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清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尼瑪,你特麼還是人嗎我跟你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你特麼竟然還惦記上老孃
玉婉清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會是從樑天成的口中說出來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在火車上雖然鬥嘴鬥氣,但感覺他這個人還行,可沒想到,一到生死關頭,他竟然會爆發出這麼陰暗邪惡的一面。
嗚嗚嗚嗚,媽媽,你快來救我呀
玉婉清被推着,跌跌撞撞的進了裡間,樑天成生怕把自己甩了,也顛顛的跟了進去。這時,跟着虎哥的那個女人把他攔住,上下打量他幾眼,冷笑道:想在臨死前知道女人的滋味,我成全你。
嗤啦
這女人更直接,擡手就把樑天成的衣襟給扯開,連續崩開幾個釦子,隨後,像一隻餓急眼的母老虎,撲到樑天成的身上,又親又咬。
啊你你幹什麼,我要上的是她,不是你哎呦,別咬我呀,啊
樑天成叫得越慘,那個女人就越來勁,而虎哥卻像沒聽見一樣,迫不及待的把玉婉清推到牀上,隨即撲了上去。
玉婉清的胳膊腿都被繩子綁住,根本就無法反抗,嚇得她緊閉雙眼,尖叫道:啊你不得好死,別碰我,走開啊
喂,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一個戲謔的聲音傳入玉婉清的耳朵,讓她猛然睜開眼,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虎哥竟然一動不動的栽倒在她身上,生死不知。而那個讓她憎惡的面孔,卻笑嘻嘻的站在牀前。
這我這是在做夢嗎還是我們已經死了
手腳一鬆,玉婉清很輕鬆的就把手抽出來,一腳踹開虎哥,從牀上坐起來,仔細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一男一女,和兩團斷成數截的繩索,最後,視線落到樑天成的身上。
你你會功夫玉婉清結結巴巴,不敢置信的問道。
樑天成無奈道:你可真夠傻的了,就這點本事,還敢深入虎穴要不是我還有兩下子,今天你不但被人掏空五臟六腑,還得被人給輪八十遍。你找叉有癮吶
你玉婉清差點沒氣個倒仰,你個死沒良心的,要不是因爲想救你,我會跟他們來這裡你個敗家玩意不感謝也就算了,竟然還數落我,我
氣得玉婉清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撲上去一把抱住樑天成,樑天成還以爲她是激動得投懷送抱呢,哪成想她張嘴就是一口,疼的他嗷一嗓子,差點沒條件反射的把她踹出去。
鬆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嗚嗚嗚樑天成都哭了,這被人咬,用不用打狂犬疫苗呀
見樑天成哭了,玉婉清這才鬆口,推開樑天成,在他胸口拍了拍,哼道:知道錯了以後說話小心點,惹急了我,叫我娘把你大卸八塊。哼哼,她可是成名已久的泰斗強者,十個你也不是對手。
我擦,這麼厲害看來,這口算是白咬了,背後有個這麼牛叉的老孃,你可以橫着走了。
樑天成側頭看去,就見肩膀上被咬的位置,一圈牙印,都滲出血絲了。玉婉清也有些不好意思,剛纔在氣頭上,好像下口太狠了點,不管怎麼說,是他救了自己呀。
不敢看樑天成噴火的眼神,玉婉清支吾道:那個,還有幾個人呢,我們趕緊去把他們走抓住,然後報警吧
哼,你去抓吧,我怕被狗咬了。
你玉婉清氣鼓鼓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跟個娘們似的人家是個女孩子,你怎麼就不知道紳士一點呢
紳士紳士就是伸出某個部位,讓你隨便試切樑天成瞥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在他身後,玉婉清皺着眉苦思,樑天成說的是什麼意思伸出某個部位,哪兒呀
啊玉婉清的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像烤熟的大蝦,瞪着樑天成的背影,咬牙切齒。
你簡直就是一隻齷齪的禽獸
想要找另外兩位,可翻遍了所有房間,也沒能找到。最後,兩人又回到之前的大廳,看着皺眉苦思的樑天成,玉婉清試探着問道:他們會不會走了
樑天成搖搖頭:應該不會,他們這種人,生怕被暴露了,輕易的是不會出門的。而且,他們既然抓了我倆,也肯定還有別人
說到這裡,樑天成的眼前一亮,驚喜道:我想到了,這裡肯定有地下室,快找
玉婉清也不敢怠慢,要真如樑天成所說,那不是說至少還有一個女孩子,即將被壞人糟蹋嗎
兩人分頭行動,沒多久,樑天成就發現了地下室的暗門。叫了玉婉清,來到西廂房,樑天成指着牆壁上的一面大鏡子,低聲道:這就是一扇門,人肯定關在裡面。
我進去玉婉清擠開樑天成,就要推門,卻被樑天成一把給拽了回來。
你進去送死嗎你知道里面有幾個人你這點實力進去,不但救不到人,還不得把自己也搭進去呀
那那也不能在這兒幹瞅着呀
樑天成無奈的指了指自己:不是還有我嗎我比你厲害,你現在就得聽我的,在這兒守門,如果那個老王回來,你一定要及時的通知我。
玉婉清不耐煩道:我知道了,救人要緊,你趕緊去吧。
樑天成不再耽擱,手伸向牆壁上的燈開關,輕輕一摳,開關面板就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一排小巧精緻的密碼鎖。
樑天成皺着眉,這種鎖,要是不知道密碼,想要解開,最快也得半個小時。看來,還得把虎哥弄過來,他肯定知道密碼。
你等着,我去找人來解鎖。樑天成剛要走,卻被玉婉清給攔住。
這點小事還用找人看我的。玉婉清在之前找人的時候,就已經找回了自己丟失的包,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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