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安雯赤-裸-裸的威脅,夏蘭只好忍着心裡的不滿,點點頭:“好,我可以答應跟你合作,我們各取所需。”
“這樣不就對了,我很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說着,她眉眼之間的笑意更加深刻了起來。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權聖楠還是沒有安紫染的半點消息,他很害怕會像上一次一樣失去她,當下滿腦子裡都是安紫染的身影。
“怎麼樣,還是沒有消息嗎?”看着回來的一干保鏢,權聖楠不禁問了一句。
衆人都只能僵硬的搖搖頭,他們都快要把這個城市翻個底朝天了,還是沒有找到人。
冷狐看到了門口進來的人後,皺眉說道:“今天少夫人不在,夏蘭小姐請回吧。”
“我要見權少。”她神色平淡的吐出了一句話,她可不相信權聖楠現在不願意見他,雖然這個男人的確是一個冷冰冰的性子,但是他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還要一個女人自己去承擔不成?
“抱歉,現在權少什麼人都不會見的。”現在進去不是直接裝在槍口上嗎,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不識好歹。
夏蘭當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便推開了冷狐後大步走了進去,見權聖楠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她便皺眉說道:“我知道小染在哪裡。”
“你說什麼?”
“她現在的記憶除了權家無非就是在安家,如果沒有在你尋找的範圍內,那麼一定是去了安家那邊。”
在聽到了這句話後權聖楠頓時就回神過來,站起身嚴肅的說道:“不錯,小染一定是在安家。”隨後就帶着人去了。
此時的夏蘭冷眼中帶出了意思狠毒,心裡卻在盤算着,依照安雯對安紫染的恨一定會對她下手的,權聖楠這麼寵愛安紫染怎麼可能會放過安雯?這個沒什麼腦子的女人居然還敢用那些事情來威脅她,恐怕現在她應該好好擔心自己了。
此時的安家別墅裡一片狼藉,安紫染推開了她之後,喘息着說道:“安雯你不要不知悔改,如果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事情,一定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現在我還在乎法律嗎?你真的大錯特錯了,現在的我除了這棟空曠的房子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說着,她仰頭笑了起來,望着安紫染受盡折磨的樣子,她心裡就覺得非常的痛快。
安紫染高燒還沒退當然沒辦法跟她對抗,被安雯狠狠的一推就往後退去,扳倒了身後的桌子倒在了地上,腦袋撞在了桌角上,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瞬間就模糊了起來。
“起來了,不要在這裡裝模做樣的。”說着,安雯還不忘上去踢他兩腳:“這個安紫染最喜歡裝了,這一次我看看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把人拉起來後,看到了她額頭上的血流了一臉後頓時就嚇得後退起來,隨後也鬆開了自己的說低聲說道:“是你自己摔倒的不關我的事。”
“砰!”權聖楠一腳把們踹開後,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喉嚨一緊。
安雯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當下便搖搖頭說道:“這正的不是我做的,是安紫染她自己摔倒的。”
權聖楠把女人摟在了懷裡連忙叫了救護車,隨後扭頭看着身邊一臉驚恐的女人,說道:“如果小染出了什麼事情,我要你安家所有人都給她陪葬。”
這一刻安雯似乎聞到了殺氣的味道,當下轉身就朝着外邊跑去,只可惜被進來的血狐一把拉住了肩膀帶回來:“跑什麼?”
“你放開我。”她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朝着徐虎撓了過去。
血狐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他只是一個殺手,當下眉心微微一皺,擡腳把人踹到了沙發邊,冷冰冰的說:“我可不說我不會殺女人。”
安雯只覺得喉嚨裡襲來了一陣猩甜的氣息,一張嘴就吐出了一口血,望着地上的血,她一臉茫然的樣子。
救護車來了,權聖楠親自把安紫染抱上車,給了血狐一個眼神後便離開了。
看着那些人在屋子裡到處撒着水,安雯皺眉起來,隨後聞到了那氣息後頓時反應了過來,這哪裡是什麼水,而是汽油,他們想要做什麼?
冷狐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緩緩吸着,看着自己的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這纔將手裡的打火機扔了出去,只看見沙發上冒出了一團火花,四周都開始燃燒了起來。
“真狠!”冷狐吐出了兩個字。
血狐只是挑眉,神色清冷的說道:“謝謝誇獎。”
“我有說自己在誇獎你嗎?”
聞言後,血狐倒是挑眉起來:“難道不是?”
見狀,冷狐無奈的笑着搖搖頭,上車後看着安家大院被大火給覆蓋了之後,才低聲說道:“這個也只能怪他們安家的人做事不管後果,這就是下場。”
“是啊,誰不知道這一次少夫人死裡逃生能夠重新回來,在權少的心裡她就是最重要的,得罪了少夫人也就算了,她居然還傷到了少夫人,剛纔權少沒有讓我殺了她已經是最大的隱忍。”
聽着血狐的這句話,冷狐也輕嗯了一聲:“沒錯,她最好期待少夫人沒事,否則僅僅是一把火燒了安家,還是不夠的。”
安雯在倉促的逃離了火海之後,看到了她的家已經燒成了廢墟,當下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爲什麼,老天爺爲什麼要對我那麼不公平,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已,爲什麼不肯給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