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就在一兩秒,他最終還是決定先給單友國兩分薄面吧,如果單玲兒還是這樣胡攪蠻纏,他就一定不會給面子。
考慮好了以後,帝銘哲打開了車門。
單玲兒一見,瞬間欣喜萬分,立馬瞪着警衛呵斥道,“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看到沒,我師哥要見我!”
警衛十分的無奈,很想吐槽她是不是腦殘,帝銘哲最終選擇下車肯定是因爲不想把事情鬧大,而真的不是想見她,要見她,這個女人到底帶沒帶腦子?
帝銘哲緩緩走上了前,不過並未走近,還隔着一段距離。
“師哥!”單玲兒激動的臉都有點泛紅,狠狠的退開警衛就衝了過去。
帝銘哲蹙眉,看着衝上來的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顯而易見的動作簡直就是狠狠打臉,是人,是個人,但凡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都會心裡一頓,感覺很受打擊。
單玲兒也不例外,畢竟她很多時候也是驕傲的。
果然單玲兒止住了腳步,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明顯就一副深受打擊很受傷的表情。
和帝銘哲的一臉冷漠形成對比,一個情緒浮動很大,一個卻沒有任何波瀾。
“你把車擋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帝銘哲終於開口了,冰冷低沉的聲音帶着十分滲人的威圧感。
“我……”單玲兒怔了怔,落寞的低垂下眼簾,“我就想問你一句話。”
聞言,帝銘哲微眯了雙眼有些想笑,她想問他一句話,她想問他一句什麼話?
她早不問,晚不問,偏偏挑在這個時間問?
不過帝銘哲很是雷厲風行,擡手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腕錶,冷冷的道,“你有一分鐘。”
這樣無情的答案在單玲兒的耳裡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此刻是寒冬,可是他的話卻比此刻的寒冬尤爲寒冬。
帝銘哲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心裡卻恨不得讓她有多遠滾多遠,他跟她已經說得無比清楚了,還要怎麼說?
單玲兒被帝銘哲的無情冷的渾身都升寒了,所以一時半會並沒有開口。
“還有四十秒。”帝銘哲再次看錶,依舊是面無表情神色冰冷到波瀾不驚。
“還有二十秒。”帝銘哲再次開口,這一分鐘足以給足了單友國面子,帝蕭蕭要生產了,他卻被她攔在這裡,所以,這一分鐘已經是最大的面子了。
“我……”單玲兒痛徹心扉,最終狠狠一咬牙問道,“師哥,我想問你,這麼多年你對我動過心沒有?喜歡過我沒有?哪怕只有一秒,有嗎?”
聞言,帝銘哲的眉頭立馬不自覺的蹙成了一團,她來,攔下他的車,把自己的車橫着擋在路中間,不讓他同行,來問的就是這個?
“沒有。”帝銘哲向來就是一個果斷果決的,直接冰冷的吐出兩個字好不猶豫的回答了。
單玲兒面色一怔,顯然大受打擊。
帝銘哲卻不耐煩的道,“快點把你的車挪開,我老婆在醫院等着我,你若不挪開,休怪我連最後一點面子也不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