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樑天成和慕姐曾柔等人正在吃飯,忽然接到高靖宇打來的電話。
出事了,樑子你趕緊跑路,省公安廳下來的文件,要抓你,你趕緊避一避,晚了就來不及了。高靖宇很着急,也顯示出這件事的非比尋常,他這個市局的局長,都對此毫無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通知樑天成,讓他儘快跑路。
掛斷了電話,樑天成還在沉吟不語,慕姐急道: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走哇,你走了,他們能把我們這些女人怎麼樣
他是不放心曾柔,可出乎他的意料,曾柔竟然很堅強的站起來,催道:樑哥你快走,我又沒犯事,他們不會動我的,你走了之後,儘快想辦法把事情擺平了。
樑天成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一個人再厲害,也大不過權勢,更大不過國家暴力機器。既然警察來抓,那肯定不能硬來,先避一避再說。
警察出動的速度太快了, 樑天成剛走,隨後就來了十幾個持槍的武警,如狼似虎的闖進天堂休閒娛樂會館。
爲首的,是個三十多歲的軍官,如冷電的眼眸掃了眼房間,視線落在那個空閒的位子上,那裡擺放着碗筷,還有半杯酒,甚至還有一小碗湯,還冒着熱氣。
給我搜,把樑天成給我找出來。軍官一聲令下,隨同來的武警全都四散分開,在會所裡大肆搜查起來,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什麼也沒找到。
隊長,全搜遍了,沒有
隊長,沒找到
軍官的目光掃了眼站起來圍城一團的慕姐幾人,冷笑道:消息還挺靈的,怪不得敢這麼囂張,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行兇。哼,別以爲這次躲過去就沒事了,樑天成已經成爲全國通緝的要犯,除非他一輩子躲在下水道里不出來,要不然,他就休想逍遙法外。
慕姐鎮定的昂起頭,冷聲問道:樑子犯了什麼法你們憑什麼抓人
哼,無可奉告
軍官拿出一張照片,低頭看了一眼,又看向慕姐幾人,一指其中的曾柔,冷喝道:把她給我抓起來,她也是嫌犯之一,帶走接受審訊。
慕姐頓時急了,怒道:你們憑什麼抓她她是受害者
哼,誰是受害者,法律自有公論,誰敢阻撓,一律帶走
曾柔推開慕姐,淡淡道:我跟你們走。
柔柔你
慕姐,白姐,你們不用擔心,樑哥會救我出來的,等我回來。
就在兩女的注視下,曾柔被帶上了警車,呼嘯離去。在會所外面,一棵大樹後,樑天成的臉色陰沉似水,死死盯着警車離去的背影。
這幫喪心病狂的混蛋,竟然連曾柔也不放過,簡直是在找死。
樑天成毫不猶豫的攔下一輛出租車,朝着警車追去。在車上,樑天成掏出手機,給平戰東發去一個短信,隨後就把手機關機,放進了口袋。
這一次,樑天成是真的怒了,他們怎麼對他都可以,畢竟他把人家陶宏喜給廢了,報警抓他也無可厚非,可你竟然連曾柔都不放過,她一個女孩子,難道被你們欺負得還不夠嗎
這邊發生的事情,平戰東根本就不知道,他正在保鏢公司,訓練一批新招收的學員,接到樑天成的短信,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聯繫龍叔,救我
短短的幾個字,把平戰東給嚇壞了,這是咋的了怎麼突然間要聯繫龍叔救你大哥你又闖什麼禍了
不敢怠慢,平戰東馬上往回跑,當來到會所,找到慕姐的時候,慕姐正在焦急的打電話。
慕姐,樑哥到底出什麼事了
東子你來的正好,因爲昨天柔柔的事情,省公安廳的人來抓樑子,沒抓住樑子,卻把柔柔給抓走了。慕姐又急又惱,拿着手機又撥,可還是傳來關機的提示聲。
急死人了,樑子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手機都關機了呀
平戰東沉聲道:別打了,樑哥給我發了短信,應該是追過去救曾柔了。
什麼白如靜驚呼一聲:他還敢去省公安廳救人還嫌事兒不夠大嗎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慕姐心急如焚,急得團團轉,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忽然,一個電話打到慕姐的手機上。
一看來點顯示,慕姐頓時眼前一亮,彷彿見到了救星,急忙接通,還不等對方說話,就哭道:小媽,樑子被警察抓走了,你快想辦法救救他呀。
喬光碧頓時就懵了,怎麼個情況給樑子打電話打不通,打小慕的手機,通了,卻傳來這麼個消息。
小慕你先別哭,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慕姐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短的說了一遍,喬光碧頓時就火了,破口大罵:我草他孃的,欺負人竟然欺負到老孃的頭上來了,小慕你別擔心,我馬上就打電話,我保證,樑子和小柔都不會少一根頭髮,你們等消息吧。
呼,終於找到救星了。慕姐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繃緊的精神,終於放鬆下來。有喬光碧出馬,應該不會有事了。
平戰東都已經按照記憶中的號碼,把數字打出來了,只要發送,電話就打到燕京市,龍叔專用的電話裡。可是,他真不想給他打電話,因爲找他幫忙容易,但隨之而來的,肯定是一大堆調令。對於軍旅生涯,他和樑天成一樣,真的是倦了,也寒了心,不到萬不得已,他和樑天成,都不想讓龍叔知道他們在哪兒。
再說樑天成,跟着車一直追到省看守所,這些人竟然連審問都免了,直接把曾柔扔了進去。
進去
曾柔被人強硬的推了進一間牢房,頓時一跤摔倒在地,還不等爬起來,眼前就出現一雙雙長着粗黑腿毛,臭氣熏天的腳丫子。
嘖嘖,真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長得可真俊俏,來,讓哥哥扶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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