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之後會讓秘書和你們聯繫,也感謝貴公司的擡愛啊!”“嚴總說笑了,能和貴公司合作是我們的榮幸。”嚴桓特意與曹方握了握手,還將他送了出去,兩人仿若第一次見面,絕口不提當年那些事情。
回到辦公室的嚴桓坐了下來,曹方這麼多年都不聯繫他,甚至恨他入骨,怎麼可能爲了公司的利益來“屈尊”討好他,更何況兩家公司多年來一直是競爭上的死對頭。看來得小心點了。
突然想起了點什麼,嚴桓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因爲急着收拾嚴氏這個爛攤子,他一直沒有改嚴哲後來改掉的辦公室,而曹方要來談的這個項目正好是他們迫切需要的,這一切,是不是有點巧了?
想到這兒,嚴桓細細地看起了這間辦公室的每個方向,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那個紅色的探頭。嚴哲啊嚴哲,你還真是不死心,監控器也開始用,曹方這尊大佛你也給我請過來了。不陪你玩玩的話,還真是對不起自己當了你大哥這麼多年這個身份啊。這樣想着,嚴桓細細思索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嚴哲和曹方的計劃是什麼,可現狀真的是讓他無暇顧及對付三個人,他只有儘快解決了這兩個圖謀不軌的傢伙,然後專心對付權聖楠。不管是什麼計劃,嚴哲是想不出來的,而憑着他對曹方的瞭解,他也翻不起什麼天,如果真有那麼大能耐,這麼多年還只是一個業務部經理,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這兒,嚴桓突然有點想笑了起來,嚴哲何其失敗啊,想對付自己都找不到一個有能力與自己抗衡的人。他聽說過嚴哲曾找過蔡騰,還帶上了安雯這個砝碼,可大家都摸爬打滾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知道蔡騰是個人精中的人精。在業內,嚴哲早已經成爲了大傢伙的笑話。
曾在緬甸的時候,嚴桓爲了找那些幫他做戲的人,認識過幾個毒販子。這些人只要給錢,什麼都肯做。嚴桓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用得上他們的一天。當時留了個心眼,要了他們的聯絡方式。嚴哲雖然不成氣候,但他也並不希望中途跳出個他來壞了自己和周蓮心的事情。
周蓮心?想起這個女人,似乎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自從自己上次在辦公室見過她之後,除了那次讓她幫忙查馮翠娥的死因,還真是一次也沒聯繫過自己,每天在忙些什麼呢?馮翠娥這塊擋路石都不需要他費心自己已經先把自己嚇死了,就剩下個嚴哲和半路殺出來的曹方,都不是什麼難對付的人,更何況他已經想到了自己該怎麼辦。
出了這棟大樓,嚴桓給周蓮心打了一個電話:“最近在忙什麼?”
耳邊卻傳來了周蓮心刻意而又刺耳的聲音:“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啊,嚴大總裁日理萬機卻想得到我了?”
嚴桓卻只是笑了笑,沒有理會周蓮心的刻意嘲諷:“這兒說話不方便,找個地方坐會兒。”
“你和權聖楠說,就說你要去國外休養一段時間,讓他陪你去。想盡任何辦法都要讓他陪着你,到時候會有人聯繫你,你幫我把東西帶回來。”剛坐下,嚴桓便說得周蓮心摸不着頭腦。
嚴桓細細解釋了一番,方纔明白,自己回味過來後,笑嘻嘻地靠到了嚴桓身旁:“我還以爲你不跟我合作了呢,是我小看你了呦。提前慶祝一杯吧!”說着,便舉起了自己桌旁的酒杯。
“既然身體不好,就不要喝酒。我還有事,等你好消息。”說完後,嚴桓便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離開,只留下周蓮心一個人坐着看着嚴桓離去的背影,嘴角擒着一絲玩味的笑容。
而權聖楠此時正在家爲安紫染揉着腳踝,絲毫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對他們虎視眈眈。
安紫染在擦廚房玻璃的時候不小心從椅子上面摔了下來,被權聖楠好一通罵,急着趕緊將私人醫生喊了過來,三番五次確定身體沒事,只是腳有一點腫脹後才讓人家離開。私人醫生一離開權聖楠便冷着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出了臥室門。
偏偏他還不敢去書房辦公,生怕安紫染再出點什麼事。聽到廚房響動的時候他正好起身去倒水,水都沒倒完,便着急莽荒地跑了出去,正好看到安紫染一臉狼狽地準備掙扎起身:“你別動,我去抱你起來。”撂下這句話後,權聖楠先給私人醫生打了一個電話限他五分鐘內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