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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武轉頭看一看,還在鐵棍圈之外不遠處的神龜,它悠悠自得地在那裡吞着水,嘴角一歪,似乎笑了出來一般。
他也跟着邪笑一下。
萬山和兩個長老都跑到了水面上,不斷地找着河裡的神龜。
敖武搖了搖頭,他們今晚是別想有收穫了。
於是他也潛下水,找着寶貝與靈礦。
就這樣,兩個時辰後,敖武還是沒有一分收穫。
他突然停了下來,他感覺到了牛珥竟然這時候跑了。
沒錯,之前牛珥一直站在原地,沒有走出五米的範圍內,兩個時辰都沒有多動幾下,現在突然向遠處跑去了,現在已經跑出了千米之外。
這心思倒是沉得住,她在兩個時辰一直不動,是怕敖武會回去看他在不在,如果敖武有回去,看到她一直兩個時辰不動,心裡就會信任了她不會再走了,兩個時辰後自然不會再去查看,這時候逃跑,是最好的時機。
但是她卻是不知道,敖武有神識,不會回去看她也知道她在哪裡,就算她跑出五千米遠也能清楚知道她的方向。
敖武冷笑一聲,向她追去。
牛珥的心思是成熟的,穩重的,她找盡一切可以逃跑的機會。
昨晚被坊門給困住了,現在敖武卻是帶她到城外來,這裡地方空闊,逃跑起來自然沒有昨晚的坊門攔着。
她雖然沒有真氣,但是身體卻是極好,越跑越快,很快到了一個村莊小道上。
這個村莊房屋衆多,不愧是神都,人口太多。城外的村莊人口也是多得很,一個村莊的房屋比其他地方的縣城還要多。
只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敖武想要找到她那是不太可能了。
她嘴角一笑,只要躲得過這一次,敖武就等着受到閻王殿的復仇吧!
突然,她聽到一聲細小的聲音,是旁邊的一條小河裡的河水弄出來的聲音。
此時。牛珥有點兒草木皆兵,但是隨即她笑了,應該是什麼魚浮出水面發出的水泡聲。
但是下一刻,她臉色變了,河水竟然滾動了起來。
轟!
河水爆炸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河水裡面跳了上來。
是個人。
高有兩米以上。胸膛寬有一米,很巨很大的人!
他張開雙臂,都有三米寬了,就像一隻雄鷹一樣,向她撲了過來。
牛珥還沒來得及醒過來,巨人就一把把她撈住,隨即向水裡撲去。
“啊……”牛珥尖叫了一聲。
她腦子裡一下子想到了水怪。沒錯,這麼巨大的人,又是在水底下,一定是水怪了!
水怪的力量非常大,沒有給她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力,而且入了水裡後,她的呼吸一下子不能了。
她感覺到了身上的衣服被脫了。
她愣了一下,這水怪還是隻淫--賊?
突然。她想到了敖武之前說過的話,他說自己再逃跑,他就在河邊野戰。自己現在逃跑了,難道是他追了過來,然後變成這樣?
當水怪的巨大進入了她體內,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雖然覺得敖武不可能追到自己。雖然覺得這個體型,這個大小與敖武的體型相差很遠,但是她還是把水怪當成了敖武。
不然還有誰會對她一個牛頭人感興趣呢。
但是過了一會兒,牛珥呆住了。
要是敖武的話。他一定會雙修的,但是現在等了這麼久,她都沒有感覺到那熱流進入經脈,難道這不是敖武!
她急了,開始掙扎了起來。
她之前的**是放鬆的,現在緊張起來,全身都崩了起來,水怪感受很清楚。
此時她一掙扎,水怪雙手一抱,就把她整個身體給抱住,根本不讓她動一下。
看到掙扎久了,呼吸困難了,水怪浮上水面去,讓她呼吸幾口氣,再沉下去。
感受着水怪強大的頂力,牛珥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水怪不是人,是怪,或者說是獸。那自己現在不是被人什麼獸嗎?
