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了你們一個星期的命,而你們盡然什麼都沒有找到!”申鷹看着總監和金記者說道,說完他陰森的看着他們兩個人:“那個究竟是誰!”他的聲音幾乎是從他的喉嚨中直接跑出來的。
總監和金記者戰慄的抖着自己的身體,“我們已經盡力了啊!”他們哭訴道。
“盡力了就是什麼都沒有!”申鷹說道,他一把將自己面前的報紙扔到他們的腳下,“看看!看看!”
總監的膽子稍微大一點,從地上將報紙拿起來,卻是不知道申鷹讓自己看什麼,什麼沒有楊軒的消息啊!“大哥!沒有啊!”
申鷹看着總監和金記者,臉色陰沉的可怕,銀鉤一樣的鼻子,不停的抽着,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了。“你們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們,滾回香港去吧!”
總監和金記者相互一看,心中大叫,上帝保佑,終於可以走了,終於不用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了。
“真的?”總監看着申鷹試探的問了一句,金記者的目光也看着申鷹,希望他再說一遍。
“滾!”申鷹飽含着怒氣的聲音說道。
總監和金記者連忙就跑,等到看不到他們的時候,申鷹一招手,一個黑西裝的男就走到他的身邊,“大哥!”
“處理掉他們,不要讓人知道是我們做的。”申鷹說道。
黑西裝點頭就馬上離開,朝着大門的方向而去。申鷹又拿起了地上的報紙,看着上面大幅的巴斯德的照片,不好的預感是越來越明顯了。
“這樣不行,這樣不行,洪門已經開始反擊了,這一切都是從那個男人出現後纔開始的。”申鷹想着,隨後他招招,另外一個小弟走到他的身邊,只見申鷹說道:“我要和其他的老大見面,通知他們一聲?”
小弟點點頭就離開。申鷹扔下報紙,看着自己面前的石頭,殷紅如血,現在的每一天他的要看一遍,看一遍就告訴自己一邊,既然他能活下來,就沒有理由這一次會死。
“我是不會死的。我一定能到最後。”申鷹在房間中說道。
“那可不一定!”楊軒的聲音突然的傳到了申鷹的耳中,但是他卻沒有看到楊軒的人,申鷹在房間中慌亂的站不住。
“出來!出來!”申鷹說道,他的聲音帶着飽滿的恐懼,直升。
楊軒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你看我都配合你啊!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我一點面子都不要了,現在是不是你也配合一下我!”
“來人!來人!”申鷹看到楊軒的人影就開始大喊道。
“別叫了,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了,這裡所有人都已經被我殺了,你是最後一個,我說過你欠的債到期了。”楊軒說道,他的臉上帶着淡到不能再淡的笑容。
申鷹恍惚的就坐到了地上,所有人都被殺了,這裡至少有一百號人,是興社的核心力量所在,從對洪門的打擊開始之後,他時刻的擔心洪門的反擊,將和興的力量調到了自己的身邊,那麼多人都被殺了。
申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能,但是他叫了好幾聲也沒有聽到有人回答,以往的時候在他房間的外面總是有人靜候,就連他輕輕的咳嗽一聲都有人會問。
難道真的死了,自己現在是最後一個了?“不可能?不可能?”申鷹說道“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呢?我從來不騙人的,我記得對你說過啊!”楊軒看着申鷹說道:“像我這樣誠實的人以後你是看不見了。”
前所未有的恐懼如同潮水一樣將申鷹淹沒,死亡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他還沒有做好準備,鷹鉤鼻子和陰狠的眼睛在楊軒充滿了殺意的目光中沒有一點用處。
“是不是很害怕了啊!是不是想要叫啊!是不是想求我不殺你!”楊軒說道申鷹看着楊軒,就感覺自己看到了魔鬼一樣,楊軒臉上的表情和一般人的表情不一樣,他的笑容是那種沒有規則的笑,臉上的肌膚隨時都好像在變化,隨着他說話的聲音語調,他每說一句,臉上的笑容就變化一點,更加的冷,更加的無情。
這樣的表情申鷹以前也有過,只是那時候是他逼迫別人。“你究竟是誰?”
“你不是讓那兩個廢物查我了嗎?怎麼還不知道我是誰呢?”楊軒說道:“看來兩個廢物實在是太沒用了,咦!他們盡然不在,你不會是已經處理他們了吧!要是我早就處理了,你還是心太軟啊!”
