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熱鬧一邊安寧,這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差別,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付浩天的世界,她只不過是誤闖了,自然最後還要回歸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
付浩天坐在馬上只是用餘光瞥了他們一眼,然後策馬前行。之後凌薇重拾微笑,加入了調戲陳博的行列!
現在的陳博彷彿受了刺激,戰鬥力超強,輕而易舉的從其中一個衙役的手裡奪過青木,然後一路狂奔去冷府。
長嘯看着最近沉默寡言的付浩天忍不住嘆息,兩次都愛上同一個女人,這說明他們很有緣分,可是爲何變成今日互不相識的樣子?上天的玩笑開得太離譜了。
“長嘯,主子最近說過話嗎?”秋味不確定的問道,好像剛纔對凌薇說的那句話是第一句吧?長嘯不理他,跟上前面的付浩天。秋味撓撓頭,他又說錯話了?
“青木,你放心好了,以後我們只屬於彼此。”陳博把青木放到新房的牀上之後,轉身出了屋子。青木顫抖着捂着心臟,她的心臟好像變成了一隻兔子,砰砰砰跳個不停。
“來吧,我接受挑戰!”陳博握緊拳頭,他倒想看看凌薇還能耍出什麼花招。只見凌薇揮了揮手,說:“也沒什麼了,把這一碗麪吃光就好。”
陳博瞪大眼睛,這是碗?根本就是盆啊!施紳和若兒幸災樂禍的笑着,凌薇耍人的功夫還是這麼強悍。
“請不用客氣。”凌薇遞給陳博一雙紅色的筷子,陳博悵然的接過,不就是面嘛,又不是什麼毒藥。而且這面還非常好吃!那是自然的,這面可是凌薇親手做的涼麪,曾經在少林寺的時候也做過,也爲付浩天做過的,那晚他們很開心,很幸福。
“你把碗也一起吃到肚子去算了。”凌薇鄙視的說道,陳博很無奈啊,世間有幾人能抵擋住美食的誘惑?陳博笑了笑說道:“正有此意。”
“好了好了,酒席開始吧,我們可要把你這新郎官灌倒呢!不過要是你今後敢對青木不好,我們霜瓊派上上下下的人,可都不會放過你哦。”赤火開心的笑着,青木能有這麼好的歸宿,是他們幾人的願望。如果他和白金也能這麼早成婚就好了,還有他最擔心的劉情的婚事,只是不知道冷言對劉情存的是怎樣一種心態。
“我也不會放過我自己。”陳博坦誠的笑着,男人之間的友誼是非常容易建立的,就像這樣一個爽快的笑容便可以了。
“臭小子,羨慕了吧,去提親啊!”凌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赤火旁邊,在他耳邊細語。赤火被凌薇看透心思很不爽,惡狠狠地瞪着她!
“關你屁事,管好自己就行了。”赤火此話一出口,頓覺失誤,他這張破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凌薇無所謂的笑了笑,轉身對高梓蕭說道:“蕭,我餓了,我們去吃酒席吧。”
高梓蕭順從的點點頭,凌薇也夠累的了。下面那些灌酒的瑣事應該勞煩不到她的。在凌薇那一桌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凌薇也不管那麼多便開動了。高梓蕭則在一旁殷勤的佈菜。
“薇兒,明日高梓安大婚,你去嗎?”高梓蕭遞給凌薇一個雞腿問道。凌薇只是接過雞腿啃着,等到把雞腿消滅了之後,凌薇才緩緩說道:“看心情吧。”
高梓蕭抿脣,說了跟沒說一樣。突然凌薇笑了,她說:“要不我們也結婚吧?”高梓蕭聽後臉色一變,他不喜歡總是嬉皮笑臉,把憂傷都埋在心底的凌薇,更不喜歡她拿自己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凌薇眨眨眼,高梓蕭的表情好恐怖,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的樣子。
“我們吃飯吃飯。”凌薇幾乎把頭埋到桌子下面去了,怎麼高梓蕭不想娶她?這麼臭屁哦!算了算了,她有薛冰和薛雪就滿足了,反正那話也只是逗逗高梓蕭而已,他不當真正好!
“我說陳博,你這樣喝可不行,換酒罈,來來來。”赤火抱了兩罈子酒拉着陳博不鬆手,擺明的想要灌醉他。陳博欣然答應,既然在自己的婚禮上他們那麼高興,他又怎麼可以讓朋友們掃興呢,只怕今晚要勞煩青木了。
“來就來,誰怕誰!”陳博應聲道,捲起袖子來。
“加上我!”冷言把一罈酒擺到二人中間,廖泉和焦水牛也湊了過來。劉情看了看非常高興的冷言,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白金握緊拳頭,那晚劉情和赤火在後院相見她都看到了。這幾日她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陪着赤火笑,可是心裡的怨恨卻越來越多。
現在劉情還這麼毫不掩飾的盯着赤火看,這讓她情何以堪。可是她知道,男人是不可能一輩子只守着一個女人的。於是,白金也抄起一罈子酒,苦澀的笑着,借酒消愁,哪怕愁更愁。她只想醉了,忘了,不要再想了。
終於,赤火回頭的時候看見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白金,不滿的責怪道:“明知自己不能喝還逞能。”
白金氣憤的說道:“關你什麼事,你不是已經有新歡了嗎,還來管我幹嘛,滾,滾。”白金用盡力氣把赤火推向劉情的方向。劉情坐着正在低頭喝悶酒,被突然出現的赤火壓在身下,劉情的腰擱在了一塊大石上。
“情兒,你怎麼樣?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赤火緊張的看着劉情,這是他從小寵到大的妹妹,最看不了她皺眉了。劉情右手捂着腰,給了赤火一個溫馨的笑容。難道他不知道越是這樣白金越誤會嗎?
“看吧,露出尾巴了,叫的可真親暱!”白金站立不穩,靠在了桌子上。那傷心欲絕的表情刺痛了赤火的心。可是她也太無理取鬧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人家大喜的日子,一定要這樣嗎?
“白金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劉情慌忙解釋,和冷言的目光不期而遇,她慌忙避開。冷言覺得莫名其妙,這丫頭最近見到他跟見到鬼似的。
“都少說一句,跟我進來。”凌薇指着衆人道。陳博扶着白金,赤火扶着劉情,冷言關上了門,凌薇和高梓蕭已經坐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