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認識阮盛歌,不認識,不認識。”安然有些抓狂,“以前念大學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愛我,現在卻要娶別的女人了。”
“阮盛歌,爲什麼?”安然幾乎是用盡全力喊出來的。
寧遠帶着怒火看着副駕駛座上不安分的人,車子一拐,一陣急剎,停在了路邊。
憤怒的瞪着安然,爲什麼你的心中始終還是阮盛歌,爲什麼?
又聽到安然說着,“曉蕾姐,你知道嗎?我曾經有多愛阮盛歌,現在就有多……”
安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人狠狠的吻住,口中的空氣全部被奪走,安然不停的掙扎着,因爲喝了酒的緣故整個人使不上一點力氣,一點一點的沉淪。
寧遠帶着怒火,吻的很用力,安然有些吃痛的低喃着,安然口中的酒氣也充斥着他的口鼻,讓他一點一點的沉陷,脣挨着安然的脣好一會兒,呼吸變得有些沉重,遠離了安然一點,細細的凝着她的臉龐,酒精的作用讓她臉上爬上了紅暈。
伸手撫-摸着她精緻的臉頰,緊鎖着眉頭,一字一句艱難的說着,“安然,爲什麼阮盛歌始終在你的心裡?爲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呢?”
“即使阮盛歌傷你徹骨,他還是停留在你的那裡。”
呼吸隨着心一點一點的沉重起來,寧遠整個人趴在安然的身上,將安然地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細細說着,“安然,感受到了嗎?它是爲你而跳動的。”
“可惜,你不明白,不明白。”一滴清澈的眼淚滑過他的鼻樑,臉頰,落在了安然另一隻手上,安然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翌日,安然微微動了動自己的眉心,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掙扎了幾下,眼睛才睜開,“頭怎麼這麼疼啊?”伸手敲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慢慢坐起來,頭髮亂成一遭。
安然眯起眼睛,看着周圍的環境,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昨晚,她記得昨晚她和杜曉蕾在一起喝酒的,這怎麼?
安然掀開被子檢查了一下,大鬆一口氣,幸好沒有壞事。
掀開被子起牀,昏昏沉沉的走到浴室,擠着牙膏,牙刷剛觸碰到自己的脣,感覺到有些微疼,貼近鏡子一看,安然瞬間清醒過來,自己的脣皮怎麼破了,腦海中回想着,昨晚上,好像……
“哎,昨晚上到底去幹嘛了?”安然拍着自己的腦袋。
“怎麼完全沒有一絲記憶了呢?”想不起來,安然索性放棄。
穿戴好,下了樓,寧遠坐在沙發上看着雜誌,安然走在樓梯上就清晰的看到雜誌封面的人物——潘婉娜
身着一件白色婚紗,靜靜地躺在花瓣上的照片,讓安然想起昨天的事情。
果真潘婉娜是他的真愛。
安然看到桌上的早餐便一個人開始吃起來,也不管寧遠有沒有吃早餐。
出門之前,安然給寧遠說了一句,今天拍戲要到很晚。便出了門。
寧遠全程都是假裝看着雜誌的,他怕看到安然就會忍不住對她發火。
安然出門,纔將雜誌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