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也太慢了,我都等半個多小時了。 玉婉清氣惱的指了指手腕上的手錶,還不等樑天成解釋,就一把抓着他的手腕,拽着他跑了進去。
玉妍可不會告訴他,自己住在哪兒。可是,樑天成根本就沒問她,而是問的玉婉清,在得知母親遇到了危險,她就差點沒親自去跑去接站。
所以,等樑天成趕到的時候,玉婉清已經在門口恭候多時了,可謂是望穿秋水,可這事樑天成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司機把車開飛起來吧
玉妍住在一座古老的四合院裡,至少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但保存得很完整,還修繕過,看上去比樑天成在南江市的那座四合院還要完好一些。
剛進門,玉婉清就大聲喊道:媽,你看誰來了
樑天成急得,真想捂住她的嘴,你瞎嚷嚷什麼非得鬧得滿城皆知不可嗎
還沒等走到門口,一杆長槍,猛然破門而出,如蛟龍出海一般,直奔樑天成的咽喉。
這杆槍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間就到了面前,樑天成更是身形如電,趕忙拽着玉婉清暴退,可這杆槍就像是活過來一般,頓時幻化出八個槍尖,就像是八條毒蟒,張開血盆大口,封死了他的退路。
草,這不是趙初九的槍法嗎可這人用出來,可比趙初九厲害了不止一籌。
避無可避,樑天成乾脆一把拽過玉婉清,把她當成了盾牌,擋在身前。果然,槍尖在玉婉清面前一晃,隨即消失不見。
玉婉清被嚇得腿都軟了,顫聲道:趙叔,你這是要嚇死我呀
門開,走出一個身穿白色長衫,面如冠玉,長髮飄揚,透着一股儒雅氣質的中年男子。他長得與趙初九有幾分相似,卻少了趙初九的凌厲與血腥,看上去虛無縹緲,不染半點世俗纖塵。
在他的左手,擎着一杆通體亮銀色的長槍,槍身鐫刻着一隻五爪金龍,騰雲駕霧,遨遊四海。
毫無疑問,他就是趙初九的叔叔,槍神趙文龍。看到他,樑天成有些失望,印象中,趙文龍應該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往那兒一站,就帶着一股猛虎下山的兇厲,這才配得上他槍神的稱號。
趙文龍的目光落在樑天成的身上,淡淡道:他是誰
玉婉清這才緩過神來,轉身一腳踹了過去,怒道:你個王八蛋,我好心好意的接你,你竟然把我當擋箭牌別躲,讓我踢一腳,要不然這事沒完。
扯淡,讓你踹一腳,我這臉往哪兒擱
樑天成趕緊拉住玉婉清,低聲道:別鬧了,先辦正事,等正事辦完了,你踹死我都行啊。
對對對,正事要緊。玉婉清趕緊轉回身,急道:趙叔,他是我朋友,和我媽也認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我媽說。您忙着,我帶他去見我媽
慢趙文龍長槍一橫,攔住兩人的去路,淡淡道:你母親現在沒時間,你們先回去吧。
樑天成早就看趙文龍很不爽了,人家玉妍穿一身白,那叫縹緲如仙,像仙女一樣。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跟着湊什麼熱鬧也太騷包了吧還留個長髮,你以爲你這樣很瀟灑,很迷人嗎切
伸手把玉婉清扒拉到一旁,渾然沒在意自己的手在她胸前拂過,對她的怒目而視,更是裝作沒看見。
咳咳,就算是故意的,也絕對不能讓她看出來。
你就是趙文龍吧樑天成淡笑道:我叫樑天成,趙初九是我兄弟,咱們也不算是外人,我找玉妍確實有急事,還請行個方便。
趙文龍的臉色一變,蹙眉道:你就是樑天成
如假包換。
你來得正好,納命來趙文龍二話不說,長槍一抖,頓時化作一道閃電,朝着樑天成的咽喉刺去。
這一次玉婉清學尖了,不等樑天成抓她當擋箭牌,先一步跑得遠遠的。恨恨的瞪着樑天成,揮舞着拳頭,心裡暗暗加油:打,狠狠的打,在他身上扎十個窟窿就行,不對不對,扎他的手,把他的手心扎穿,看他以後還佔不佔女孩子的便宜
樑天成的眼神冷厲,正要玩命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輕叱:住手
趙文龍的槍尖,在距離樑天成的咽喉只有一寸遠的距離停住,而樑天成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下一刻,趙文龍收槍突進,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樑天成的身側,冷淡道:保護女人,光憑勇氣是不夠的,如果你不能打敗我,就離玉妍遠一點,要不然,就算是你初九的兄弟,我也照樣殺你。
樑天成毫無懼色,淡笑道:別以爲比我多吃了幾年鹹鹽,就能在我面前張狂,要是真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呵呵,希望你不會後悔。趙文龍的眼睛微眯,像是要把樑天成記在心裡一般,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切,狂什麼狂我要是有你這般年紀,只需要一隻手就能玩死你。呸對着趙文龍的背影,樑天成小聲咒罵了兩句,這時,耳朵忽然被一隻玉手揪住,疼得他頓時誇張的大叫道:啊呀,疼,疼,輕點,輕點
趙文龍的身子微微停頓片刻,強忍着沒跑回來扎死他,腳步加快,轉瞬間消失無蹤。
玉婉清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吃驚道:媽,你你和他
太難以相信了,一項以嚴厲著稱的母親,竟然會揪一個男人的耳朵,這要是傳出去,非跌掉一地下巴不可。
玉妍也是太心急了,以樑天成的實力,竟然敢跟趙文龍打,這不是找死嗎而趙文龍一直想殺他,這次算是逮住機會了,你竟然還敢挑釁他要不是自己出來得及時,你就算不死,也得殘廢,還敢在那兒大放厥詞,裝什麼大尾巴狼
以玉妍和樑天成的關係,揪耳朵本不算什麼,但此時卻落在了女兒的眼中,即便是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玉妍,也忍不住俏臉緋紅,都沒敢看女兒一眼,咬牙切齒的硬是拽着樑天成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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