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要一步一步走,玄陽九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太過於遙遠。
鬥字訣是一個煉體的秘術,練到極致,鬥字訣如果大成圓滿,那麼修煉鬥字訣人的身體就可以與帝兵比肩,成爲真正的肉身不滅。
渾字決可以幻化爲玄陽弓作戰,且,射出的弓箭,可謂是一箭裂天地!
演字訣有輔助法寶與法決的功效,也可以幫助他的斷步涯身法更加快速,演字訣可以說是可以讓任何法寶與法決都變強的字決!
至於演字訣,夜羽目前還無法得知是否還有其他功效,不過,從鬥字訣與渾字決來看,足以看出每一決都非常的不凡!
如果真有九決存在,那麼,修煉到極致是不是就成了真正的聖帝?
是不是可以與世長存?
夜羽不知曉,他知道的只是修玄界廣爲流傳的一些話罷了。
登天路,只是爲了,那虛無縹緲的長生。
自古以來,多少天驕豪傑爲了傳說中的長生而隕落星空。
“玄陽六決,見證洪荒。玄陽七決,便可演化天地,奈何,奈何,天妒英才···玄陽···愚兄···會幫你···”
在這一刻,夜羽聽到一段像似穿越了千年的傳話一樣,這聲音是那個姓魔的男人的聲音,夜羽沒有聽錯,絕對是那個魔姓男人。
就連呆在他頭上的九尾也不安的發出一聲。
“咿呀!”
“你也聽到了?”夜羽對着賴在他頭頂的小東西問道。
“咿呀。”
小東西只是咿呀不停,夜羽根本無法知曉它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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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這小東西老是咿呀,都不知道你想說什麼。”經過跟九尾的一番打鬧,夜羽原本忐忑緊張的心情平復了許多。
宮殿內的靈氣波動已經停止,四周的一切如舊,昏暗的光線照耀着這座充滿屍骨地大殿,直到現在,夜羽都有種南柯一夢的錯覺,剛纔所看到的畫面,應該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只不過是因爲他同樣是玄陽之體的緣故,與之相互共鳴。
夜羽停止靈氣海的靈氣流動,讓整個人變成凡人一般,如果沒有玄氣流動,再去觀察那局棋的話,效果會一樣嗎?
會看到那驚人的殺陣嗎?
這是夜羽大膽猜測的想法。
夜羽雙眸平靜地看向那局由玄陽分身與那魔姓男子下了百年多的棋,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局平常的對弈,根本無法感覺出任何不同之處。
夜羽深深知道,這是因爲他玄氣停止運轉的原因,這棋局會因爲觀看的人不同所表現出來的威壓也不同,一個沒有任何修煉的人觀看這局棋,就像看普通人對弈一般,毫無感覺。
“剛纔那魔姓男子說的《玄陽六決》到底在哪裡?”
夜羽蹙在原地,眉頭微皺,怔怔的想着魔姓男子的話,《玄陽六決》對於他來說,可是比任何天才地寶都要貴重無比的寶貝,可是夜羽靈識橫掃了四周,除了眼前的石臺之外,其他地方有的只是屍骨。
再加上血羅被封印在這裡兩千年之久,夜羽已經對這恐怖的魔殿有了很深的忌諱。
夜羽非常不甘心就這樣九死一生到達此處,卻空手而回,雙眸凌厲的掃視着四周,一步一步沿着四周牆壁摸索過去,在他看來,也許這個地方有暗格也說不定,當夜羽圍繞整座殿內摸索了大半天后,最後只能無奈接受現實,這次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還有天魂到底在哪裡?心裡的那股悸動越來越強烈,彷彿就在地底下一般。”
夜羽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命運,可是,今生的種種,夜羽感覺彷彿有人在背後推他一把一樣,這種感覺很荒謬,但是,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唉。”
夜羽的嘆聲在這座寂靜的大殿內顯得特別的幽寂,將他頭上的九尾再次驚嚇住,小東西死死的蹂躪着夜羽的頭髮,讓夜羽的額頭直冒黑線。
“咻”
小東西似乎感覺到夜羽的不爽,趕緊從他的頭上落了下來。
夜羽轉身走到那局還未下完的殘局中,他想看看這局棋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爲什麼一局棋下了有百年之久還沒有下完。
還有爲什麼是叫長生之局?
到底有什麼特殊含義?
夜羽不會無知認爲是玄陽吃飽了沒事做。
而且,這輪迴殿是無盡歲月前就存在了,就算真的有天材地寶也早已經化爲了虛無,完好無損的就只有那副殘棋了。
夜羽的雙眸在整盤棋中一點一滴的看個仔細,最終,在棋盤邊緣他看到了一絲奇怪的地方,這裡好像少了一塊正方形的小小棋盤,似乎是被人強行切開了一樣。
有誰來到過這裡?
還將棋盤給毀了?
夜羽看着那少了某樣東西的殘缺棋盤靜靜想着,就在夜羽還在想那局棋盤爲何會缺少些什麼的時候,他的靈氣海頻頻跳動。
且,他的胸口處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並且越來越刺眼,最後從他的胸口處飛了出來,夜羽這纔看清楚那是何物。
“長生太極圖!”
夜羽看着一道白光從太極圖內飛了出來,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那塊散發白色光芒的吊墜,他越看越蹙眉,這個吊墜他好像在哪見過。他可以肯定,這道白光就是那以前久久呆在他靈氣海的那道白光。
往日,任憑他如何探知,根本無法知曉這道白光是何物,更不知道長的什麼樣子,可是如今,當他看清白光的樣子後,心裡卻充滿了問號。
“這是!!大祭司當日送我的傳家之寶?”突然他的腦海閃過這塊吊墜的訊息。夜羽盯着懸浮在眼前的白色光芒喃喃自語着。
夜羽目露精光的盯着白虎吊墜看個不停,可是,他一瞬間有很多疑問在腦海揮之不去。
白光漸漸散去,吊墜平靜的掉在了夜羽的手裡,看着手中的吊墜,夜羽不明所以,可是當他的眼眸輕輕掃過那副殘缺的棋盤時,在看了下手上的吊墜,彷彿爲了見證心中的想法,夜羽忐忑的將手裡的虎形吊墜輕輕的放進那副殘缺的棋盤中。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