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強大的敵人,我們要精誠合作,互相幫助,現在交換一下情報吧。!”夏侯裝作平靜的樣子,細條慢理的說道。
看到一桌子的美酒佳餚夏侯一點都沒動,林壞猜測他今天找自己是有事相求,於是拿捏道:“我沒什麼發現,也沒有什麼可交換的情報。我們在這裡見面,我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你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看到林壞的態度,夏侯知道間肯定發生了什麼變故,或者他知道了什麼,認爲自己手裡的視頻威脅不到他了,或者他有了能和自己手的視頻抗衡的東西。
想到這,夏侯好言撫慰:“壞兄,我們現在是一夥的,一條繩子的蚱蜢。算了,不說了,這次找壞兄你,是想了解一下林炎這個人,以及哪些人和他走得較近,他們在鎮的住處,以及有什麼秘密據點嗎?”
林壞沒有正面回答夏侯的話,自己有了他的資料,知道他背後沒人,自己再也不用再被他拿捏了。
如果夏侯要是不怕他的資料泄密,自己還可以去雲省找他的家人,用他們威脅他,看他敢不敢公開視頻。
林壞想清楚這些,於是抓起一個雞腿,叼着它說道:“夏侯,要不你把視頻刪了,我告訴你。”
一聽他叫自己的名字,夏侯立刻知道自己的底細被林壞查到了,可是他記得在經理室的那份資料,之前已經被自己偷偷銷燬了啊,那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夏侯皺起眉頭想着,他完全沒想到,在啓靈大廈某個角落裡還有個資料室,裡面有他的資料。
現在這些不是重點,救任仁要緊,於是夏侯說道:“我可以把視頻給你,但你得告訴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還有剛纔我問得林炎的情況。”
林壞喝了一口酒,把雞骨頭扔到夏侯面前,現在反身做主人,心情很爽,於是吊兒郎當的說道:“資料室,那裡有你的資料,不過你放心,那裡現在已經沒了。”
看着林壞的樣子,夏侯慢慢的說道:“其實吧,你完全不需要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也不需要用這些資料威脅我。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現在已經暴露了,我被抓了或者被殺了,你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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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林壞瞳孔一縮,剛找到和夏侯談判的籌碼,讓自己能擺脫被夏侯拿捏的處境,而他竟然在此刻暴露了,那這些資料豈不是沒用了,自己的功夫白費了?
他該不會是在詐自己吧?想到這,於是林壞不相信的說道:“現編的吧?怎麼會這麼巧?”
爲了緩解情緒,夏侯喝了一口酒:“騙你幹什麼?林炎,知道吧?剛纔,在剛纔,我被林炎引入了陷阱,失手被擒。原來他盯了我好久,因此這次被他算計了,而且他還知道不少,對我細細講了一番他掌握的情況,以此想對我造成巨大的心裡壓力,攻破我的防線。”
“你肯定沒說什麼吧?”林壞嘴裡的雞肉掉到了桌,他自己卻沒發覺。
夏侯拿起筷子,夾了一根青菜,放進嘴裡細嚼慢嚥,嚥下之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猜錯了,大意之下,我說漏了嘴,被誘供出了一些東西,然後他寫在了一張紙,最後那紙被他折成了紙鴿子,飛向天空消失不見了。對了,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聽了夏侯的話,林壞失魂落魄的說道:“完了,這是私信,我們跑不了了。”
看到他的樣子,夏侯安慰道:“所幸,我趁他發完私信後,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偷襲了他,僥倖殺掉了他。而且,我只是說了你們家裡有內鬼,沒說出你的名字。”
“這好,這好。”聽了夏侯最後一句話,林壞放下了心。
夏侯繼續說道:“剛纔你說這紙鴿子是私信,但現在已經發出了,我們要挽回局部,得找出他的同夥,把他殺了滅口。”
“對,私信飛翔有一段時間,而且只有一個收信人,我們只要能找出殺掉他,我們的秘密暫時保住了。”聽到事件還沒到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地步,林壞趕緊說道。
見林壞已經被自己唬住,夏侯把此行的目的又提了出來:“那你把和林炎關係密切,他最有可能把私信給他的那幾個人告訴我吧,我去滅口。對了還有他們外面的住址,最好是沒太多人知道的秘密住址,到時在哪裡把他們殺了,十天半個月都沒人發現。”
經過夏侯的一番調教,林壞又重新蟄伏起來,再次變得老實。現在夏侯差不多暴露了,他剛到手的資料,威脅夏侯的手段此沒用了,他心情很差。
而且要是夏侯這次栽了跟頭,自己也沒果子吃,於是老老實實的把和林炎關係好的那幾個人,他們的情況,在外面有哪些住處,巴拉巴拉的朝對夏侯一說。
等林炎介紹完情況,夏侯說道:“你說了這麼多,我只知道了名字,現在對不相貌啊。這樣把,你下線之後搞一個名單,並附照片,放在你自己的房裡,到時我自己去看。”
既然林壞知道了自己的情況,夏侯也不再隱瞞他能進入啓靈大廈的事,直接提出了要求。
林壞答應了夏侯的要求,現在已經告訴了夏侯關於林炎的所有情況,他想離開了,他要趁現在自己還沒暴露,抓緊行動,爲自己安排好退路。
走之前,他還從夏侯口得到了林烸的靈魂已經進入遊戲的事,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還是相信了他。
這讓他的心情變得更糟,來之前還想着此擺脫夏侯的控制,哪知事與願違,還接連遭受了幾個壞消息的輪番打擊,流年不利啊。
自從遇到夏侯後,這幾天發生一件跟着一件的糟心事,是自己這輩子第二倒黴的日子。
等林壞走後,夏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次線,於是去縣城外找了個廟宇安全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