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萱轉身坐到了柔軟的大牀上,挑眸看向了昨晚他睡過的位置,伸手,白皙好看的指尖輕輕的撫了上去,那上面似乎還留着他的預熱,暖暖的,就像他的感覺。
帝瑾萱抱住了雙腿蜷縮在牀上,眼眸一動不動的盯着那個位置,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俏麗的小臉是有些落寞的,一個人的心不容易輕易交出來,可卻輕易就淪陷了,不是嗎?
尤其是像南宮瑾那樣的男人,有多少女人能抵擋的住他的魅力呢?
她,已經撐的夠久了。
但依舊是不可抗拒的淪陷了,儘管她已經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可是她還是喜歡上了他。
因爲她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拒絕他,抗拒他,這個舉手投足都是魅力的男人。
這是她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那麼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對方過於優秀難免會讓她產生一種畏懼。
就說她家世再強大,可感情的路也是自己在走,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她作爲一個還纔算是情竇初開的女孩,在這份感情上已經足夠謹慎了,可是謹慎又有什麼用,還是喜歡他了。
他有時候很直白,有時候又像是一個迷,真因爲像是一個迷所以才更加的誘人深陷,讓她想去了解,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女人其實很簡單,不想征服世界,也不想征服男人,只想這世界上有這麼一個男人能不用征服就能心甘情願的愛自己,寵自己,對自己好。
或許是天生的那份柔弱讓女人對寵這個字眼很敏感。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一個對自己不好的男人,哪怕他再優秀,再帥氣,因爲日子久了心會涼,愛情不僅經不起等待,還經不起不屑。
哪怕你再愛他,可是沒有迴應的愛情最終也只會疾而無終。
所以帝瑾萱怕的是什麼,怕的是他只是想要一個‘女朋友’或者是‘老婆’,只是這樣一個身份,這樣一個人陪着自己不孤獨而已。
而不是真正的想分享自己的內心,說的直白點,他的心依舊是被包裹起來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的話,他的做法有時候真的讓人分不清楚。
你說他不認真,可是他又在所有人的面前坦誠了他在追她,他倆就現在而已跟一般的情侶關係真的沒什麼兩樣。
你說他認真,可是爲什麼觸及他一些私事,一些過往的時候他總是避重就輕不願意多提起呢?
帝瑾萱有些微微的鬱悶,是有一點想不通的。
可是也很矛盾,也很糾結。
不是說好不去計較過往的嗎?
他若不說,她便不問。
一個人的過往其實有時候真的沒那麼重要,因爲人都是多面性的,面對的事,面對的人,所經歷的,都是沒有第二個人能感同身受的。
所以,其實瞭解了又有什麼用呢?
帝瑾萱在牀上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遵從一個原則,不去計較他的過往。
她只要在乎他的現在就好。
現在他和她在一起,他願意和她在一起,人都願意和她在一起了,那麼心也應該是遲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