“你是爲了洪門來的!”申鷹總算還不傻。他在楊軒面前坐直了身體,目光緊緊盯着楊軒。
“看來還沒有傻,你既然知道我爲了什麼而來就應該知道我來是爲了什麼?”楊軒說道,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隨便的說話,但是這種隨意中卻帶着濃重的血腥味,冷漠無情。
“我們先來算一筆賬,虎豹蛇三堂,死在你手上一共兩百多人,加上三堂的堂主一家,一共是兩百三十二人。一一命換十命,我覺得很划算,所以我也決定要你興社那麼多人,不夠的就拿你們的家人補充,剛纔我數了一下,你這裡一共有一百零七人,加上兩個給你送信的一共一百零九人,遠遠不夠啊!”楊軒說道。
“我的人會給我報仇的!”申鷹說道。
“可能吧!”楊軒懶懶的說道:“我不在乎,你們來多少我就殺多少,直到殺夠了爲止,洪門人的命就是比你們的貴!”
“洪門,用不了多久,洪門就消失了”申鷹說道。
楊軒看着申鷹,好像傻子一樣,“洪門永遠不會消失,好了我看時間差不多了,送你上路吧!”
聽到楊軒的話,申鷹身形一頓,“你就不想知道傑克的下落,我知道他在那裡,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
傑克!楊軒停了一下,想了一直踩明白申鷹說的傑克究竟是誰,不就是洪門的叛徒麼,帶着何昌盛的女人一起跑了的人。
早先一段時間,楊軒雖然說要找出叛徒,清理門戶,可是何昌盛一直拿不定主意,楊軒就沒有行動,現在聽到申鷹說起來,楊軒擦想起來,自己原來還有這麼一件事情還沒有做呢?不過這件事情畢竟設計到荷蘭洪門的龍頭,還需要仔細考慮。
既然申鷹說知道傑克在哪裡,楊軒就不客氣了,一移魂不用就可惜了,他盯着申鷹的眼中,一直看到他的思想深處,最後總算是找到了傑克的位置。當他結束移魂的時候,申鷹已經變成傻子了。
本來要是對移魂很熟悉的人來用的話,還不至於會破壞掉申鷹的神志,可是楊軒向來粗暴,纔不管申鷹的死活呢?本來就是要死的人,還敢要求死的痛快一點?
臨走的時候楊軒一到氣劍斬在申鷹的頭上,他的頭顱飛了起來在空中一下就爆炸了,血液和腦漿都分不清楚的射到牆壁上,流到地上。楊軒搖搖頭,看看這個園林一樣的建築可惜了,隨後腳下靈鰲步法開動,人就消失在了這個滿是死人的地方。
當楊軒在殺人的時候洪門的兄弟也在行動,動作統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荷蘭的各個地方,展開了和興社的火拼,在興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洪門的弟兄們給打壓了下去。
一時間荷蘭幾個大的城市到處都是火拼治安敗壞,道上阿姆斯特丹因爲興社的人都死了反而一時的安靜。
申鷹的死只在新聞停留了一天,巴斯德的好朋友,喬林警察局長在楊軒的美元下就,將案子壓了下來,反正遲早會變成屋頭公案的。果然最後申鷹的死被推到了幫派火拼上去了。
經過了興社的覆滅時間,阿姆斯特丹的幫派們都知道,在這個城市中洪門又開始復起了,頓時幫派世界一片驚慌,以往洪門留給他們的印象太深刻了。
“巴斯德,讓你的好朋友給他們上一堂課!我要他給我講阿姆斯特丹的黑幫犁一遍!”楊軒看着巴斯德說道。
“壓力太大了!不少幫派後面都有人啊!”巴斯德說道,“喬林未必敢。他沒有那個膽子!”
“膽子不夠,這好辦,”楊軒說道:“膽子不夠,那我們給他膽子,”楊軒從支票本上撕下來一張遞給巴斯德,“告訴他,只要他敢,完成之後我再給他一張!”
楊軒雖然想要用錢壓喬林對付幫派,但是其實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國外不比華國,在老外那裡,結社是自由權利,只要他們不犯法基本什麼的沒有人會去管。警察只有閒着沒事纔會想要清掃黑幫。
送走了巴斯德,楊軒摸摸沒有鬍鬚的下巴,思考自己要不要去將傑克抓回來呢?到不是傑克藏的很隱秘不容易被找到,而是一想到那個地方楊軒就直覺的何昌盛是知道傑克在那裡的。
是不是何昌盛故意藏起了他們,難道這中間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楊軒不得不思考一下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