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言還來不及說話,一羣防暴大隊的警、察就跑了進來,步伐整齊,氣勢駭人。
他下意識的讓後退了退,懇求,“不管怎麼說先送去止血啊。”
帝銘爵冷冷的哼了哼,連一個字都沒賞給他,轉身,牽着顧七寶的手坐到了休息椅上。
他高調至極的翹起二郎腿,以一種強勢又保護的姿態態摟着顧七寶,滿眼高調,一副誰也入不了眼的張狂,嚇得薄家人全都不敢動彈了。
惹他,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三少。”防暴大隊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帶頭的人鏗鏘有力的走上前,恭敬的弓腰問,“請問要怎麼處理?”
“抓起來,全部丟到局子裡去。”帝銘爵的聲線沒有任何的起伏,涼的滲透人心。
“什麼?”薄家人都驚訝了。
程欣蘭急忙道,“你憑什麼要抓我們?這件事本身就是家務事,說清楚了就好,爲什麼要把我們抓起來?帝銘爵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
“我不是不講道理。”帝銘爵站起了身來,冷笑,“我只是懶得跟你們廢話,有什麼你問你的好兒子和好女兒吧。”
他說完摟着顧七寶就要走。
“爵大人!”薄承赫急了,急忙上前道,“這事是我家裡人不對,但也是事出有因,你和我姐的事情你多少該給的交代,這樣大家也不會有誤會了,實在是,實在是……”
薄承赫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實在是各種湊巧。
他其實也不知道帝銘爵和薄承芯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剛纔他們一家人來探望薄承芯,在門口看到和聽到那一切,確實是有點控制不住,覺得帝銘爵太欺負人了。
但現在把他們一家人統統抓起來,也不給一個說法,這,這樣也不行啊。
“我不給交代你們就可以動手,那我要是給了交代你們又不滿意的話,那是不是還要動刀動槍?”
帝銘爵涼悠悠的譏諷。
“這……”薄承赫被他反駁的啞口無言。
帝銘爵的毒舌沒幾個人說的過,偏生人家說的全在點上,讓你反駁都顯得那麼的蒼白又無能爲力。
無奈之下薄承赫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顧七寶。
顧七寶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因爲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說實話,薄家這次真的是過了。
薄瑞傑想反抗,但是又不敢,防暴大隊都來了,他敢做什麼?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帝銘爵會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他以爲帝銘爵叫人來只是壯壯場子,然後把話開了就沒事了。
誰知道他那麼猛,一來就不由分說要抓人,而且還根本就連解釋都不給一個?
他太不瞭解帝銘爵了,帝銘爵做事向來不虛張聲勢,若真的只是跟他說清楚那麼簡單,他根本就連叫人都懶得叫了。
“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錯了。”薄承芯的聲音突然虛弱的響起,無力到了絕望的開口,“帝總,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了,求你,繞過我們這次。我會跟我的父母和兄妹解釋清楚的,放過我們好嗎?”
薄承芯的話說的已經很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