔心您要把小奴驅逐除體外了,由於小奴是一隻殘魂,沒有完整的魂魄,所以一旦被你驅逐到體外後,就連地府都不會收小奴,小奴會瞬間灰飛湮滅的”殘魂憂心忡忡的說。
“哈哈。”楚林生忽然笑了笑,連忙安慰道:“你多想了,你爲我解答過那麼多的問題,我怎麼會把你驅逐了呢,放心吧。我不會的。”
“多寫尊主大恩大德”殘魂的聲音異常感動,不過很快,便好奇的問道:“既然尊主不打算將我驅逐,那您打算將誰驅逐出體外呢,是情聖鬼還是倒黴鬼”
楚林生暗忖了片刻,覺得無論是情聖鬼還是倒黴鬼,對自己還是非常有用的,於是便搖頭說道:“這兩個我都不打算驅逐。”
“那尊主的意思是”殘魂好奇的問。
“我打算讓我太歲等級提升,這樣一來,我的身體是不是可以多容納一隻魂魄呢”楚林生說。
“會的會的,尊主目前體內的寒氣已經將近百分之七十了,只要達到百分之百後,就可以自動晉級了,相信不久就可以提升到高級太歲等級。”殘魂連忙說道。
“唉。”楚林生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尊主是不是擔心其餘的百分之三十的寒氣不好吸收”殘魂敏感的問道。
“這個倒不是,我忽然想起了那個骨灰盒,既然那個老太太那麼在乎那個骨灰盒裡面的魂魄,我要是有朝一日把那裡面的魂魄吸收了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想不到尊主還是如此大仁大義之人,能夠寄存在尊主的體內,真是小奴這一生莫大的榮幸。”殘魂頓了頓,接着說道:“尊主也不用太擔心這個問題,據我觀察,那老太太的天命已經快到了,尊主完全可以等到那老太太死後,將那隻醫術高超的魂魄給收了。這樣一來,尊主就不必承受良心上的譴責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楚林生笑了笑。忽然注意到車已經開到了康定縣的境內,於是連忙和殘魂說了一聲道別,將右手移開了胸口,使殘魂再次沉睡下去。
不多時,出租車來到了夜城的門前,楚林生和鯤鵬一塊下車回到了夜城內。
宗若、滾地雷、何豹三人還在,他們正在積極的聯繫手下的兄弟,爲今晚的戰役做最後的安排。
“掌櫃的,今晚還需要我們狐狸堂的兄弟去江川市放火了嗎”見楚林生歸來,宗若連忙請示道。
楚林生想了一會,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去這麼做了,之前之所以選擇這麼做,完全就是因爲忌諱劉開強大的勢力,想借助上級政府的力量,去擊垮一些劉開的勢力。可在昨晚之間,劉開的勢力就已經七零八落了,今晚的放火鬧事行動自然也就不必繼續下去了。
“不用了,讓兄弟們做好準備就行了,今晚凌晨,我們一塊殺到江川市。”楚林生笑了笑,隨即來到了二樓,看望了一眼蘇玉。
和蘇玉簡單的聊了幾句、並向她強調了不可以四處亂跑、更不可以回到江川市後,楚林生便走出了夜城。
他去找吳昕。
根據和魯河通話的回憶,楚林生很快就找了吳昕目前所住的那家賓館。
站在204的房門前,楚林生笑了笑。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卻忽然從他的身後抓住了他的肩膀。
楚林生一愣,回過了頭,看見了一張非常粗獷但卻很忠誠的面龐,當然,他看這張臉的時候,是需要擡頭看的。
這人不是別人,當然就是巨人魯河了。
“林生,是你啊。我還以爲是來傷害吳昕的壞人呢。”魯河憨憨的撓了撓頭。
楚林生也笑了笑,對魯河的認真非常滿意,看了一眼204旁邊那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敞開的房門,問道:“你在那間住”
“嗯。”魯河點了點頭,可能是見到楚林生有些緊張,他不停的搓着手。
“你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了手術成功嗎”楚林生關切的問道。
“成功了,大夫說做的非常成功,惡性腫瘤已經完全切除了,而且已經看不到什麼複製再生的跡象了。”說到這的時候,魯河的眼圈忽然變得紅潤了起來,喃喃道:“多虧你給我的那些錢了,否則我媽她”
楚林生連忙將他的話打斷,拍了拍他的肩膀,誠懇的說道:“我們是兄弟,不需要言謝。”
“林生,以後你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只管一句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魯河從小的個子就高,性格還憨厚,因此全村的人都將他叫成傻大個,上學的時候由於學習成績不好,家庭條件也不好,所以,他的父母不能根據他先天個子高的特點將他送入體校接受專業的訓練,因此老師同學之間幾乎沒有一個人正眼看待過他,更沒有一個人叫過他一聲兄弟。若是因爲什麼事情喊到了他,通常都是用戲謔的口吻喊上一句“傻大個,過來”
如今,楚林生的這一句兄弟叫的真的是讓他感動了,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從未擁有過的溫暖。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有的時候真的很簡單,就是你尊重我、我尊重你這麼簡單,往往濃厚的友誼也就從這麼簡單的道理之中逐步加深而來的。
只不過,現如今的社會當中,這種簡單的關係卻很難尋覓了。在高喊人人平等共同去爲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的特色社會主義的年代裡,人的關係永遠都是不平等的。政府通常將一些吃喝嫖賭到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委任爲人大代表,然後就讓這些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大代表在人民代表大會上反應老百姓的問題和需要
試問,這樣的社會,如何能夠做到人人平等呢
閒言少敘,書歸正傳。
剛好魯河感動的時候,204房間的門開了,繼而吳昕頭髮溼潤,一身浴服的出現在了楚林生的面前。
在屋內的時候吳昕似乎已經聽到了楚林生和魯河之間的對話了,因此開門見到楚林生的時候並未感到驚訝,而是會心的笑了笑了。而這笑容,更爲她嫵媚的外表增添了幾分耀眼的光環。
魯河也在這個時候十分知趣的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楚林生笑了笑,跟着吳昕的腳步來到了204室內,目光最終落向了吳昕剛剛洗過如今如同竹筍一般潔白的兩條纖細的玉腿上。
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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