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無賴,看你以後還娶不娶妻。”凌薇鄙視的說道。冷言覺得無所謂,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爲大,什麼結婚生子,通通見鬼去吧!他現在只想守住這份得來不易的親情。他撒嬌的拉着凌薇的右臂,說道:“姐,我不娶妻了,可好?”
凌薇被他的話嚇到了,連忙說道:“你不娶妻,別胡說了。我看劉情便不錯,你好好珍惜。”冷言卻不甘示弱的反擊道:“高梓蕭也很好,你怎麼不給他一個機會!”
“他要的,我給不起。還有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出去出去,我要補眠。誰也別來騷擾我,曉得不?”凌薇見冷言點頭,繼續道:“那你還不快滾?”冷言拉下笑臉,轉身走掉。只要凌薇不離開,什麼都好說。
“凌薇,起來,聽到沒有。”付浩天趴在牀邊輕聲說道。凌薇迷迷糊糊的迴應說:“別打攪我,讓我再睡一會兒。”凌薇拽着薄被子不鬆手,付浩天故意的說道:“那我陪你睡。”凌薇立刻驚醒,陪睡?你以爲自己是三陪啊!
凌薇一看來者是付浩天,頓時鬥氣全無,這個粘人的傢伙,不嫌煩嗎?他是屬蒼蠅的吧?
“凌薇,這一兩銀子未必少了點吧?”付浩天從懷裡掏出凌薇留在牀上的銀子,拿在手心把玩。凌薇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如果可以,她當時放的絕對不是一兩,而是一個銅板,因爲當時沒零錢。
“那你說說,你的一晚是什麼價位的?”凌薇顯得很無辜,付浩天又沒規定自己值多少錢,隨便給點也是心意嘛!幹嘛這麼計較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付浩天的語氣雖然波瀾不驚,天曉得他是多麼緊張的在解釋。
“那你是什麼意思?”凌薇還就不信治不了付浩天了,付浩天玩味的笑了笑說道:“我是說,你怎麼可以破費呢,你想‘玩’我,隨時奉陪啊。談錢多傷人心。”
凌薇忍住想吐的衝動,原來付浩天喜歡‘受’,難道長嘯沒有滿足他?啊呸,越想越不入流了。凌薇趕快清了清腦子裡的垃圾,恨恨的說道:“那,你給我捏捏肩膀,捶捶背也行。”
反正凌薇認定付浩天很閒。付浩天順從的走到凌薇身後,力道準確的爲凌薇服務。凌薇舒服的盤腿而坐,閉上眼睛享受。付浩天撇撇嘴,這麼會享受,他有空的時候也要凌薇這樣對他。
“妖精。”付浩天慢慢的俯下身子,嘴脣悄無聲息的含住凌薇敏感的耳垂。細細的咬噬着,凌薇感覺自己的顫抖是從心底升起的。
“滾開!別碰我。”凌薇緊張的撤離身子,心想:這該死的付浩天只會想這種事,真是斯文敗類!這反應過大,把坐在牀沿的付浩天掀下了牀,結結實實的和大地來了個親切擁抱。凌薇突然笑了,這便是報應啊!
“妖精,你欺負人。”付浩天竟然坐在地上撒起嬌來,如果可以凌薇很希望把付浩天弄溼了,讓他來回滾動,這樣便省的掃地了。凌薇撩了一下額前的劉海,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嗑起來。付浩天感覺自己腦充血,感情凌薇在看戲呢!
“乖,笑一個。”凌薇擡了擡下巴,像是調戲民女的大爺。付浩天決定把戲演下去,他略帶哭腔的說道:“大人,您就別折磨我了,我從了還不行嘛!”
說着站起身來,寬衣解帶。凌薇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拔腿就跑。付浩天眼疾手快的把凌薇拽回來,輕笑道:“大人,人家都這樣了,你怎麼可以落荒而逃呢!”凌薇單薄的身子貼到了付浩天赤、裸的上身,一陣溫暖傳過來。
凌薇那個恨啊!她的功力還沒恢復到七成,打不過付浩天的,而且付浩天還有他獨門點穴手法。今天註定失身了!所以有了自知之明的凌薇,也不再反抗,任由付浩天拽回牀上。付浩天把凌薇放在裡面,自己也躺下,他也想和凌薇好好談談,他們之間並不只有‘性’,還有感情。
“妖精,你還在怪我嗎?”付浩天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凌薇冷笑,要是不怪他,她至於見到他跟見到瘟神似的嗎?
“你,還愛我嗎?”付浩天轉過頭,他想看清楚凌薇的迴應和表情。聽到付浩天的問題,凌薇一怔,她沒有想過能和付浩天心平氣和的討論這個問題,也沒有想過答案。
“不知道。”凌薇給了付浩天模棱兩可的回答。其實她說的也是心裡話,她是真的不知道,愛或不愛,事到如今還有意義嗎?
“沒關係,如果你不愛我,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如果你還愛我,我會加倍努力讓你更愛我。妖精,相信我。我付浩天這輩子只要你一人就夠了。絕對是真的,只要你一個,給你最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付浩天誠心誠意的告白,凌薇笑了笑,閉目養神。
見凌薇不再跟自己對着幹,付浩天放下心,緊緊地摟着凌薇,把頭湊到她的胸部上,典型的圖謀不軌。凌薇一巴掌拍到付浩天臉上,付浩天只是皺皺眉頭,總之打死都不放開就對了!
凌薇恨的咬牙切齒,爲什麼那麼多人都知道自己的弱點啊!死纏爛打是她的死穴。算了,被他抱着又不會少塊肉,自己已經困到給她一張牀便可以睡到世界末日的地步了,管他身邊睡的是誰呢!
凌薇睡着了,付浩天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恐怕在熟睡之後凌薇又溜了。這種事情他太害怕了!絕對不能再次發生,因爲他的心臟已經承受不了了。
夜幕降臨,薛瑤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孩子所在的地方。她已經通知過霜瓊派的人,會有人來接應她的。用準備好的迷、藥,吹進了屋子裡,薛瑤蒙上面紗,進門抱着孩子便轉身離開。後花園的牆頭外,青木正等着。
“這是爲你在準備好的馬車,裡面的包袱裡有銀子,主人說過,你只要想清楚就好。就此別過。”青木冷淡的陳述事實,漫無目的的走着。前些日子她一直在躲開陳博,可是現在註定要碰面的!她是那麼冷清的一個人,真的適合尋找歸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