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言的話讓薄瑞傑氣的連連咳嗽,面紅耳赤的一腳就踹到了薄承言的身上,怒道,“你這個逆子!拿給這個女人就把你命都迷沒了是吧!
我要怎麼對她,我還要怎麼對她?這麼多女人,你誰都不挑,偏偏就挑一個這樣的女人,心中充滿仇恨的女人,彷彿全天下都欠她了是吧!
我們薄家欠她,帝家欠她,顧家也欠她,她是菩薩還是仙女,還得供着了是吧?她剛纔說的都是什麼話?都是什麼話?
顧七寶還懷着身子,她這樣去詛咒人家,你不臉紅,我都替你們臉紅!逆子,逆女!”
薄瑞傑氣的差點來氣都喘不過來了,實在是越說越氣,真的是恨不得把薄承言和薄承芯打死。
不得不說薄瑞傑的話讓大家都覺得痛快人心,之前的不快,似乎也沒那麼嚴重了,這些話早說多好、
帝嚴終於忍不住開口,“老薄,算了,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就好……”
顧如海也嘆了口氣,“算了算了,你就當她是個孩子,說過了就過了,百無禁忌。”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南宮天成也出口。
薄瑞傑深吸了一口氣,紅了眼,流了淚,心中愧疚的發慌,高大的中年人此時有幾分哽咽了。
低沉的開口道,“養不教父之過,實在是慚愧。”
偏生這個時候薄承芯還冷冷的哼了哼,“你是我的父親嗎?”
“芯兒!”薄承言一急,想去捂她嘴,但是已經遲了。
頓時薄承言的心也涼透了,薄承芯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她到底是怎麼了?
魔怔了嗎?
薄瑞傑一聽這話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一旁的程欣蘭完全聽不下去,直接上去,起手就一個大耳光再次抽到了薄承芯的臉上,痛心疾首的道,“你說這話的時候問過你的良心嗎?
你當初裝模作樣被帝銘爵甩,痛不欲生的時候,家人是怎麼安慰你的?一家人爲了你,兄弟姐妹,爸爸媽媽全都對帝銘爵和顧七寶興師問罪!
我們怎麼對不起你了?如果不是因爲薄承言,薄承芯我告訴你,你早就被我趕出家門了。如果你不但不悔改,反而說出這樣的話。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是個什麼東西!骨子裡全是骯髒的東西,就你這種卑賤的骨子也配入我薄家?我程欣蘭真是瞎了眼了,當初纔會憐憫你將你領回家。
白白養了你二十年,你連條狗都不如!你骯髒的讓我都覺得噁心!你還想妄圖嫁入帝家,你真是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不在是我薄家的人,你立馬給我滾,馬上滾,有多遠滾多遠,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再都城看到你!”
程欣蘭也是氣極了,寒心極了,養了二十年的女兒居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還丟進了薄家的臉,把整個薄家全都連累了。
面對這種情況誰能不氣?
簡直就是怒急攻心。
薄承芯沒有說話,只是固執的,倔強的依舊坐在地上,脣角掛着血跡,眼眸裡全是恨意,似乎對這個世界都充滿了濃烈的恨意。
衆人都十分不理解,她的恨意到底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