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哲對着左右兩邊點了點頭,輕輕揮了揮手錶示了迴應。
場面一時之間恢宏無比,震懾人心。
州長急忙帶着一衆官員上前,低頭伸手問好,“閣下大人,歡迎歡迎,得您親自下榻實在有些惶恐。”
“不用緊張。”帝銘哲淡聲道,“人呢?”
“人在裡面。”州長立馬答,“已經監守起來了,閣下大人打算?”
“我要把人帶回去。”帝銘哲簡短的道。
州長楞了楞,有點心虛,雖然知道不該問,但是還是鼓足勇氣問了一句,“這個人是犯了什麼事嗎?爲何勞您千里迢迢親自來一趟。”
“呃。”帝銘哲答,“他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人,這事你不用知道太多,上頭自然有人處理。”
州長一聽,原來跟他的事沒有關係,不由的欣喜,“是是是,您這邊請。”
帝銘哲點點頭,又道,“對了,你們這邊有個叫曾海的人,扣留了一批人,這裡面也有一個我要的人,你現在總司令帶路,讓他去把這個人帶回來。”
“是。”州長急忙應道,這件事看起來真的跟他沒什麼關係,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州長打了個手勢立馬就有一官員過來,恭敬的問禮,“閣下大人,司令。”
州長道,“你帶司令去曾海那裡,找到司令他們要的人。”
“是。”那人點頭,“我知道了。”
帝銘臣挑眉,“那走吧。”
那人便跟着帝銘哲走向了直升機去抓人,抓的就是老苗頭的親孫子,這個人他們是必須要帶回去的,他也是個關鍵人物。
帝銘臣和那人走了,戰鬥機依舊在州府盤旋。
“我們去看看那人。”帝銘哲拍了拍州長的肩,“順便我還有點事情要跟你談談。”
儘管推測有可能不關他的事情,但是州長依舊有點忍不住冒冷汗,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點頭,“是,您請。”
很快,在一羣警衛的簇擁之下帝銘哲和帝銘爵就進了州府府內,在一個無人的辦公室裡看到了被控制起來的堂哥。
此時他帶着腳銬手銬嘴巴被塞了起來就坐在椅子上,周圍有四個帶槍士兵看着他。
看的出來他精神是極度緊張的,被這樣監控起來不緊張就怪了。
看到了這人,帝銘爵冷冷的挑眉,“就是這人?”
“是。”州長低頭答道,“我們根據司令那邊提供的地裡定位,抓獲的就是這個人。”
“行。”帝銘哲點了點頭,“一會兒把他移交給我們,我要帶走。”
“是。”州長絕不敢多言半句,開玩笑,帝銘哲直接要的人他敢不交出去嗎?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談。”帝銘哲看向了州長。
“是。”州長只得點頭,“請您跟我去辦公室談。”
“好。”帝銘哲應道,轉身便在警衛的簇擁之下跟州長去了辦公室。
帝銘爵冷冷的揚起了脣瓣,目不轉睛的盯着座椅上的那個人,帝銘爵本身就長得極酷,周身氣場是特別偏冷的那種。
當他用這樣的眼神看一個人的時候,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他的眼神和這樣的氣場,在他的這種眼神之下,就感覺好像會被千刀萬剮無比悽慘一樣。
僅僅是一個看他的眼神,竟然比四個帶槍警衛一直盯着他還要可怕。
這人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他不知道他惹上了這樣的,如果唯一要追述,那一定是他堂哥這次去都城惹到的人。
南宮瑾他十年前見過,雖說已經過了十年,但南宮瑾給他的感覺不是這樣的。
絕不是這種冰冷的滲人的模樣,就像修羅一樣。
他似乎,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