這時候,她真想自己在水裡淹死算了,都不想活了。
但是水怪卻沒給她機會,總會幾分鐘就送她上水面呼吸,然後再沉下去。
這時,村莊裡有人聲喧鬧,接着上百人拿着火把,衝到了河邊來。
他們都是村民,聽到河邊的動靜,以爲是有什麼惡魚來偷吃雞鴨羊等家禽,全村出頭,來打惡魚。
他們很快到了河邊,有人驚呼道:“看,河水在翻動,一定是有惡魚咬了什麼進水裡了!”
河水中間的翻動滾動,自然是牛珥被水怪在水裡啪啪啪弄出來的動靜,整個河水都被他們給弄得翻滾起來。
這被上面的村民誤會是大魚咬了羊等大動物落到水裡的後果。
“快,快救啊,不要讓惡魚把家禽給吃得一點兒都不剩了!”村民喊道。
於是,一時間,十多條竹杆往水裡打來。
水怪沉在水裡,不再浮上水面,但是對牛珥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
牛珥別說想死了,她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沒有力氣了。
她被水怪抓進水裡強強的,上面竟然有上百個村民在圍觀。
而且很快加入到互動裡面。
親,你們怪這河水滾動的不夠多嗎?
不過,水怪沒有再浮上水面,就讓牛珥沒法呼吸,她感覺自己的眼睛越來越模糊。看來要死在這裡了,也好,就死去吧!
她突然感覺到,頭盔重了一下,一股氣從頭盔外進來,使得她能呼吸!
她呆住了,這水怪竟然還能給她送氣進來。
牛頭頭盔的製造非常神奇。嘴的位置有一個孔,可以換氣,水是進不來的,氣就可以進來。
但是此時,她卻是不歡迎這些氣,怎麼不讓自己死掉呢!
上面的村民打得歡。下面的水怪也很歡。
這時,一個老村民喊道:“不要打不要打,這不是普通的惡魚!”
周圍的村民一呆,看向老村民,問道:“河伯,你說那是什麼?”
“看這河裡的水動作這麼大,又被我們拍這麼久而不驚動。我想只怕是水怪了!”老村民臉色凝重地說道。
這話一出,所有村民都臉色大驚,也不敢再拍下面的河水了。
“那,那怎麼辦,河伯?”村民驚慌地問道。
老村民說道:“莫要驚動水怪,要是惹怒了它,暴起傷民,那我們就危險了。我們不如都快跑,不要留在這裡……”
這話一出,馬上得到了所有村民的認同,轟的一聲,所有人後軍變前軍,都向村裡跑去了。
岸上終於安靜了下來,而河裡的動靜卻是久久沒有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河水平靜了下來了,過了一會兒,有兩個光着身子的人從河裡走了上來。
一個巨人,另一個牛頭被巨人抱着上來。
他把牛珥扔到岸邊的草地上。自己也躺在旁邊。
牛珥此時目光如死魚一般,她心裡生起了一種後悔的想法,要是不逃跑,那就好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自己的身子再次敗了!
她全身都麻木了起來,躺在草地上,一動也不動。
休息了半晌,旁邊突然響起了敖武的聲音:“天快亮了,回酒樓了。”
牛珥一呆,這聲音……沒錯,就是敖武的聲音。
難道?
她突然有些兒驚喜,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兒不敢確定,她連忙轉過頭,看到巨人在減肥,慢慢消瘦了下來,露出了敖武的面貌。
“你……”牛珥發出驚呼。
敖武邪笑地看着她,說道:“對,就是我。”
“你……”她這時候的聲音,有些兒磨牙的味道。
“難道你還希望是別人不成?”
“啊嗚……”牛珥突然發出一聲怪叫,光着身子就向敖武撲過來。
雖然她知道打不過敖武,但是還是要撲過來和敖武拼命。
敖武輕鬆地制服了她,但是她似乎情緒失控了一般,吼吼吼地亂叫個沒完,聽着似乎是在哭,但又不像是在哭。
敖武可沒心思哄她,把她按住,然後在河裡把她的衣服找了回來,扔給她穿上。
她不穿?
