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年輕人的世界她完全搞不懂了。
兩人走到了外面。。
“你穿這樣不怕凍着嗎?”帝銘臣問。
南宮然裹了裹睡衣,吸吸鼻子,“我沒事,你,你要跟我說什麼?”
帝銘臣沒說話,只是麻利的伸手脫下了大衣,然後直接就裹在了她身上。
南宮然有些掙扎,“您這是幹嘛啊,都說了我不冷,你自己穿着吧!”
說完她就去拉衣服。
“穿着。”帝銘臣的手按在了她手上,面上是毋庸置疑的嚴肅。
“我不穿!”看着他嚴肅的樣子,南宮然不由得再次反駁,彆扭的想要脫衣服。
“乖,聽話。”帝銘臣捉住了她的手,“凍着了生病還要打針吃藥。”
或許是他語氣緩和了下來,南宮然低垂了眼簾最終也不在反駁了,而是問,“你不冷嗎?”
她看向了他,他穿的並不厚實,脫去了大衣就一件軍裝而已。
“我身體好。”帝銘臣微勾了脣角。
“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南宮然看向了他。
帝銘臣也看着她,面色頗爲認真,沉默了一秒,他開口道,“昨晚我喝的有點多,說的話重了,你別生氣了。”
聽到他的道歉,想到他在門口竟然站了一夜,南宮然也瞬間沒氣了。
想了想她看向了帝銘臣道,“沒關係,我沒有生氣,昨晚,昨晚我也有些唐突了。”
說着她就挺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簾。
帝銘臣看着她。
最終像是有些無奈的輕嘆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聽好了南宮然,昨晚我的話是說的比較重,但是我也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
人,要有自我保護的本能,不要因爲關係好,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拒絕就把自己陷入一種被動中任人搓圓捏扁。”
聞言,南宮然擡起了眼簾,看向了他,看到了他眼中的嚴厲和認真,南宮然最終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這一大早就是來說教的嗎?南宮然不由得蹙眉。
帝銘臣深吸了一口氣又道,“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正直不阿的,要學會保護這樣,不管是以後出社會還是交男,男朋友,你都要學會保護自己。”
交男朋友?
南宮然蹙起了眉頭,心裡突然有些難過,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
他沒在說話,似乎是等着她回答。
半響南宮然才挑起了脣,扯出了一抹笑意,“我知道了,謝謝二哥,你說完了的話就走吧,我也要去學校了。”
南宮然伸手將衣服取了下來遞給他。
帝銘臣的目光焦在了她臉上,似乎有些戀戀不捨,但最終還是化爲一片清亮。
他擡手接過衣服,道,“記住我跟你說的話,還有,我們依舊是好朋友,帝國好閨密,以後不管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第一時間找我,想裝逼也可以報我名字,或者大大方方帶上幾個警衛出去裝逼,總之,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南宮然愣住了。
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找他?
還能帶他的警衛出去裝逼?
但是這只是閨密之間的友誼是不是?
好的可以穿一條開襠褲,但是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