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雨晴拿出了一個圈子,看着溫清夜冷笑道:“我這裡有一個****圈,你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自己了”
****圈!?
在場人族的高手聽到虛雨晴的話,都是面色微微一變。
人族有一種專門收靈獸的圈,叫做靈獸圈,只要用這個靈獸圈套靈獸,靈獸不能違背主人的意思。
而妖族的高手對於這靈獸圈有感而發,也煉製出來一種名叫****圈的東西,只要用這個套住人族,那麼被套的人不能反抗,只能接受妖族高手的擺佈。
****圈,對於人族來說,是一種恥大辱。
現如今虛雨晴拿出這****圈,其一點是看了溫清夜的天資,更重要的無非是想要羞辱離火劍派一番。
秋若水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吳其仁若是答應了,那是離火劍派的恥大辱啊”
肖玉兒也是眉頭一凝,哼道:“那要看他骨氣了”
她的心此刻也是異常的憤怒,這****圈不止是對離火劍派的侮辱,是對人族也是一種侮辱。
溫清夜看着那虛雨晴手的****圈,眼寒芒飈射,嘴脣緩緩張開,道:“你這是在找死”
你這是找死!
這每一個字都重如千鈞一般,滾滾蒼龍之威狠狠的向着虛雨晴的心臟之處砸去,頓時虛雨晴面色蒼白無,腳步向着後方緩緩退去。
虛雨晴好似看到了一個暴君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極盡的兇殘,極盡的暴戾,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了一般。
“你.......你到底是誰?”
虛雨晴大口喘着粗氣,面露驚愕的看着溫清夜。
所有人,包括唐傲此刻都是一臉不解,不明白爲何虛雨晴爲何突然臉色大變,似乎十分懼怕溫清夜一般。
溫清夜輕輕擦去嘴角的血漬,淡淡的道:“你龍宮不能得罪的人”
譁!
聽到溫清夜的話,離火劍派的弟子都是心一驚,像是看瘋子一樣,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溫清夜還不服軟,怎麼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出來。
“不能得罪的人?”
唐傲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容,眼殺機大現,身軀一縱龍族的風龍道體直接施展了出來,頓時整個飛魚樓臺出現了殘暴的罡風。
“你若是敢對我白家的貴客動手,老夫不介意你的龍筋拔了,龍宮老夫可不怕”
突然,一道平淡的聲音清晰的響徹在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畔。
衆人連忙向着旁邊看去,但是周圍一點動向都沒有。
“這是萬里傳音之術”
唐傲眼神色一寒,連忙吼道:“老子要殺這吳其仁,我看今天誰敢擋!”
隨後唐傲大吼了一聲,化成一道青光向着溫清夜衝了過去。
嗵!
一道黑色的裂縫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隨後一道紅色的火焰席捲開來,向着唐傲衝了過去。
“快閃開!”
虛雨晴一看,連忙雙手一交叉,升起了一道光盾擋在了唐傲的面前。
轟!
那恐怖的火光直接衝在光罩之,饒是虛雨晴那大羅金仙的實力,還是一口血箭噴灑出去。
“這.....這是白凰,太子快走”虛雨晴捂着自己的胸口,虛弱的道。
“天吶,是白凰老前輩,他竟然親自出手了”
“若真是他的話,虛雨晴給他提鞋都不配啊”
“那白凰前輩爲吳其仁不惜得罪龍宮,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吳其仁何德何能呢?”
“吳其仁的安危,沒想到都驚動這位白凰前輩,他到底是什麼人物?”
............
衆天才聽到虛雨晴的話,一片譁然。
楚春兒驚道:“白凰,怎麼可能是那位前輩,吳其仁怎麼是他白家的貴客了”
白凰是誰,鳳棲塢白家第一高手,整個九天南海最古老的大羅金仙,已經到了半步仙君可怕的存在,爲了保住吳其仁,竟然親自出手,這太讓人驚訝了。
秋若水更是一個勁的搖頭,表示自己的不信,“不可能,怎麼可能,白凰怎麼可能爲了吳其仁親自出手,他已經快要坐化了,每一次出手,都會加劇他的壽元消減,他怎麼可能爲了吳其仁對龍宮太子出手”
炎昌雙眼一眯,搖頭道:“白凰,他怎麼幫助吳其仁,難道他不知道這吳其仁殺了我炎脈的高手嗎?”
炎脈和鳳棲塢白家如今聯姻,而吳其仁殺了炎脈的人,爲何這鳳棲塢白家還要保住吳其仁呢?
虛雨晴強壓住心頭的傷勢,對着虛空喊道:“白凰前輩,太子年輕氣盛,多有得罪,還望息怒,如果知道吳其仁是白家貴客,我等絕對不會輕易冒犯”
此時虛雨晴早沒有方纔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態度了。
唐傲也是牙關一咬,抱拳道:“我經常聽聞家父說到白凰前輩,沒想到今天能聆聽到前輩的福音,我方纔實在不知道前輩大駕光臨,還望前輩恕罪”
“滾!”
漆黑的夜空當,只有一個字響徹而起。
虛雨晴一聽,如蒙大赦,連忙拉着一臉悲憤的唐傲向着遠處匆匆而去。
隨後,那黑色的虛空裂縫也消失,衆人知道白凰也離去了,所有人都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離火劍派的弟子看到這一幕,心大喜,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原本他們看到虛雨晴出現,以爲自己等人不死也要脫層皮,沒想到他們的聖子背後竟然還有更厲害的幫手。
白凰!
在他們的觀念裡,這已經算是一個傳人物了,他們師祖墨天雲還要強的一個人物啊。
溫清夜看了江陽,韓梅一眼,道:“你們先回去”
“是!”
兩人一聽,連忙恭恭敬敬的欠身,她們知道這次沒有溫清夜趕來,她們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隨後兩女帶着離火劍派的弟子離開了飛魚樓臺。
溫清夜雙眼看向了炎昌,眼帶着一絲寒芒,笑道:“這是你們炎脈的待客之道嗎?還真是讓我失望”
“此話何講?”
炎昌呵呵一笑,道:“吳兄,你可是喝了我炎脈不少的好酒啊,難道是嫌棄我今晚準備的好酒不夠多嗎?”
“炎昌,我們明人不說暗話”
溫清夜看着炎昌冷然一笑,道:“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想要殺我,可以,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生死戰”
嗡嗡!嗡嗡!
說着,溫清夜把手的劍一仍,那一念劍直接插在了案幾之,在月夜下發出令人心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