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戰養戰!
很明顯,溫清夜是想要依靠張開衫給他壓力,讓他得到突破的契機。
張開衫目光一寒,龐大的身軀直接沖天而起,隨後金色的光芒閃耀而開,手臂一伸,那灰色的手臂像是堅固的岩石一般,金色的石之真氣流轉着,狂暴的勁風席捲而出,一拳向着下方的溫清夜砸了下去。
“石王穿山拳!”
轟!
灰白真氣爆發而出,驚人的波動擴散出來,像是山嶽一般,狠狠碾壓了下來。
“這......這等威勢,誰人能敵?”
衆人看着那章開始瀰漫的氣勢,不禁心臟瘋狂的顫抖了起來,臉色變得煞白。
溫清夜雙拳一握,無數的真氣幾乎都被那霸道的勁道捏成了粉碎,只聽得那刺耳的音爆之音傳盪開來。
隨後,鋪天蓋地的真氣從溫清夜的背後涌動而起,形成萬丈的浪潮一般。
“天嘯皇拳!一嘯紅塵驚!”
溫清夜眼猛地爆裂出一道冷芒,隨後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向着天空之如山嶽一拳轟了過去。
兩人再次硬撼在一起,不過這次張開衫沒有絲毫的保留,直接施展出了那四品玄仙的修爲。
轟!
對碰的一刻,天地爲之一顫,風水湖紅色的湖面更是掀起了數十丈的浪濤,要不是有着陣法守護着,可能山海園已經狼藉不堪了。
溫清夜感覺胸膛一熱,血液似乎都沸騰了。
“天嘯皇拳,再嘯湖海翻!”
萬丈的浪潮當,一個巨大的浪頭涌動而起。
溫清夜伸出拳頭,狠狠的向着前方轟殺而去,霎時天空之,好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縫,一個巨大的拳印如山如嶽一般重重向着那張開衫壓了下去。
張開衫此刻心神剛剛穩住,看到溫清夜再次向着他轟殺而來的巨拳,不禁壓住心頭的震動,難道我四品玄仙,擁有石王血脈的天才還不是一個小小一品玄仙的對手嗎?
“石王震天吼!”
漫天的金色光芒幾乎炸裂而出,雄渾的真氣幾乎是噴涌而出,化成了一條張牙舞爪的石龍,震碎天地,向着溫清夜狠狠衝了過去。
呼呼!呼呼!
空氣都是在那拳風之下炸裂開來,形成氣弧,交織在那奔騰的石龍之前。
浪頭終於和石龍悍然相撞,頓時溫清夜感覺劇烈的痛楚席捲全身,隨後丹田像是泄了閘的洪水一樣,瘋狂的向着經脈之處涌動着。
轟!轟!轟!轟!
頓時,一股沛然莫御的氣勢從溫清夜的身流轉而起。
二品玄仙!
溫清夜突破的一剎那,直接收攏自己的氣勢,幾乎沒有人知道溫清夜突破到了二品玄仙。
張開衫身軀連連後退,而他堅硬無的手臂,直接崩碎了開來,嘴角更是流淌着鮮紅的血液。
兩人如此高強度的硬碰硬,饒是那張開衫擁有着如此石王血脈的身軀也是受不了。
“還沒有結束呢?天嘯皇拳!三嘯鬼神闢!”
溫清夜腳步向前一踏,嘴脣張開,一絲紅色的血液順着嘴角流了下去,隨後洪亮的聲音響徹天際,他再次匯聚真氣一拳轟出。
一拳接着一拳,完全的硬碰硬。
如此兇悍!當世罕見!
張開衫只覺得胸口一團火焰在沸騰,五臟六腑都帶着撕裂的疼痛,那溫清夜再次向着他衝了過來,不禁心一驚。
“石王護體術!”
張開衫再也不敢和溫清夜硬碰硬了,連忙調轉體內石之真氣,保護在自己的面前,當石之真氣在張開衫體內流轉起來的一刻,他的身軀好似直接化成了一尊石像,帶着堅硬無匹之感。
咚!
那可怕的力量直接衝擊張開衫龐大身軀之,那種巨聲,猶如驚雷,鋪天蓋地的傳盪開來,那片虛空彷彿都是在此時變得有點扭曲。
隨後,只見張開衫法天象地直接崩碎,而他身軀之那岩石一寸寸的開裂,最後他的身軀直接化成了一道斷了線的紙鳶,飛了出去。
在這個時候,溫清夜丹田之處猛地爆發出一道強大吸引力,隨後只見張開衫身軀當一滴金色血液直接飛了出來,正是那石王血脈的精血,那石王精血衝進了溫清夜的丹田之內,和那曼陀羅精血相互交匯在一起,最後雙雙歸爲平靜。
這一幕,沒人看見。
嗵!
張開衫身軀重重砸到了宜境衆人偶在的亭臺之,只見那宜境亭臺直接被那張開衫的身軀砸的四分五裂,驚起了漫天的灰塵。
宜境衆人都是大氣不敢出,看着前方碎石堆當的張開衫。
澹臺明,毛影,陳光河等人都是站起身來,眼睛看向了化爲廢墟的亭臺。
“我去看看怎麼樣了”
一個宜境的高手連忙前一步,走到那血肉模糊的張開衫面前,伸出雙指停在了他脖頸間。
半晌後,那宜境的高手驚恐的收回手,眼睛掃視了一週,結結巴巴的道:“還有一口氣,但是......但是好像修爲沒了”
譁!
整個風水湖衆人一片譁然!
張開衫被廢了,三境第一天才被廢了!
沐風,沐雨兩兄妹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都是看到了深深的恐懼。
廢了!?
陳光河臉色陰沉無,粗氣喘着,眼冒着無限的紅光,要知道十七公子可是十分看好張開衫,打算以左膀右臂來培養的,但是現在這張開衫竟然被廢了,十七公子那裡一定不好交代。
澹臺風鈴看着溫清夜,嚥了咽口水道:“好可怕的溫清夜,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兇悍的人物”
毛影則是鬆了口氣,溫清夜的實力還真是沒有讓自己失望,竟然擊敗了張開衫。
“張開衫敗了,他真的敗了”
“溫清夜斬殺曹子浩,連敗沐雨,張開衫,這實力還真是強悍”
“在場估計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我青蘭境這個名額是保定了”
..........
盧琳羽站在擂臺之,眼睛死死的看着溫清夜,心已經被震驚填滿了,隨後是一陣心有餘悸,這溫清夜實在是太強了,幸好方纔自己沒有出手,否則現在那張開衫的位置之是自己了。
陳光河剛坐下身子,再也忍不住了向着慕容海傳音道:“給我殺了溫清夜,現在,立刻,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