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島國的女人。你如果視力不錯的話,應該還能看出些什麼。”弒天這時答話道。
“呃?難道還有別的不同?”秦世輝感覺剛纔的自己,好像還真的忽略了太多了。辛虧弒天給了他這猶如望遠鏡一般的眼鏡,還急着催促他仔細看,否則還真的難以發現這種東西。
至於秦世輝爲何從遠處看就能發現這一點,那是因爲他看到那個女人被QJ時說話的脣形並不是說漢語,經他多年前看過的不少島國片來推測,那說的是什麼語言自然是不言而喻。
“竟然是黑木耳?”秦世輝終於看到了,話說,這望遠鏡還真是不一般,看的詳細透了。
“嗯?不但是黑木耳,還黑透了。”弒天看着遠處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秦世輝現在纔想起來,他們本應該做是什麼的,具體任務究竟是什麼?好像弒天根本就沒和他說過。
“趁他們乾的投入之時,幹掉那幾個白種狗。”弒天回答道。
畢竟現在已經到了任務開始的最初階段了,弒天當然不會賣什麼關子。
“我看他們現在正準備投入,還真是夠墨跡的,已經把褲子脫了不知道多少分鐘了。”秦世輝繼續用具有望遠功能的眼鏡看向遠方,真特麼的不痛快,看着別人幹,自己沒得幹。
不過秦世輝一想到那個島國女人是黑木耳就沒興趣了,黑木耳?像他這種純潔到令人髮指的男人也能上?唉!要是自己的身邊有一個粉木耳就好了。不過,話說回來……
“就算是黑木耳,我們也不應該讓她就這麼繼續黑下去吧?”秦世輝轉頭看向了一旁正緊盯着前方的弒天說道:“我們華夏的男女比例可不平衡啊!這個缺口有時候就需要這些島國的女人來補。”
“哦?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弒天反問道。
“確實啊,我剛纔就是這麼想的。”秦世輝肯定的點了點頭。
“雖然是黑木耳,但你的這個想法好像確實不錯啊!”弒天似笑非笑的說道,話語似乎有點意味深長。
“不過就是髒了點,偶爾想想,好像也不是特別合適。”秦世輝想了想後,又這般說道。
“是不合適,不是特別不合適,而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華夏已經這樣做了。”弒天笑着說道。
“已經這樣了,好像不多見啊!”秦世輝想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好像確實不多見。
“其實也並不少見,只是你沒想過去了解而已。畢竟去了解這種無意義的事情,確實很沒有意思。不少暴發戶就喜歡這種,你懂的,畢竟都是一些沒有底蘊的人吶!”弒天解釋說道。
“那你覺得暴發戶應該注重什麼,纔是有底蘊的呢?難道是一堆古董之類的?我可不這麼覺得的。”說到這裡,秦世輝就想到了金玉名琴之類的,他覺得那些都是中老年人擺弄的玩意。如果他有一定的身價,也不會收藏那些玩意,因爲他覺得很沒有意思。
“沒,我覺得應該收藏超跑。”弒天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錢人一般都會那麼做的,收藏超跑,玩的依然是黑木耳。”秦世輝笑道。
“是啊,確實會這麼做,不過卻不夠注重,注重纔會體現出品味,這就是注重與不注重之間的區別。”弒天詳細的說道。
“按你這麼說,其實說到底,還是腐敗人物把這種髒帶進來,然後再傳給了其他華夏人。”秦世輝用手摸了摸下巴,沉思着說道。
“是啊,有些傢伙就喜歡專門撿老外的垃圾,這種傢伙,就不應該有錢。現實的情況是,很多不該有錢的人有錢了,該有錢的人不能有錢。”弒天說道。
“你不覺得沒有錢的人有錢了之後,會變成了那樣麼?”秦世輝問道。
“有些會,而有些,不會。所以我才說,該有錢的人,沒能有錢了。只能說,這是一種罪過。”弒天淡淡的擺了擺手,表示對於這種把骨感體現的淋漓盡致的情況,非常的遺憾。
“哦……”秦世輝聽罷,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是時候該收拾那幾個白種狗了,我們的時間可不是浪費在看他們的表演上的。”弒天看了看手上的表,跟秦世輝說了一聲,就朝前方奔去。
幾個白種狗和那個島國女人幹見不得人之事,已經幹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現在,正是他們的警惕性應該降到了差不多最低的階段。
不管是不是最低,反正現在就是一個好時候,就缺他們這陣東風。
“爲毛我們要趁這個時候來收拾他們,大大方方的去不就行了麼?就算他們有槍又如何?”奔跑中的秦世輝有些不解了。
他們現在也瞭解了,羅文創之前給的東西,竟然使得他們的身體變得刀槍不入了。這……真他嗎的了不得啊!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效果瘋狂到了這種程度,讓人刀槍不入。而且被一般的火焰燒到了也不疼,真是犀利的可以。
“不,他們沒有槍,如果他們是一般的持槍者就好辦了。反正你也不用擔心,待會看着我的表演就行了,如果你實在閒的無聊,也可以跟上來湊湊熱鬧,不過最好能抓對時機。”弒天依然處於奔跑狀態中,頭也不回的說道。
“到現在眼前的幾個白種狗竟然還沒反應過來,真是厲害的可以。”秦世輝也是有點奇怪了,他們現在距離幾個白種狗真的很近了,對方怎麼還沒反應過來。
“剛纔在分部裡給你穿的東西可不是白穿的,我們之間說的話,在場的也只有我們兩人聽得到。還有我們的鞋子,力氣再增大十倍,踏出的聲音距離十公尺的一般人才會聽得到。”弒天解釋着其中的原因。
“了不起。”秦世輝這時纔想起弒天之前叫他換的那套衣服,不由伸起了大拇指。沒想到那衣服竟然有這種奇效,而弒天也真是的,現在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