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大一會兒,秦老又回來了,而且手中還牽了只黑狗。
那隻黑狗遠遠的一看見木凡,立馬就最牙咧嘴的向他低聲咆哮着,要不是秦老緊緊的拉住它,說不定它此時早就衝着木凡撲了過去。
木凡一件那條黑狗,頓時心中大吃一驚,暗道:“完了完了,我怎麼忘了當天就是這條黑狗,憑藉着嗅覺才帶着黃袍四老等人追蹤到自己的。”
得知到這個不好的消息後,木凡的處境立馬就變的不妙了起來。
此時,大護法見到木凡臉上大變,心裡面就更加肯定當日偷走令牌躲進湖底的神秘人,肯定是他。當下他冷冷一笑道:“小子,你現在還要狡辯嗎?”
木凡此時知道自己再這麼隱瞞都瞞不過去了,但是他心底是一點都不害怕,大不了等下撕破臉了之後,再次像上次一樣,藉助西海韻的法力硬闖出去。
想到這裡,木凡便暗中摸了下手指上的龍鱗印記,心中在默默的祈禱道:“海韻,海韻,給我力量……”
可是奇怪的是,他這次無論這麼傳遞心念,這麼祈禱,身體之內都沒有出現一點反應。當下木凡不由得暗中奇怪道:“今天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撫摸龍鱗印記的時候,海韻居然沒有施展法力助我,這下該怎麼辦?難道,非要我用她給我的那三枚龍鱗纔可以脫身嗎?”
望着臉色神情變換不定的木凡,大護法誤以爲他得知自己的謊言被揭穿以後,開始害怕了起來。
當下他得意的冷笑道:“知道怕了吧,小兔崽子!別以爲你那點幼稚的手段就可以瞞得過我金鈴客,哼!我告訴你,你還嫩了點。現在廢話少說,趕緊把龍蟒令牌叫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木凡在得知自己的謊言被戳穿了之後,他也乾脆豁出去了,當下便不再裝模作樣,挺直了脊樑骨傲然道:“你們的龍蟒令牌就是老子拿的,怎麼着!你們想要回去,沒門!再說了,這些令牌還不是你們從擒龍八將的後人那裡偷來的,你們根本就不是它們的主人,這次老子將它們拿走,也不過是向你們學習而已。”
忽然,大護法在聽到木凡的這番話之後,頓時,眼中閃過一陣冰冷的殺機,只見他陰陰一笑道:“看來你偷聽了我們秦族的不少秘密啊!本來,本座還想饒你不死的,但是現在看來,你是非死不可了。”
木凡聽了,也不以爲然的笑道:“你們捨得要我的命嗎?假如我真的死了,那麼誰來告訴你們龍蟒令牌的下落呢?”
說到這裡,木凡嘿嘿一陣冷笑,臉色的不屑之情很是明顯。
大護法聽了怒極反笑道:“小子,你別以爲你將令牌藏起來,我們就不敢殺你,拿你沒有辦法!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只要你落在了我們的手中,我們秦家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乖乖的講出龍蟒令牌的下落。”
聽了他的威脅,木凡絲毫不爲所動,淡淡的道:“想到是想的挺好,只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將我留下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木凡就已經暗中將藏在身上的一枚龍鱗捏在了手中,就只待他們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將它扔出。
大護法和其餘二老都慢慢的站了起來,只見大護法一臉陰毒的笑道:“小子,我敢肯定你本身是沒有多大能耐的,你之所以上次能夠將令牌盜走,主要是因爲你的背後有一個高手在爲你借法,才讓你有機可乘,拾了遺漏。但是這次你便不會再有那麼幸運了,知道爲什麼嗎?”
他這陰陽怪氣的一番話,頓時讓木凡不由的生出了懷疑,但是他還是不太擔心,只是冷冷的藐視了對方一眼,意思是說:你嚇唬我啊!
那大護法見他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頓時陰笑道:“小子,別太猖狂,你知不知道就在剛剛你暈迷的時候,我們給你灌了化符水。知道化符水是什麼嗎?”
聽到化符水這三個字,頓時讓木凡感覺到了有些不妙,他不服氣的瞪了大護法一眼,道:“什麼狗屁化符水、化金水的,拿這個來唬我,你以爲我會怕嗎?”
聽了木凡的話,大護法也不生氣,他只是嘿嘿陰笑道:“化符水是天下所有異能者的噩夢,不管是誰,只要吞服了化符水之後,都會在六個小時之內,喪失一切異能功力。尤其是你這種依靠別人法力藉助的入門者,就更加有效果了。化符水進入你的身體之後,它就會慢慢的封鎖住你的所有經脈,讓你和傳法施法者,暫時的失去一切聯繫。現在,你還會覺得你有恃無恐嗎?”
說完這些之後,大護法得意的看了木凡一眼,彷彿木凡現在是仍由他揉捏控制了。
木凡聽說自己被他們灌了化符水以後,頓時,心裡面就明白了許多。原來剛纔自己撫摸龍鱗印記的時候沒有反應,那是因爲自己體內的經脈被化符水封鎖了。所以,西海韻她才感應不到自己的發出的請求的。
當下,他心裡好一陣後怕,暗想:幸好西海韻在臨走之前給自己幾枚龍鱗來應急,否則的話,自己這次可就真的有來無回了。
想到這裡,木凡心中一直在猶豫現在要不要將龍鱗扔出去。但同時他心裡有些擔心的是,那龍鱗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要不要等他們走近了對自己下手的時候,自己再把它扔出去,這樣的效果應該會要好一些吧!
想到這裡,木凡就暗自決定,暫時先不要急忙着將手中的救命龍鱗這麼快扔出去,最好是等他黃袍四老幾個人來到自己跟前的時候,自己在突然發難,將龍鱗扔出。
想出了這麼一個他自認是最好的計劃後,木凡就在心中開始盤算,自己等下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徹底的把在場的衆人激怒,或者是把他們全都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