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富麗堂皇的獨立別墅,白木柵欄,尖聳屋頂,青綠草坪,充滿着異國的情調。此時,在這棟別墅裡一個亮麗的房間內,發生着一件並不愉快的事情。
“何少,這麼快就把她給迷倒了?”一個年齡看起來足有三四十,身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滿臉帶笑的對着眼前的一個身着棕色休閒服飾的年輕男子說道。這個年輕人並不是很帥,但面無表情的時候,倒是顯得酷酷的。
“這還得多虧一個助手送來的東西,呵呵!”被稱爲何少的年輕男子看着眼前一個似是醉倒的美麗女子呵呵笑道。
“我記得這裝純的貨色一向都很謹慎,難道還是被何少迷到喝起了交杯酒不成?”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說道,那張顯得有點肥胖的臉都眯起了難看的皺褶。
“怎麼可能?你玩笑開大了,能有現在,都多虧了這檀香。”說着何少還指了指不遠處桌子上燃燒着的兩盆檀香:“這種檀香據我的助手說是從金三角帶來的,有迷倒人的效果,現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哦?類似這種使人昏迷的藥香雖然國內不多,但還是有的,爲何何少反而花費更大的周折讓人從金三角帶來?”中年男人疑惑了,而後又看向了躺在沙發上的曼妙女子,眼裡的波動一閃而逝。
“聽他說,這種檀香的藥效比較驚人,所以我覺得用這種比較穩妥。嘿嘿,要不是我之前吃了解藥的話,我現在就和她一樣了,連躺着和你說話都做不到。”說着何少又看了看對面沙發上躺着的曼妙女子,從她身材的優美曲線看,基本可以確定是一個傾城佳人。
“那我先離開了,何少就慢慢的享受您的美事吧!我可沒吃解藥,待會我可不希望被何少拖着出來。”中年男人玩笑道,而後緩緩離開。
看着中年男人退走的方向有一段時間後,何少這纔開口了起來:“真是個不錯的奴才,可惜了。”
而後何少又看向了身前沙發上仰躺着的曼妙女子:“想我何爲道要什麼不都是別人乖乖送給我的,居然也有今天,哎,沒想到屈身陪了你這麼多久,都不肯和我交往,真不明白我究竟差在哪裡?”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何爲道接着說道。話說這種事情還有不仁不義來說的?這貨目測也是一個奇葩來着。
“完事之後,再把這張支票給你吧!雖然知道你並不缺錢,但這個數量想必你是不會拒絕的。”說罷,何爲道把一張早已準備好的支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向着倒在沙發上的曼妙女子走去,這一天他等了太久,沒想到現在願望就要實現了,他的心裡實在是澎湃無比。這和以前對待的女人不同,這個纔是真正的喜歡的,或者說是最難滿足他的。
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何爲道對她印象就是驚爲天人。從此就在他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終於就有了這麼一天。他知道,她的家室很不簡單。這樣做或許會爲他的家族帶來那麼一點麻煩,但是這很值得。從他屈身做明星到現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就知道她對他是沒有多少興趣的,最多隻能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好感,但是這又有什麼用?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這裡的味道真不好聞。”就在何爲道準備觸碰到那個曼妙女子之時,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道咋聽起來有點詭異的聲音。
“什麼人?”何爲道驚呼道。自己此時正準備做這麼重要的事情呢,怎麼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的保鏢肯定會阻止的纔對。
待何爲道喊完之後,發現旁邊的窗戶居然有一個白影衝了進來。而在這過程中,那個白影似乎還做了一個撒灰的動作,在他的周圍莫名的冒出了一些白色的粉塵。白色的粉塵很淡,如果不是何爲道眼力較好,或許都很難發現。
“你就是何爲道?”待白色的身影停止不動後,才顯現出他原本的身形。原來竟是一個一身白色休閒服飾的俊美男子,此時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你究竟是誰?”何爲道看到來人竟是一個年輕男子,而且面貌更是精美的連他都不禁都多看了兩眼,不禁一愣。他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這方面的癖好,但就是很想多看他幾下。
不過對方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爲常的樣子,按理說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這麼做,肯定是大大的有問題,可他對這種情況完全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態度,很顯然他以前見過不少類似的事情。
“那就沒找錯人了,找的就是你。”白衣俊美男子說着舉手展了展腰,露出了有點慵懶的神態,他現在的模樣很迷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這個模樣總會引起別人的注目。能有這種矚目程度的男人,不是飛棱星又能是何人?
“你怎麼進到這裡來的?來人,來人啊,寧叔!”話說,何爲道居然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難道是被飛棱星的突然出場姿勢給震住了?
“別白費功夫,既然我能走到這裡,就證明他們已經死了,這個道理你都想不明白麼?還是說,這樣的事實讓你無法接受?”飛棱星說着,右手在空氣中晃了晃,居然憑空出現了一把特大號的***,上面的恐怖血槽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你別過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何爲道怕了,難道眼前之人是他的敵人請來的殺手不成?即使這樣,自己那幾個身手如此了得的保鏢也能應付啊!怎會讓此人進來?
事實上,何爲道的這個猜測也僅僅是猜對了一半,此人就是來殺他的殺手,只不過不是他的敵人請來的,而是這個殺手剛好無聊,而何爲道又剛好倒黴,所以飛棱星就接到了這麼一個任務。
“按市場價來說,這個任務給的佣金低了,難得的又虧了一次。”飛棱星先是自言自語了一番,而後又看向了何爲道:“你的幾個保鏢還真有兩下子,有一個似乎還是我的同行呢,可惜啊,我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仰望的存在。”
飛棱星說完這番話之後,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咋聽着咋就這麼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