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我也想和你,但是我擔心孩子。”高梓勳牽起薛瑤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欲、望。薛瑤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要不廢了自己的手,要不就廢了高梓勳這個混蛋!
“感覺到了吧?”高梓勳期待着薛瑤的回答。薛瑤裝死,閉上眼睛不做理睬。
“默認?”高梓勳調戲上了癮,抓着薛瑤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其實,高梓勳的身材不錯。薛瑤卻是沒心情欣賞。
“瑤瑤,幫本王解決好不好?”高梓勳可憐兮兮的看着薛瑤。那魅惑的眼神,讓薛瑤一陣噁心。
“你要是再無賴,當心我廢了你!”薛瑤警告道。高梓勳撇撇嘴,他想起了傍晚被送回去的侍妾們慘不忍睹的表情。殘廢,也是便宜她們了。他可不想以後的幸福現在就毀了。
“知道了,我回去泡冷泉總可以了吧!”高梓勳繼續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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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快解開我的穴道。”薛瑤着急的說道,她可不想被人捉姦在牀。雖然什麼都沒幹。
高梓勳興趣缺缺,在解開薛瑤穴道的時候,還故意在薛瑤的胸部摸了一把。薛瑤一巴掌扇過去,重重的打在了高梓勳的俊臉上。
“扯平!”薛瑤攏了攏自己的衣服,冷冷的說道。高梓勳抹了一下嘴角,血,真是狠心的丫頭。高梓勳從窗戶跳了出去,這些已經夠他回味的了。
“姐,睡了嗎?”
“進來吧。”薛瑤點了燈,坐到桌子旁。
“跟人打架去了?”薛瑤給冷言倒了杯水。
“你怎麼知道的?”冷言驚訝道。表現的很明顯嗎?衣服不凌亂,也沒有血跡啊。
薛瑤無奈的摘下冷言頭上的一片葉子,放在冷言面前炫耀。冷言乾笑,定是翻牆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薛瑤又倒了一杯水,因爲後面還跟着一個。
“王爺很閒啊,大半夜的帶着手下練劍?”薛瑤譏諷道。
“總比大半夜房裡有男人進出的好吧。”高梓蕭回敬。
“原來王爺還知道,那就請回吧。”薛瑤反應快,她把男人定位於高梓蕭。
“哼。”高梓蕭冷笑,看的薛瑤心裡發毛。這感覺跟薛瑤殺了他全家似的。其實高梓蕭也鬱悶呢,薛瑤要跟誰鬼混,是她的事情,他幹嘛操心!
“姐,不關王爺的事。是我考慮不周,夜探太守府,被人發現。黃櫻還落在了他們手裡。”冷言無奈的嘆氣。
“要我怎樣做?”薛瑤直入主題。
“有一本賬冊,想讓你拿來。”
“拿?我看用‘偷’字比較合適吧。”以爲是自家東西呢,拿?
冷言無語,高梓蕭亦不發表任何意見。之後冷言給薛瑤畫了張太守府的地圖。哎,還是有她出手的時候啊!
駕着輕功,薛瑤神出鬼沒的來到尚佳妮的屋頂。揭下一片青瓦,尚佳妮依然被綁在柱子上。薛瑤幸災樂禍的笑了。活該!薛瑤看了一會兒,纔下去叫醒尚佳妮。問了賬冊的藏身處以後,把尚佳妮打昏了。典型的過河拆橋。
太守房外,有三個守衛。薛瑤不懷好意的笑着,從懷裡掏出三個半路撿的松針,狠狠地打在了守衛的睡穴上。屋內,劉健被薛瑤迷昏了,輕而易舉的拿到劉健抱在懷裡的賬冊。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她出馬,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薛瑤憤憤不平的看着手裡的賬冊,她倒要看看,這本賬冊是什麼東西。
結果薛瑤越看越氣憤,人家都是做好事不留名,這個混蛋倒好,每做一件壞事都記下來。留給後人唾棄你啊!最後,薛瑤看到他殺了冷言父母,設計陷害黃勝後,憤怒的對劉健下了另一種毒。軟骨散!話說,這個男人命很硬啊!
“姐,你真是太棒了。”冷言拿着賬冊讚賞道。
“別說的跟你剛從姐牀上下來似的。”薛瑤魅笑道。高梓蕭一陣厭惡,他就知道薛瑤不是個好女人。從她敢爬上他牀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該有這樣的覺悟的。
“姐,注意形象。”冷言勸道。雖說薛瑤一向說話粗俗,但是在面對高梓蕭的時候,更甚。好像故意讓高梓蕭討厭她似的。
薛瑤撇嘴,她不說了。好好地一個夜晚,被兩個無聊的王爺奪了去。薛瑤打了個哈欠,鞋子也沒脫,便躺在了牀上。
冷言無奈的看了薛瑤一眼,把高梓蕭推了出去。縱使是高梓蕭,也要尊重他姐姐。
幾天後,太守府被滿門抄斬,尚佳妮因爲冷言的求情。被流放邊境,永不回城。至於略微倒黴的黃櫻,不僅治好了傷,還被皇帝封爲‘櫻花郡主’。自然她父親的冤案也被平反。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對皇帝說,是她薛瑤取得了賬本。所以今晚,她必須出席皇宮的晚宴。爲什麼她,要這麼倒黴?
當然,她是以高梓蕭侍妾的身份出現的。如此,她更是生氣了。她已經有休書了,這場戲還要演到何時去?
“薛姑娘請等候,王爺很忙,不希望外人打擾。”薛瑤被兩個侍衛攔在花園外。
“等候,他來騷擾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什麼叫做等候?”薛瑤硬闖了進去。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撞見那一幕。
遠處的湖心亭,高梓蕭站在亭子邊緣,手拿玉簫,任由清風拂過他的灰衣。這一刻,薛瑤的淚水忍不住掉下來,多麼熟悉的一幕。在絕情谷,她捉弄他。在夏望國,她畫了他的畫像義賣,往事一幕幕襲上心頭。她忍不住想起青木他們,忍不住想起玄沐,想起他老爹,想起楠兒。原來,她心底還是記掛着這麼多人的。
“不想去皇宮丟人,也不必哭給本王看。”高梓蕭感覺薛瑤的淚,讓他着急,讓他的心口堵着慌。薛瑤收起委屈的模樣,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蕭王爺,有必要這麼直白嘛,人家好不容易掉一次眼淚。你也不憐惜一下。”
“有事?”高梓蕭懶得跟薛瑤鬼扯,他不是薛瑤的對手,並不意味着就要在骨氣上輸了。他的骨氣,只會輸給凌薇一個人。
“拜託今天跟皇帝說清楚吧,我可不想再犯欺君之罪。”薛瑤怕死的說道。雖說得罪皇帝沒什麼,但是要孩子跟着自己四處奔波,就不划算了。
“你把休書帶着,自己說明就好。”
“可是你要是否認,這休書便是一張廢紙。”薛瑤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承認。
“本王今晚會跟父王說清楚的。”高梓蕭承諾道。
“謝了。”薛瑤快速的轉身離開,因爲她的淚水又要傾瀉而來了。爲什麼她總要藏着自己心思,該死的付浩天,都是他的那一場大火,把自己逼得像個逃犯,不敢承認最真實的自己。要是碰見他,絕對要把他碎屍萬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