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揉揉。”帝以沫說着就力道適合的給她揉了起來。
“嘶……”南宮筱有些倒吸冷氣,說實在的真的是又酸又疼又麻,反正五味斑斕的。
“揉揉會不會要好點了?”帝以沫又問。
“恩。”南宮筱點了點頭,眼睛半眯了起來。
“怎麼啦?困了?”帝以沫瞅着她。
“恩,有點。”南宮筱嘟囔着答道,昨晚本來就挺累的,今早這個點能醒過來大概也是因爲身子痠痛的很所以才這麼醒了一下的。
“那就再睡一會兒吧。”帝以沫吻了吻南宮筱的脣瓣,竟然有些異常的問道。
“恩,好。”南宮筱也輕柔的答着。
此時兩人根本就沒有去觸碰任何有關於兩人身份的話題,倒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似得。
或許是此時的兩人都在去刻意忽視這樣的話題,不願去提起,不想去提起,只要不提那就好了。
南宮筱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帝以沫其實也蠻累的,因爲被下藥,昨晚的體力是有些消耗過度的,這樣抱着南宮筱,十年的願望終於達成,是有些心滿意足的,也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有些半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南宮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被帝以沫緊緊的摟在懷中。
她沒有動,只是輕輕的擡眸看着帝以沫,心裡總是有幾分感嘆的。
十年了,十年都不曾有多少接觸的那個人此時就睡在自己的身邊,而且昨晚他們做了只有戀人或者夫妻才能做得親密事情,不可否認的是他倆現在不在屬於沒關係的兩個人了。
而是有着最親密的關係的兩人了。
幼年的玩笑話,幼年懵懂的情感,還有那個時候被大人逼迫的無奈,很多很多別樣的情緒在南宮筱的心裡盤旋着。
其實這次的時裝週,她想過無數次和帝以沫的相遇,但唯獨沒想過是這種情況。
更不能想到的就是,這次兩人居然就這麼,就這麼沒有任何防備的滾在了一起,做了那樣的事情。
昨晚的記憶是有些殘缺不全的,但大部分記憶都還是很清晰的。
她清晰的記得帝以沫來找她的情形,也清晰的記得帝以沫走的時候她心底的那種害怕。
害怕帝以沫真的就去找別的女人睡覺,也害怕這一輩子就這麼真的失去帝以沫了。
因爲那過去的十年儘管沒有過多的聯繫和交集,但總像是有着一股執念在心裡盤旋一般,那股執念就好像是在潛意識裡你認定這樣東西是你的,他就一定是你的,怎麼都跑不掉,或者說你從來就沒想過會失去。
但昨晚那種會失去的念頭抓的她整個人都是心慌的,可是面對現實她始終還是少了那麼一點勇氣,以至於她最終不得不給自己灌了一大瓶酒來壯膽。
如今事實已定,等於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她也不想去忽略那心中的感覺了,她的心中是有帝以沫的,一直都有,只是被她刻意的,刻意的去忽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