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裡又慌又難受,但是顧七寶還是微微挺直了小身板,“你們覺得我跟爵大人之間能有什麼?”
顧七寶的反問讓薄承芯微微愣了愣,真的沒什麼嗎?
如果真的沒什麼,爲什麼她那天給帝銘爵打電話問他,他竟然回答她,他的事情讓她不要多問。
而後的這幾天她找帝銘爵,可他都隻字不提,他都說了讓她不要多問,她也就根本不敢再問,只是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她很怕,很怕這種抓不到實質的這種改變,於是她坐不住了,就跑來問顧七寶了。
“真的沒有什麼嗎?”薄承芯問,像是想要確定一般。
“嗯。”顧七寶點了點頭,隨意編了個慌,“真的沒有什麼。那天只是我喝醉了,爵大人送我去休息,我吐了,然後他幫我收拾了一下。”
薄承芯聽到顧七寶的話臉色陡然變得更蒼白了,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簡單,帝銘爵爲什麼不跟她說,還不准她問呢?
她吐了,他幫她收拾?是怎麼幫她收拾的?
她記得帝銘爵有嚴重的潔癖,這種事他肯定是吩咐手下去做,怎麼會親自幫顧七寶做呢?
心猛的疼了一下,薄承芯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帝銘爵從未幫她做過這樣的事,每次都是交給下人來做的。
“芯兒你怎麼樣?”薄承言看着薄承芯的動作眼眸裡毫不掩飾的焦急,急忙俯身查看她的情況。
“沒事。”薄承芯搖了搖頭,聲音虛弱的似乎下一秒就會暈過去了。
她擡頭看着顧七寶比她還要蒼白的臉色,然後笑了笑,“既然你們沒什麼那就好。”
“顧小七和帝銘爵就算髮生了什麼又怎麼樣?”南宮然的聲音突然傳來。
她走到了顧七寶的身邊,看着薄承芯,一點也不留情面,“帝銘爵是你男朋友,你老鷹不管管小雞?再說了,他們就算有什麼,你預備怎麼樣?”
南宮然纔不會給薄承芯什麼面子,她剛纔在自己的車裡,他們之間的對話她都聽到了,她現在擔心的是顧七寶,薄承言對薄承芯那麼好,顧七寶受得了嗎?
她轉頭,果然看見了顧七寶一臉的蒼白,她伸手握住了顧七寶的手,什麼都沒說,默默的給她安慰和支持。
薄承芯聽了南宮然的話眼眸瞬間劃過一絲震驚,裡面還有尖銳,但轉瞬即過,很快就變成了一抹柔弱。
她沒說話,倒是薄承言搶先問了,“南宮然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南宮然回答,“顧七寶和帝銘爵之間有什麼還輪不到你們興師問罪。”
南宮然說完就牽住了顧七寶,“小七,我們走。”
“等等!”薄承言擋在了兩人的前面,“小七,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和帝銘爵發生了什麼嗎?”
他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肯定的答案。
顧七寶愣了愣,薄承言這樣着急是因爲着急她,還是因爲着急薄承芯,才這樣咄咄逼問。
“發生了什麼……”南宮然剛說了一半,顧七寶就猛的拉了她一把,然後急忙否認,“我跟帝銘爵之間什麼都沒有。”
“真的嗎?”薄承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