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卻是喜歡的緊,怎麼辦?”高梓勳感覺和薛瑤說話挺開心的,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出言不遜,也沒有一個女人敢玩弄他。兩次在蕭王府,上次在廚藝比賽的現場。都被她給逃過去了。如今,冷言已醉,不會有人再打擾他們了。
“你愛咋辦咋辦。恕不奉陪。”薛瑤一揮手,不遠處的兩盞油燈熄滅了。淡淡的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了薛瑤晶瑩剔透的臉上,那宛若嬰孩的甜美睡相,讓高梓勳的心,真的停了半拍。
“好,好身手。”高梓勳毫不吝嗇的讚美。
“你有完沒完?滾!”薛瑤都困得半死。他還在這裡製造噪音,浪費氧氣。不知道這樣會增加二氧化碳濃度,加快空氣污染嗎?
“本王還不想走,再呆一會兒。”高梓勳自主決定。薛瑤懶得理他,不作迴應。
高梓勳站了一會,感覺薛瑤的氣息慢慢的平緩。以爲她睡着了。高梓勳走到牀邊,用手摸了摸薛瑤的臉。竟然真的沒有戴人皮面具!高梓勳疑惑了。自從上次在廚藝大賽被薛瑤甩掉後,他特意去了地牢見薛瑤父母。得知薛瑤不懂武功。現在的薛瑤明明……
難道是薛瑤遇到了什麼世外高人,幾天便學成了武林高手,不太可能!但是又有什麼更好的解釋呢?
薛瑤並未睡着,她知道高梓勳要是不真正確認自己的身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薛瑤,雖然你很大膽,但是本王就是喜歡。”高梓勳突然曖昧的說道。
薛瑤在心裡皺眉,她也能感覺到外面有人在。
“本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高梓勳說完,正大光明的從門走出去。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白色的衣角。高梓勳笑了笑,果真是他。
這個卑鄙的小人,睡着的人都能利用!薛瑤氣的七竅生煙。但外面的人是誰?
窗外的高梓蕭因爲很想知道,薛瑤是不是依舊在聽從高梓勳的指令辦事,才決定夜探冷府。現在看來,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就必須要採取措施。冷言是他的心腹,只要薛瑤得到了冷言的信任,便是掐住了他的喉嚨,所以,他不能再讓薛瑤呆在冷府了。
薛瑤見窗外之人並無害她之心,安心的睡了。
高梓勳回到自己王府後,發現疼痛感越來越明顯了。他是中毒了嗎?誰下的?薛瑤嗎?
因爲‘白蟻水蛇’這件事,薛瑤的男裝身份就被稱爲了‘綠蛇公子’。什麼捨己爲人不圖回報,什麼大公無私等等,把薛瑤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日上三竿,醉酒的冷言總算醒了。
“啊,姐!”冷言嚇了一跳,薛瑤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嗯。”薛瑤點點頭。冷言起身,頭很重,還有些痛。
薛瑤周到的扶起冷言,下牀到茶桌旁坐着。
“這是李媽媽給你熬得醒酒湯,趕快喝了吧。”
“謝謝姐。”冷言笑着說。
“對了,你看這個像誰?”薛瑤從袖口裡拿出昨天畫的素描,舉在自己的冷言的臉之間。
畫上,一個男子坐在地上抱着亭子的石柱,旁邊還有一句註解:某言的真實寫照。
“噗!”冷言一口噴在畫上,由於力道過大,宣紙破了個洞。大多的水都噴在了薛瑤臉上。冷言見狀,站起來便跑。
“冷、言!”薛瑤咬牙切齒的一聲怒吼。
“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還要去王府。”冷言邊跑邊說。
“哼!”薛瑤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湯水,也不再追落荒而逃的冷言。她還有正事要辦。薛瑤重新換了件衣服,進了冷府以後,衣服多了很多,也不用自己洗。所以她的時間要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王爺,找屬下有事嗎?”冷言剛到王府就被告知王爺急招。所以他只在王府的備用房間裡洗了把臉便出來了。
“昨晚喝酒了?”高梓蕭的鼻子很敏感,因爲他從來不喝酒。
“是。”冷言知道自己身爲王府侍衛,應隨時提高警惕。不能喝酒誤事。但是昨天,他真的太高興了,薛瑤對他是真心的好。
“你和薛瑤圓房了?”
“怎,怎麼可能。”冷言急忙否定,他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姐姐做那種事情。
“難道你不喜歡她?”是自己看錯了嗎?高梓蕭皺眉。
“喜歡是沒錯啦,但是,她是我姐姐。”冷言爲了不讓高梓蕭誤會,也爲了保住薛瑤的清白,只好說出實情。
“你姐姐?”
“是幾天前的事情了。”冷言也不知該怎麼解釋。高梓蕭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冷言最缺的就是親情。顯然,薛瑤也知道這點。這下,高梓蕭更不能放過薛瑤了。
“他對你好嗎?”高梓蕭問。
“嗯。”冷言認真的點頭。她親手給他做吃的,以前自己的父母都沒有這樣做過。
“那就好。”高梓蕭知道想要把薛瑤逼走,只能從薛瑤那裡下手了。
“王爺,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冷言不知道高梓蕭爲什麼一直針對薛瑤。他覺得薛瑤和高梓勳沒有關係。
“本王要去看看一些大的店鋪的客源,你也陪着吧。”高梓蕭說道。今早朝堂之上,皇帝讓原本想讓高梓勳去看看柊葉國的經濟情況,但是高梓勳身體抱恙,任務輪到了他的身上。他只能先從一些大的商鋪入手。
“是。”冷言見高梓蕭沒有責備他,有些安心了。
“走吧。”高梓蕭率先走出去。其實冷言不想去,現在有了姐姐,他只想在家陪她。而且,薛瑤的衣服和飾品都很少,他冷言的姐姐絕對不能那麼寒酸。再說,他要那麼多銀子也沒用,還不如都給他姐姐買些衣服。明明那麼漂亮的人,整天呆在廚房裡,什麼時候才能嫁出去啊!
薛瑤找到了上次的那家成衣店。
“姑娘,您有什麼需要的?”一個年輕的男人過來招呼薛瑤。
“你們掌櫃呢?”
“掌櫃在忙,姑娘需要什麼,和在下說也是一樣的。”年輕男人說道。
“也好。給我幾匹布。”薛瑤說道。
“姑娘,我們這裡是成衣店,不賣布匹。布店在對面。”男人指了指外面。再次看了看薛瑤,看不出來她是來搗亂的。
“可是,我就是想在這裡買布,怎麼辦?”薛瑤無辜的說,面前的這個年輕男子看起來挺嫩的。
“但是姑娘,我們這裡不賣啊!”年輕男子有耐心的強調。
“可是,我就是要買啊。”薛瑤笑的很無良。
“姑娘。”年輕男子有些無助。
“帥哥。”薛瑤迴應,感覺很對稱。年輕男子思來想去也不明白‘帥哥’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