這個容易,敖武扛着她光着屁股的身子,就向洛陽城走去。
此時天色快亮了,已經有農民起牀起來幹活了,隨時會被人看到,牛珥只好先投降了。
回到了酒樓,沒一會兒天就亮了。
敖武心裡在想着洛河那一段。
經過了兩天的大概搜查,竟然沒有找到可疑的地方,這就奇怪了。
在自己的神識的搜索下,就算有什麼寶貝或者靈礦,也都被自己找出來了。
現在什麼也沒找到,那就有些兒奇怪了。
難道只是那裡的水有些兒特別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寶貝?
不可能。
敖武先否定了。
只有那一段河的水有靈氣,其他地方似乎被釋放光了,完全沒有一點兒靈氣。
也就是說,那一段河底是有靈礦的。靈礦散發出來,結果在水裡揮發的快了,所以只有在水裡的那一段纔有靈氣,而其他的地方沒有。
只是經過了兩夜都找不到,這裡面就有稀奇的地方了。
要是不找出這個奇怪的地方,今天晚上再去那裡找,同樣是不會有收穫。這可就麻煩了。
敖武決定白天去河邊看一看,找一找其他的原因。
昨天聽萬山說,今天要讓人下水去。
天亮了,大街上熱鬧了起來。
敖武拉起睡意正濃的牛珥上街了,然後去了河邊,遠遠地看着那裡圍滿了士兵。已經有士兵開始下水裡了。
一個一個像下餃子一樣,在水裡找了一陣子,又上來了。
地方離得遠,聽不清楚是說什麼,但是敖武可以看到他們的嘴脣,看到他們在水裡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
這就是說,神龜白天不知道跑哪裡了。不在這一段河裡。
敖武對於這個倒是有些兒好奇,這神龜似乎很大,沒可能在水裡不會被看到!
一天在河邊沒有任何發現,敖武準時回了酒樓,當夜晚再次來臨,敖武拉上牛珥,出了城,去了洛河邊。
讓牛珥呆在昨晚原來的地方。然後別有用意地看了她一眼,就下水去了。
牛珥自然知道這一眼是什麼意思,她鬱悶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坐了下來。
昨晚沒睡,白天又走了一天,要是有修爲的時候,她還能熬得住。但是現在她體內真氣全無,已經困得不行了。
看到敖武下水了,她就倒在樹邊睡了起來。
敖武到了那一段河流時,就遠遠地看到了神龜出沒了。
又在那裡吞着河水。
白天的時候。它不在河裡,現在出來了,那麼之前它去哪裡了?
敖武在心裡記下這個疑問,繼續在河裡找了起來。
他知道盲找是不行的,得在這裡找一找原因,看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沒有。
要是靈礦,那麼可能就在河牀底下。
那就需要探一下河泥了。
這事還真是贓活,敖武卻開始幹起活來了,在水裡找了起來。
上面的士兵如果細心點,會發現河水一下子變贓了。
萬山在過了一會兒後,過來了,他聽到了白天在河裡沒有找到神龜,那就是說,昨天插下的鐵棍,並沒有圈住神龜。
他憤怒地讓士兵們把鐵棍給抽起來,然後拉來丘道長,開始搜找神龜的下落。
河裡的神龜現在是忙得很,一個時辰或者更久的時間,才放一個水泡上去炸船。
這讓上面想要找出神龜的人顯得很無奈了。
只能在上面慢慢地等。
敖武一直忙着在河泥裡搜東西,過了兩個時辰後,他呆了一下。
一直在睡覺的牛珥,這時候竟然又逃跑了!
他在河裡沒有發現,心裡就有些兒煩,現在看到牛珥又跑了,這真是煩不勝煩。
他看此時天也快要亮了,也不用再搜下去了,於是向牛珥追去。
還是昨晚同一個地方,牛珥似乎是想要利用敖武的先入爲主的貫性,敖武不會認爲她會跑同樣的一條路。但是她卻是沒有想到,敖武追她並不是靠猜的,而是用神識追的。
在同一個河邊,敖武再一次把牛珥給抓進了水裡。
牛珥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
反正她也是知道這是敖武,被他強一次了,現在再發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要是算是懲罰,那牛珥是會繼續逃跑的,懲罰沒什麼大不了。
“呵呵,你不怕懲罰,是吧?”敖武露出水來,對她冷笑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