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周蓮心就看着權聖楠急忙的帶着文件離開了。那男人離開的背影是那麼的急切,急切得讓周蓮心心酸,也正是因爲這樣,周蓮心對安紫染的恨更加的濃重了。
從回憶中醒過來,周蓮心現在很氣憤。
腦袋開始發脹,身體也開始不聽使喚,剛開始周蓮心還以爲自己是被氣瘋了,後來她才發覺不對勁兒,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而且身體裡面開始疼痛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醫生醫生……”周蓮心大聲的叫喊着。
眼前一陣陣發暈,身體的疼痛讓周蓮心想哭,額頭上很快就佈滿了疼痛的汗水。
身體裡面就像是被擠壓了一樣的疼,疼的周蓮心無法呼吸。
在她暈過去的時候,她看見自己的眼前有人影晃動。醫生聽到她的呼喊,通通趕來了,護士將周蓮心推進手術室裡面,醫生吩咐護士給周蓮心的家人打電話。
原本權聖楠是要帶着安紫染回家的,可是半路手機卻響了起來。
“什麼?好的,我馬上就來。”接完電話,權聖楠明顯心慌了,趕快調轉車頭往醫院開,安紫染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問:“你這是做什麼?帶我去哪兒?”
“醫院,醫生剛纔打來電話說周蓮心病危了,讓我們趕快去醫院。”聽到周蓮心病危的消息,安紫染也心慌了起來,她的心裡也很擔心周蓮心,可是隱隱約約之中還有一些不舒服。
爲什麼權聖楠會因爲另一個女人這麼心慌?
這點兒讓安紫染很不舒服,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安安靜靜的跟着權聖楠去了醫院。
兩人坐在手術室外面等,等着周蓮心出來。
不知等了多久,安紫染都快要睡着了的時候醫生才從裡面出來,接着周蓮心也被護士推了出來,病牀上的周蓮心臉色更加的蒼白了。權聖楠看了一眼便問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說:“不行了,不知道她是受了什麼刺激,病情突然加重,身體的器官衰竭,現在除非是換腎……不然的話要保命很難。”
權聖楠擰着眉頭,他很清楚周蓮心突然變成這樣和自己脫不了關係。
如果白天他沒有要周蓮心籤那份文件,她也不可能會激動,現在變成這樣兒。
“嗯,我知道了。”那現在只有讓周蓮心換腎了,其餘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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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蓮心直接被送到重症監護室裡面,安紫染就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她,那人的臉色更加的蒼白,看上去了無生氣,就像是死了一樣。
無奈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你這可不是我害的。”今天她走的時候周蓮心還是好好的,如今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她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難道周蓮心是因爲自己被警察抓走了很擔心,所以病發了?
不不不,安紫染搖了搖頭,這壓根兒不可能。
走到權聖楠的身邊,問:“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只能換腎了,我動用我所有的人脈在各個醫院看看,如果有合適的腎我就帶着她去換了。”這事兒說的如此輕鬆,但是權聖楠知道並不輕鬆,要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腎哪兒有那麼容易啊。
“行了,你現在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說完,權聖楠轉身就離開,他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
安紫染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無奈的笑了笑。
她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只能待在醫院裡面守着周蓮心了,萬一周蓮心突然又病重了,好歹也有個人。
時間就這麼慢慢的過去。
第二天一早,權聖楠就收到了消息,在國外的一家醫療機構有符合周蓮心的腎臟。權聖楠的人脈果然廣,這麼快就收到了消息。
一大早權聖楠就趕到了醫院,也許是時間真的太早了,權聖楠看到的是安紫染坐在椅子上,閉着眼睛睡覺。現在已經快要入秋,夜晚的氣溫很冷,她這麼睡了一宿,肯定會感冒。
想到這兒權聖楠又開始自責自己,昨晚他不應該只顧着去給周蓮心找腎臟,應該帶着安紫染回家休息的。
“你來做什麼?”安紫染突然醒了,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迷惑的問。
她的腦袋還迷迷糊糊的。
權聖楠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心疼,揉了揉安紫染的腦袋,看了眼重症監護室裡面的周蓮心說:“已經找到了適合周蓮心的腎臟,但是是在國外,爲了安全我得過去看看。”然後才能讓周蓮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