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臣的話嗆得金燕根本就沒辦法開口,不由得酸溜溜的道,“他是你大哥你自然是偏袒他。”
帝銘臣就覺得好笑了,不由得回答道,“單夫人這話就說的好笑了,那你敢說你不是因爲單小姐是你的女兒你就偏袒她嗎?”
一句話反問的金燕是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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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一直沒做聲的單友國心中的一口氣也是憋不住了,他纔是總統!
纔是這帝國目前真正的唯一的掌權人!
即便要退了可是現在也還沒退,竟然被着兩兄弟打壓成這樣簡直也是夠了。
他本來就是極其重視權位的一個人,心中的一口怒火也是憋不住了。
單玲兒被欺負也就罷了,連金燕也被咄咄相逼,夫妻本是一體,很多時候金燕的話也能當他半句話,可是現在卻處處被打壓。
單友國不由得怒火攻心,怒看向帝銘臣呵道,“帝銘臣你放肆!”
帝銘臣眉梢一挑,毫無畏懼的道,“總統閣下,我們有事說事,有理說理,有什麼放肆不放肆的?”
“全是歪理!”單友國怒紅了眼,可以說這是他在位上受氣最嚴重的的一次。
他好歹也是總統,居然想辦一個人都辦不了,還被如此咄咄相逼,如此受氣。
“到底誰纔是歪理?”面對單友國的怒氣,帝銘臣倨傲了眉眼,一點也沒有妥協的姿態。
他這幅羈傲不遜的樣子更是讓單友國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要氣瘋了的感覺。
單友國被氣得幾乎喪失了理智,滿臉通紅,手指都在顫抖的指向帝銘哲,下令道,“來人啊,把帝銘哲給我抓起來,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
單友國此話一出,隨身攜帶的七八名警衛都面露難色,說實話他們很難處。
他們是軍營出來的,理論上也在帝銘臣的管轄範圍內,但是現在他們又是被委派跟隨單友國,保護他的安全,聽從他的命令。
所以,當單友國和帝銘臣的命令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們真的很難辦,有種左右不是人,橫豎都特別難處的感覺。
得罪單友國也不行,得罪帝銘臣也不行啊!
所以,警衛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那麼一秒的猶豫。
金燕在一旁見幾名警衛都在猶豫,更是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一樣,也同樣的十分的氣憤。
立馬跺腳道,“反了反了,看來你們真的是反了,就連總統閣下的話都不聽了,你們可是總統的專屬警衛,這般抗命,那不成以後連總統的安危都不顧了!”
在這番指責之下,警衛沒有任何辦法,反正手背是肉,手心也是肉,聽令要得罪帝銘臣,不聽命又要得罪單友國。
但現在他們還是單友國的專屬警衛,所以逼不得已只得選擇得罪帝銘臣了。
片刻的憂鬱以後,一名警衛還是率先點頭,鏗鏘有力的道,“遵命!”
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這點無可厚非。
在一人的帶頭之下,其餘人也只得立馬點頭,強行想要直接單友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