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里裡吃完東西，回了酒店。
坐了許久的飛機，餘里裡感覺有些累。
但是洗完澡躺下之後，卻怎麼都睡不着了。
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思緒，連餘里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索性爬起來，將數位屏拿出，插電開始畫畫。
手機一直都沒有開機，餘里裡身邊也沒有帶電腦。
不敢，不敢開機，也不敢看到關於歐銘的一點消息。
外面天色已經黑透，歐銘這個時間……應該剛睡醒吧？
或者，還在跟沈曼婷在牀……
餘里裡握着筆的手頓了頓，卻怎麼都靜不下心來。
畫什麼呢……
將筆放下，餘里裡重新穿了衣服特意裹得厚厚的。
紅色的圍巾，紅色的帽子將臉包住，確定不會受凍之後，才走出了酒店。
晚八點，巴黎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餘里裡到處走走停停在一條小道，面厚厚的白雪留着許許多多的腳印，光禿禿的樹，冰雪堆積。
帝都下雪的時候，壯觀多了。
可惜，康城不會下雪。
她好像還沒有跟歐銘一起看過雪呢，真可惜。
－
“歐少，我查過了，去日本的航班裡面，沒有看見餘里裡。”許晟的聲音裡面，帶着幾分的心虛，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歐銘的臉，越發沉了，“找一下有沒有在國內。”
“是。”
許晟應了聲，歐銘很快掛了電話。
掛斷之後，歐銘還是撥給了最靠譜的兄弟，羅戰。
沒有什麼直接黑掉系統自己查來得更快，走一通流程下來，說不定餘里裡又走遠了呢？
撥給羅戰之後，羅戰默了一下，說道：“大哥，你想害我啊？那可是國家的安全系統，我要是黑進去，萬一被抓了怎麼辦？”
“我保你。”
“不行，你還是去走流程吧，次幫老二查警方的都差點被抓到了，你這次倒好，直接讓我黑國家的，我膽子沒那麼大啊！”
“憑着你的技術，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羅戰，拜託了。”
“不是我幫你啊，這風險太大了……”
“你好像很喜歡城南的那一家商場對吧？送給你。”
羅戰：“……”
歐銘手下城南那一家百貨商場是最掙錢的，居然……送……給他？
羅戰差點被口水嗆到，難以相信：“你說啥？”
“我說，幫我查，城南的百貨商場送你。”
羅戰差點給跪了，但是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商場我不要了，你可以弄點股份給我玩玩。”
“好！”歐銘毫不猶豫答應下來，“快點！”
羅戰納了悶兒了，問道：“真急？”
“急！”
“行，等着。”
羅戰將電話掛斷之後，清清楚楚察覺的旁邊傳來的鄙夷目光。
羅燃正在吃飯，看見他把電話掛斷了，悠悠道：“早知道當黑客這麼掙錢，我不學什麼心理專業了，專心學點技術多好。”
“晚了。”羅戰將電話放下，飯也不吃了，說道，“等會兒記得把碗洗了，我先去忙。”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