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張芳沁呼吸急促,又帶有幾分軟弱無力的聲音道:“張繼,婉……婉瑤妹妹那……你別就只對我一個人……這……我不……不行了。”
張繼大大的踹息了幾聲,道:“婉瑤不行,她那個來了。”
趙婉瑤:“張繼,要不你……沁兒姐姐她……”
張芳沁:“不行,女孩子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張繼你不能這樣傷害婉瑤妹妹。”
張繼:“我不會傷害婉瑤,那你就堅持一會了。”
第二天,張繼疲累的來到辦公室裡。
穆亭亭一看張繼無精打采,雙眼微胖的,便奇怪的笑了笑,道:“先生,你不能用這麼拼命吧,只不過才離開幾天而已,就這麼纏綿啊。昨晚幾點才睡?”
張繼無力的座在自己的椅子上,道:“五點。”然後他靠在靠背上,又是那一句經典的話,“我累了,要睡覺了,沒事別找我,有事也別找我,我有事會找你。”
穆亭亭嗔怪的瞪了張繼一眼,道:“合着你是把我這當作睡覺的地方了?”
張繼頭上雙眼,迷迷糊糊的道:“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在你這睡覺好像挺不錯的感覺。”
穆亭亭一笑,道:“是不是像家一樣的感覺?那和睡在你女朋友身邊的感覺一樣嗎?”
張繼頓了一會,看樣子真是累了,說話如酒醉一般,斷斷續續的,“不……知道,反正第一次在你這睡了之後……就覺得……特別放鬆。和她們睡一塊的感覺一樣,但也有些不一樣。這感覺有些奇怪。”
穆亭亭細細的兩道眼眉輕挑,道:“她們?你有幾個女朋友?”
“呼……呼……”張繼睡了過去,穆亭亭怪怪的自笑了笑,道:“我這是怎麼了,明知道她有女朋友我還要問這些話,真是奇怪。”
或許有些時候,就算是當事人也不一定都瞭解自己真正的感覺。
下午時候,張繼向穆亭亭請了個假,而是去了劉陽的辦公室。因爲有張繼的緣故,現在劉陽也做到了一個小小的小部門副經理,月資在四千以上了。
這時劉陽正座在沙發上,翹着個二郎腿,悠閒的閉目養神呢。張繼走在門外,聽見屋裡還在哼着小曲呢,他不由一笑,變了變身,在門外道:“副本經理,公司總裁……”張繼的話還未道完,只聽屋子裡突然傳出一聲躍倒的聲音,緊接着門被拉開。張繼接道:“的助理找你。”
劉陽見是張繼,緊張的心一下子放鬆了諸多,不由的打了一下張繼的胸口,道:“臭小子,你*蛋去吧,不帶你這樣唬人的啊。”
張繼微微一笑,道:“你小子,混得不錯啊,現在都是部門副本經理了。平時我要找你人,你跟皇帝似的,我還真就見不到你了。”(其實張繼要找他也很容易,只是張繼並不刻意找他,所以找了兩三次也沒找到他。)
劉陽和張繼進了屋子,笑道:“哪呢,你可是我的皇帝,如果沒有你,這副總的位置哪輪得到我做。對了,你小子前些天和漂亮總裁去日本度蜜月,可是爽透了吧。”
張繼沒有說話,這時劉陽的辦公室門被人打開,一人臉色泛着淡淡的紅韻,但依然是一副氣傲豔麗的女人在屋外咳嗽了兩聲,尷尬的道:“你們的話,我就當沒聽見,你們聊你們的,我只是過拿一些文件。”
其實穆亭亭根本就不用親自下來,只是當她知道張繼是要來劉陽的辦公室,而她便找了個藉口,下來看他二人在做什麼。
出了門之後,穆亭亭聽見劉陽的話,心中一陣怪怪的。
劉陽頓時咯噔了一下,以爲這次闖了大禍,不過見穆亭亭沒有發火,他便有些奇怪的道:“張繼,你說剛纔我說的話,這位冰豔美麗的女總裁聽見了嗎?”
