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耀笑呵呵的看着秋若水,促狹道:“我想過不了多久,虞清大哥會前往大月冥宮提親去了,秋姑娘可要做好準備啊”
“是啊,虞清大哥很快會去了”
“到時候,整個九天南海都會轟動起來的”
...........
周圍夜叉一族的高手也是點頭附和道,一個個話語當帶着揶揄。
秋若水臉色微紅,沒有說話,旁邊大月冥宮女弟子卻都是一個個羨慕的看着秋若水,暗恨自己當初爲何不夠勇敢,給虞清投出自己的月牙印。
雖然虞清聲名狼藉,但是其天才之名卻要更加響徹。
一旁的肖玉兒也是笑着搖了搖頭,問道:“我等打算前往龍虎坡器閣看看,難道閣下也是前往器閣的嗎?”
虞耀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本來是打算直接前往那血族領地祖地血墳,然後和虞清大哥匯合,但是半路聽到出現北堂絕和第五侯交手消息,所以便趕了過來”
丁秋雨有些好的問道:“哦?不知道你找北堂絕是爲何?”
“虞清大哥讓我將他押回去,應該是爲了吳其仁吧”
虞耀看向了丁秋雨,帶着一絲深意,道:“看在秋姑娘的份,我奉勸你們一句,大月冥宮的弟子不要和離火劍派弟子太過靠近”
聽到虞耀的話,丁秋雨眉頭微皺。
秋若水一看,連忙道:“不會的,我大月冥宮弟子和離火劍派都沒有什麼交集的”
周圍大月冥宮弟子心大震,看來夜叉一族是嫉恨離火劍派了,隨後她們一個個連連點頭,表示和離火劍派弟子沒有絲毫關係。
虞耀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最好了”
丁秋雨心有些佈滿,冷哼道:“我大月冥宮弟子想要和誰在一起,似乎你們夜叉一族還管不到吧”
虞耀呵呵一笑,淡淡道:“那你可以試一試”
“夜叉一族還真是霸道啊!”
在這個時候,一道清淡的聲音在衆人的耳旁響起。
是誰!?
所有人心充滿了疑惑,循着那聲音看去。
只見得一個白衣青年,臉帶着和煦的微笑,向着衆人走了過來。
“吳其仁!?”
大月冥宮弟子看到來人,紛紛驚聲道。
丁秋雨看着溫清夜,一雙美目不禁一亮,這是她迄今爲止唯一較欣賞的男人了。
虞耀原本有些不解,聽到周圍大月冥宮弟子的驚呼,頓時眼浮現一絲精芒,“原來你是離火劍派的聖子”
“我是”
溫清夜淡然的點了點頭,道:“虞清是在血墳吧?”
血墳,血族領地當最爲神秘的地方,是血族的祖地,也是禁地,其血族無數的高手都是埋葬在哪裡的。
神秘無!
虞耀仰起頭,看了溫清夜一眼,笑道:“沒錯”
溫清夜雙眼始終平靜,緩緩道:“你可以告訴他,讓他在血墳等着我,我會去找他的”
“你要找虞清大哥?”
虞耀眼帶着一絲好笑的神色,隨後冷冷的看着溫清夜道:“我看不用了,我現在帶你去吧”
“那好像是夜叉一族的虞耀和離火劍派的吳其仁吧?”
“一進入血族領地當,夜叉一族瘋狂搜捕離火劍派之人,其不簡單啊”
“吳其仁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他實力雖然不錯,但是和虞耀還是有些差距的”
.......
周圍不少天才看到這一幕,紛紛停下腳步,觀望了過來。
聽到虞耀的話,大月冥宮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個離火劍派聖子今天是有難了。
肖玉兒看着兩人,心暗道:“吳其仁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想要擊敗虞耀,還是十分困難的”
秋若水看着溫清夜,心有些複雜。
而丁秋雨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溫清夜,似乎想要看出什麼東西出來一樣。
溫清夜看了虞耀一眼,道:“你以爲你還能走嗎?”
虞耀眼不解,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譁!
溫清夜身軀一縱,手指向着前方一點,一道極致的光芒閃耀在衆人眼前,饒是肖玉兒無極金仙的修爲,此刻不禁都是雙眼一晃。
“太玄神指!驚鴻一現!”
極致的光芒穿透虛空,狠狠的向着虞耀衝了過去。
虞耀乃是頂尖的太皇金仙修爲,反應頗爲迅速,看到溫清夜迅速出手,連忙做出了反應,腳步向着後方一蹬,全身的真氣匯聚在面前,形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
可是他小覷了溫清夜的殺心,這一招溫清夜已經是全力以赴了,以他太皇金仙的修爲怎麼能擋得住?
那極致的光芒兇猛無,悍然而出,最後重重撞到了那藍色盾牌之。
咔嚓!咔嚓!
瞬間,那藍色的盾牌之出現了龜裂之勢,隨後那極致的光芒直接洞穿了盾牌,擊了虞耀的心臟。
虞耀眼震驚變爲驚恐,最後黯淡無光。
方圓數裡只有風吹,虞耀心臟汩汩流血之聲,再無其他。
虞耀死了!
繼虞鳴之後,夜叉一族頂尖天才又是死去了一個。
溫清夜腳步向着前方一踏,一拳揮出。
砰砰砰砰砰砰砰!
這彷彿隨意的一拳,其卻蘊含了七道拳勁,向着虞耀身後七個夜叉一族的高手瞬間被擊,身軀直接化成了一道道血霧。
做完了這一切,溫清夜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神色波瀾不驚。
肖玉兒完全愣住了!
秋若水嚥了咽口水,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血霧!
丁秋雨心也是一片震驚!
所有的大月冥宮弟子,包括遠處一些天才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感覺心臟都是微寒。
溫清夜怎麼會這般的強,一招擊殺了虞耀,那可是夜叉一族頂尖天才啊!
這結局超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但是事實卻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不得不信。
溫清夜看了一眼大月冥宮衆人,道:“我奉勸你們一句,大月冥宮的弟子不要和離火劍派弟子太過靠近”
溫清夜說完,直接向着遠處走去了。
大月冥宮弟子一聽,不禁覺得這話十分熟悉,仔細一向,這不正是方纔虞耀說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