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一演員,不用刻意去演,在外人看來就跟真事似的。
魏詩詩的xiong口塞了一沓錢,而唐重幾人則上車要走,這她哪能幹?玩完就甩,拿老孃當什麼了?
可她也知道現在到了唐重的地盤,之前耍橫的都不行,現在就更不行了。但她有更絕的,直接躺在了車底下,你走,你要是想走,就得從我身上壓過去,就不信你有這個膽子。
大白天的,一個大姑娘鑽車底下,這是怎麼個情況?四周的行人家都不回了,全都呼啦一下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
“這姑娘長的挺漂亮的,可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到底因爲啥事啊,咋還鑽車底下去了呢?”
“這還用問?明擺着被男人給甩了唄?嘖嘖,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呀,竟然連這麼漂亮的美女都捨得甩,恐怕也不是什麼一般人。”
魏詩詩在車底下還生氣呢,可聽了這幫人的話反倒有了主意,心裡暗喜,表面卻哭得稀里嘩啦,就好像是真的被男人給甩了似的。
有好心人大姐大娘上前把她從車底拽下來,熱心的市民差點沒把車砸了,硬是敲開門,非要唐重下車給個說法。
唐重搖下車窗,盯着魏詩詩,冷聲道:“上車。”
魏詩詩頓時破涕爲笑,迅速來到副駕駛門口,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而四周圍住車子的觀衆也都急忙讓開,唐芷晴無奈的瞥了一眼魏詩詩,駕駛着車子緩緩離去。
“哼!”唐重冷哼一聲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你可別後悔。”
“後悔?老孃的字典裡就從來沒有後悔倆字。”魏詩詩把xiong口裡的一卷錢抽出來,在手裡飛快的點數,根本就沒注意唐芷晴看着她震驚的眼神。
這女孩也太彪悍了吧?這是剛纔鑽車底下,還委屈得哭哭啼啼的那個女孩嗎?
“切,才一萬多塊錢,都不夠我花一天的。”魏詩詩不屑的撇撇嘴,卻還是把錢塞進了短褲的小小口袋裡。
現在不比往日,螞蚱也是肉。至少有了這些錢還能回家,要不然真被甩了,就得去要飯了。
回到家,唐重扔下四處打量的魏詩詩,自己則拿着那個長青木匣子走上樓。這東西得放好,等有時間了再好好研究研究,怎麼個用法。
伊莎諾娃從櫃子裡找出換穿的衣服,跟着他走進浴室,還在樓下打量的魏詩詩眼睛都直了。心說這傢伙也太牛了吧?姐妹花通吃,還這麼乖巧……草,怪不得看不上我呢,原來家裡有人了。
唐芷晴招呼道:“坐吧,還沒請教小姐叫什麼名字呢?”
“你纔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魏詩詩話一出口,就急忙捂住嘴,訕訕道,“對,對不起,我這句話都說習慣了……啊,我叫魏詩詩,是在路上遇到唐……唐哥的。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是唐哥的……”
“我叫唐芷晴,是唐重的姐姐。”唐芷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自己坐吧,我公司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再見。”
“再……再見!”魏詩詩的話出口,人家唐芷晴都已經開門走出去,估計也是沒聽見她的話。
閒坐無事,魏詩詩還不敢亂走,剛纔都把人家唐芷晴給惹生氣了,這要是再把唐重給惹急了,還不得把自己給叉叉八十遍?
真是的,自己怎麼就跟他來了呢?跟着他幹什麼?又沒有什麼好處。
看了看自己渾身髒兮兮的,xiong前的緊身背心和小短褲都被刮破了好幾處,胳膊和大腿上的血痕更多。心裡正要埋怨唐重,卻聽見從浴室裡傳出女孩的尖叫聲。
嗯?這傢伙在幹什麼?魏詩詩好奇的跑上樓,耳朵貼在浴室門上,仔細的傾聽裡面的聲音。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怎麼自己渾身發熱呢?
越聽越難受,魏詩詩都不知道自己爲啥並緊雙腿,手還在xiong前揉捏。也不知過了多久,浴室裡的聲音沒了,她才恍然清醒過來,急忙跑進一個敞開的臥室。
唐重洗了個澡,順便用身體慰藉一下姐妹花,最後也不是她倆服侍唐重,而是反過來,變成了唐重服侍她倆。
三個人洗乾淨之後,唐重分別攬着兩姐妹的腰,幾乎是半抱着她倆走回房間。剛到門口,卻見魏詩詩站在房間裡,正拿着那把從越南邊境帶回來的倭刀,看的都入迷了。
唐重急忙鬆開伊莎波娃姐妹,上前就把倭刀搶回來,怒道:“誰讓你動我東西的?趕緊給我出去。”
魏詩詩眼中閃過一絲紅光,搖搖頭,把腦海中的紛亂影像趕出去,忽然抱住唐重,顫抖道:“太可怕了,全都是屍體,大地都被鮮血染紅了。”
唐重緩緩推開魏詩詩,嘆息一聲,低聲道:“去洗澡吧,洗個澡睡一覺就啥事沒有了。”
唐重把魏詩詩送到浴室,讓伊莎波娃姐妹躺下睡一會,自己則拿着倭刀走下樓,來到客廳。
毀掉,還是留下?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唐重很長時間了。其實他心裡清楚,這把刀是一把兇刀,接觸的時間越長,越容易被兇刀中的邪煞之氣侵染,變成嗜血嗜殺的狂魔。
可毀掉又覺得太過可惜,唐重曾經試驗過,這把刀的鋒利超乎想象,小指粗細的鋼筋一刀斬斷,刀刃上連一點豁口都沒有。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化解掉兇刀上的煞氣呢?唐重把自己能想到的辦法幾乎都試過了,卻依舊無法奈何這把倭刀。
唉!實在不行就毀掉吧,這樣的兇刀要是落在倭國人的手中,不知道又會死多少人呢。
唐重扔下倭刀,起身去樓上取自己的斷刀。他有信心,自己的斷刀肯定能斬斷這把倭刀。可牀上伊莎波娃姐妹的被子被踹開,他上前給蓋上被子,順便又摸幾把。剛要轉身拿斷刀,卻聽到樓下傳來一聲驚呼,還有“噹啷”一聲輕響。
不好,唐重的臉色一變,他在樓上都能感覺道一股兇厲的煞氣從樓下蔓延開來,就像是一個滿懷殺氣之人,在樓下全力釋放自己身上的殺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