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他現在就在咱們的掌握之中,我們現在光憑着這麼一個人證,確實查不出,也無法證明最終的幕後黑手就是他,看來你們還得加一把勁兒,再接再厲,如果能找到更加有利的證據,那就最好不過了,到時候即便我跟他之前有過情分,那這件事情也得公事公辦,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苦心!”
既然現在陳小天都這麼說了,蘇城自然不敢反對,只好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很快趙國良就被它們給軟禁了下來,蘇城可是費盡了心力,到處在搜尋關於趙國良的證據,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這傢伙辦事兒特別的謹慎,幾乎沒留下任何有利的證據。
這可把蘇城給氣得肺都要炸掉了,他也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發動了這麼多的力量,竟然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這可是唯一搬到趙國良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只要將趙國良扳倒的話,那麼將來自己很可能就會在整個華中掌握絕對的話語權。
陳小天根本就不是他所憂慮的,在他的眼裡陳小天雖然能力很強,心思細膩,但是他對於權力的慾望並沒那麼強,而且很多事情將來都會交給他去辦,這跟他自己當上華中的執掌人有什麼區別,甚至這樣比他自己當上華中的執掌人還要好一點,至少出了事情還有人爲自己遮風擋雨。
這也是爲什麼蘇城一直甘心趨於人下在陳小天的麾下賣命的幹活,他圖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立於一人之下萬人之相的地步。
尋找了很多天,並沒有找到關於趙國良的任何證據,此時都連蘇城開始懷疑了起來,他甚至一度懷疑趙國良根本就不是幕後黑手,而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但是他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不管是誰陷害他,或者就是趙國良自己所爲,他也得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給做實做牢。
就在這天他將自己的手下全部給召集了過來,幾個人再秘密的商量了起來。
“你們現在手裡上還有什麼重要的證據或者線索,都給我拿出來,我們彙集一下!”
他手下的這些人聽到蘇城如此疑問,一個個顯得有些爲難,甚至嚇得開始不敢說一句話。
“老大到現在爲止我們並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根本沒有辦法給他定罪,那可是真是一隻老狐狸,我們好像鬥不過他呀!”
給小弟剛剛說完這番話,蘇城頓時立刻就起身了,對着在場所有人開始訓斥了起來。
“你們這羣廢物,現在有這麼好一個機會,你們還不趕緊想辦法給我找證據,在這裡抱怨有什麼用,我知道他厲害,我也知道他爲人謹慎,他可以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絕非一般人,而且他手上的實力你們不是不知道,要是他有朝一日東山再起的話,恐怕我們這些人都該遭殃了,現在我和他只能倖存一個你們自己看着辦,要是我倒了,那將來你們的日子肯定也不會好過!”
面對蘇城的這一番訓斥,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腦袋,而又在這時一個瘦小的漢子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老大,如果你想真的要把他給扳倒的話,我看辦法不是沒有,既然我們找不到有意的證據,那我們可以僞造一些證據出來,只要讓上面的人相信他就是罪魁禍首,不就結了嗎,這件事情咱們做起來也不是第1次,得心應手,不知道你想如何!”
聽到他小弟的建議之後,蘇城突然間猶豫了一下,他想了一下,心裡面還是頗爲有點糾結,畢竟他知道陳小天的爲人,要是他被他知道這件事情的事實真相是這樣的話,恐怕將來根本不會饒得了他。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小弟提出來的建議非常有可行性,要是真的能把這件事情做成,那趙國良他可就真的死定了。
看到蘇城猶豫了起來,這是他的小弟立刻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老大,你是不是在害怕將來閣主知道了,這件事情真相會責怪於你吧,呵呵,按我說這件事情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僞造證據這些事情是我們手下人做的,跟你可沒有關係,到時候你只需要把證據拿給他看就是了,就算他將來知道了,你也可以完全推給我們,而且到那個時候,恐怕趙國良那個老狐狸早都已經被繩之以法了,只要把它們給弄死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到了那個時候他人都已經死了,閣主他就算是再生氣還能把你怎麼樣,所以按我說要弄的話,就必須把它置於死地,絕不能讓他活着!”
這個小弟剛說完,這是旁邊的幾個人立刻就跟着附和着。
“我覺得兄弟說的沒錯,就是要致他於死地,不能讓他有任何的反手之力,否則以今天我們對他的這種報復,他將來絕對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的,所以老大你最好想清楚,要做就做到底,絕不能心軟!”
蘇城聽着自己手下這些小弟們的意見之後,突然間激動的笑了笑,說實話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置於趙國良與死地,現在的趙國良就是他的最大隱患。
不過他可不得不考慮陳小天的反應,但是確實如自己小弟所說的那樣,只要把趙國良置於死地的話,將來即便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那時候他已經死了,而自己卻是他得力的助手,難道他還能爲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跟自己拼命不成?
一想到這裡之後,他立刻就下定了決心。
“啪!”只見他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陣響聲。
“沒錯,兄弟們說的都很對,那就按照你們說的去辦吧,我只要最有力的證據可以治他於死地的證據,其他的我可不管,我們能否將他打敗,甚至讓他永遠的消失,就看這一次,所以我希望你們這一次最好能團結一致給我拿出最好的手段!”
幾個小弟聽到之後,一個個立刻就點頭稱是,很快他們就紛紛散開了,只有蘇城一個人坐在了會議室,他翹着二郎腿,雙手抱着胸,臉上呈現着一幅非常陰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