張繼一笑,道:“你想她聽見便聽見了,你想她不聽見便不聽見。對了,不和你瞎扯了,我今天過來是想找件事情,要你幫忙。”
劉陽斬釘截鐵、義不容辭的道:“說吧,只要是你的事情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繼笑了笑,座在了他屋子裡的沙發上,道:“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想問一下你,是知道炒股。”
“炒股?”劉陽微微怔了一下,變得有些謹慎道:“張繼,不是兄弟我不幫你,股市有風險,你沒入這行,千萬不要進這混水,一旦陷了進來,就很難抽身了,我一直沒有向你提過,就是這些人我炒股,把我所存十幾萬錢炒得一乾二淨,現在我正考慮息股,永遠不碰這害人的玩意,我要掙錢,要存錢要養家胡口了。”
張繼一聽他這般義正言辭,眼中閃過一絲怪笑,道:“怎麼,你那女朋友懷上了?”
一提到她,劉陽的臉上頓時暗了下來,嘆息道:“好不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最愛脫去了濃妝,變得清秀又漂亮了許多,可她對我卻愛理不理,不溫不火的,看樣子我和她是要走到盡頭了。”
看劉陽這般難過,張繼安慰他道:“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遍地都綠草,其中還帶花的。別這樣愁眉苦臉的了。對了,我想知道最低要多少錢才能炒股?”
劉陽屯了屯,抺去了臉上的難過,道:“多少錢都行,但如果投資的錢太少,價值
便不大了。這個你知道,想要錢多,就必須得投資多。然而這其中風險太大了,遇到好的,倒是可以掙些,但萬一遇上低潮期,你虧得連褲子都不剩,都有可能。”
張繼倒不是怕虧,因爲他絕對不會去買虧的股票。張繼思了思,道:“劉陽,我決了要炒股,可是因爲我不熟悉,所以你得幫我。”
劉陽一怔,道:“張繼,我叫你一聲兄弟,不是兄弟有了發錢的路子不告訴你,而是兄弟我真的在這上面虧得太慘了,我不希望你陷入這泥灘裡抽不出來。你啊,還是安安心心,回家找那婉瑤生個兒子,好好的過一輩子吧,不要像我,現在身無分文。”
張繼微微一笑,起身站了起來,道:“這些你便不用*心了,我明天過來找你,先期錢可能不多,也就兩三萬吧。賺了錢你我三七分,你三我七,虧了錢算我的。”
劉陽一聽,怔道:“張繼,你是不是瘋了?”
張繼沒有回答劉陽,而是轉身出了門。下午的時候,張繼在下邊一共呆了兩個時辰,回到穆亭亭的辦公室又糊糊的睡了過去。穆亭亭見張繼睡着之後,便來到了劉陽的辦公室。“什麼?他想炒股?”一聽劉陽把張繼的事說出來要,穆亭亭便有些驚訝的道。心中想到:是金子使終都會發亮,看來他決定要做一些事情了。
見穆亭亭呼驚,劉陽以爲她是生氣,便道:“總裁,不如你好好的勸勸張繼,這股市真的不似張繼想的那麼簡單。”
穆亭亭一笑,卻道:“我給你五十萬,明天張繼買哪支股你也給我買,不論什麼原因,沒有任何理由,就算是最低潮的股,只要張繼買,你就給我買,而且是全部。”
劉陽頓時愣了住,有些發傻,突然,穆亭亭一改此刻的溫和,變得冷切道:“輸了是我的,賺了你拿二層,我拿八層。如果你不按我的話做,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說着穆亭亭離開了。
劉陽一個人納悶的呆在屋子裡,道:“我今天是不是撞邪了,有這種不投資又無任何風險的賺錢方式讓我拿?”五十萬啊,賺了的話拿兩層,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如果賺個幾十萬上百萬,劉陽一把就可以把以前輸的錢拿撈回來。而且還不用除開成本。
當然,張繼是不可能知道穆亭亭這樣做的。其實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只是張繼之所以要瞞着穆亭亭,就是因爲穆亭亭對張繼存在着懷疑,其實不算是懷疑,幾乎穆亭亭可以確定,張繼是知道未來的。
一個能夠知道未來的人,他便可能未雨綢繆,可以先發制人,如此,炒股絕對是一件穩賺不賠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