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你放心好了,安安生生的等着做我的嫂子吧,他是逃不掉的。放心放心。”凌薇拍了拍青木的肩膀,青木想說什麼卻被凌薇堵了回去,她繼續說:“放心,我會爲你做主。”做主?做誰的主?亂攙和!
“你,跟我去翻黃曆,我們定個好日子把喜事辦了,不許耍賴!”凌薇拉着發愣的陳博漸漸走遠,青木無奈的嘆息,她又何嘗不知道凌薇的心思,總是攙和合別人的感情,卻把自己的感情弄得亂七八糟。
“老哥,這下你稱心如意了吧?”凌薇鬆開陳博的手臂,高興的笑着。其實陳博還是有些擔心青木的想法,凌薇瞭然,要是青木不喜歡他,早就一劍把他殺了,還能出現這種事?
凌薇做的也只不過是捅破他們之間的隔閡,感情的事情她一個人做不了主的。
“老哥,我們去挑個好日子,好把嫂嫂娶過門,快走啦!”凌薇還要感謝這一晚呢,現在她離開後又可以少擔心一些事情了。想必陳博也快回邊境了,夫唱婦隨,真是好極了。可是今後霜瓊派誰負責?管他呢!
“哈……”赤火無聊的打着哈欠,每天看着茶語真是折磨人。她要麼躲在破廟裡或者人煙稀少的樹林裡,要麼去乞討。哪有什麼危險,這茶語比兔子還狡猾呢!人家兔子三個窟窿,她三天換一個落腳的地方。
“怎麼,跟我在一起很無聊?”白金嘟着嘴巴,從凌薇讓他們監督茶語開始,赤火總是興趣缺缺,看來他是想換人啊!赤火慌忙揮手,白金就是喜歡亂吃飛醋,看女人被說成他有企圖,看男人吧又覺得他有龍陽之好,天啊,這天底下的女人一個比一個難纏。
“啊,救命,救命!誰能救救我!”茶語剛回了破廟就大聲嚷嚷,白金和赤火相視一笑,終於把他們盼來了!兩人從對面的屋頂上跳下來,手持寶劍進了破廟卻沒發現任何人,倒是一筐麪粉撲面而來,迷得他們睜不開眼睛。赤火立刻意識到上當了,都說這個茶語狡猾的很,凌薇偏偏不信,現在他們栽了吧!
“這個死女人,竟敢騙我們!”白金看着自己身上最愛的紫衫變成了白衫,氣的半死,下次再見到她,定要她賠錢!
“好了好了,別抱怨了。”赤火不顧自己身上的麪粉,反而是幫着白金整理衣衫,現在最該想的是如何跟凌薇交代。他們連茶語跑去哪個方向都不知道。白金也只能幹跺腳,赤火看在眼裡,無奈的嘆息。
“你們……去包餃子了?”凌薇看着眼前的麪人調笑道,陳博正喝着茶,看到他們後,全噴了出來。幸虧他們躲得快,要不然自己就成餃子了。赤火和白金不約而同的回瞪陳博,陳博用衣袖半遮面,那嘴角的笑意有增無減。看來他們真的遇上麻煩了,凌薇猜得一點都不錯。
“主人,我覺得你不應該擔心茶語,而是應該擔心一下我們的人身安全!”白金理直氣壯地找凌薇理論。凌薇點點頭,現在他們面對的是一羣高智商的犯罪分子,怎樣才能戰勝他們呢?或許應該先打聽一下他們有什麼弱點?關鍵是現在連人都見不到。
“是是是,是我的失誤,你們先去洗洗吧,注意路上別嚇着人。”凌薇依舊不正經,赤火忍不住蹙眉,這感覺好像回到了在絕情谷的時候,凌薇總是以捉弄他們爲樂。不可能吧,人怎麼可能回到過去?一定是自己多想了,赤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白金撇嘴道:“這冷府根本就沒幾個人在好不好,能嚇着誰?”赤火拉着白金走出去正巧碰到冷言和劉情。劉情和赤火眼神交匯的時候,明顯的不正常。可是冷言和白金都沒發現。但是赤火的手勢劉情看清楚了。
“喂,你不是說保護你主人嗎,睡到這個時候了,還有時間發愣?”冷言對劉情的職業操守真的不敢恭維,劉情努努嘴,進了屋子裡。僅此一次而已,昨天喝多了。
“主人。”劉情跪下來給凌薇請安,現在晚了點,因爲已經是下午了。凌薇對着陳博無奈的聳肩,說過多少遍好像都沒用。這樣不是有禮貌,而是一種負擔。
“起來吧。”凌薇輕聲道,然後繼續和陳博談結婚的具體細節。突然,凌薇想到了山東人成親的特有習俗,嘿嘿嘿,陳博有的受了。爲了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日子,折騰折騰也沒啥,是不是?
“姐,你要結婚?”冷言笑的不着調,真是太好了。不過結婚的對象是誰啊?凌薇下巴一擡,給了冷言一個飛吻。冷言身子一縮,阿西,就知道凌薇不是好惹的。
“不是你姐,是我和青木。”陳博低聲道,冷言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他是不是也失憶了,沒見他跟青木走多近啊,難道是定的娃娃親?正在冷言努力想着的時候,凌薇的巴掌落在了他頭上,打得他差點短路。
“姐,說過多少遍了,不要總是打我的頭嘛!”冷言委屈的抱怨,感覺只要凌薇覺得順手,夠得着哪裡就拍那裡!凌薇虛心的點頭,都是她的錯她的錯,明明知道冷言本來就不精明,還要給他降智商,以後傻了怎麼辦?負擔更大呀!
“下次你再敢拍我就跟你沒完。”冷言負氣的坐下,端起凌薇沒有喝完的茶,一飲而盡。劉情看着凌薇和冷言的互動,心裡一陣失落。眼睛也不敢再看,低着頭不知在思量些什麼。如果,她就這樣突然消失了,冷言會不會在空閒的時候想起自己?
“洗洗手準備晚飯,看到白金和赤火剛纔的樣子,突然好想吃餃子哦!”凌薇嘴饞的舔了舔嘴脣,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就沒吃過餃子,好讓人懷念!對了,還有湯圓。凌薇真是越想越忍不住,只能拔腿就往廚房跑。
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劉情這才翻過醒來,提劍去追凌薇。冷言對凌薇難以預料的舉動總是說不出話來,事發突然,是他反應太慢了,不怪凌薇。冷言總是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