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法官便對遲軒然的律師道:“辯方律師,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辯方律師低低的應了一聲:“沒有要問的。”
法官則轉問司徒昱的律師:“控方律師,還有要問的話嗎?”
“法官大人,我還有個不請之請。”律師道。
“請講。”法官道。
司徒昱的律師頓了頓,便道:“前段時間旗星設計的抄襲之官司,我想請法官大人允許,在一同審問。”
話落,觀衆位上傳來竊竊私語,就連陪審團也都接頭交耳,只見法官皺了皺眉。片刻問道。
“各位陪審員,你們對控方律師的要求有什麼看法?”
陪審員頓了頓,突然有一位陪審員站起來,朝法官說了一句:“法官大人,旗星設計抄襲之事也拖了一段時間,既然現在控方提出這一要求,也不是不行,但是得有人證。”
控方律師應道:“有,我們找到了當事人曹沁雪小姐。”
這句話,即時爆起巨大波浪,亦把堂證上的遲軒然淹沒,他們找到了曹沁雪?不可能,曹沁雪失蹤了這麼久,他歷盡千辛萬苦都找不到,怎麼可能被他們找到呢?
不等他細想,便傳來法官大人的話:“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審查吧!這案子也拖的很久了。”
“謝法官大人。”司徒昱的律師朝法官點頭。
“請曹沁雪出庭。”律師道。
話落,傳來鞋跟敲打地面的尖銳刺耳聲音,將衆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只見曹沁雪的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站在她該站的地方。
曹沁雪的出現讓遲軒然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果真是曹沁雪,這個女人究竟躲到哪兒去了,司徒昱怎麼可能找到她?
在遲軒然錯愕時,傳來司徒昱的律師聲音:“請問你是曹沁雪小姐嗎?”
曹沁雪點了點頭,應道:“是的。”
律師繼續問道:“關於抄襲一案開庭之時,你爲何缺席?”
只見曹沁雪咬了咬脣,神情似乎變的幽深,只見她呼了一口氣才道:“因爲遲軒然總裁將我禁錮了,不讓我出庭,後來他派人想殺我滅口,但被我逃了出來,而我就一直東躲西跑,後來被司徒總裁找到,他告訴我,只要我願意出庭作證,我就不用東奔西走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話落,衆人的議論聲開始響起,對着遲軒然投以憤恨的目光及咒語,法官見狀,只好敲了敲手中的錘子。
“咚咚,安靜安靜。”法官的聲音嚴肅響亮,衆人即時噤若寒蟬。
恢復平靜後,再次傳來控方律師的聲音:“曹小姐,遲軒然先生爲什麼要禁錮你,又爲何要殺你滅口?”
“因爲旗星設計稿抄襲一事,是他讓我乾的,他提出讓我去接近旗星的員工沈漫心,從她那兒偷取蘇心蕾小姐的設計稿,然後爲大德所用,他說,只要我完成這件事,就出錢給我媽動手術,我媽當時正生病,我沒有錢,就答應了他的條件。”
控方律師又問:“這麼說這一切都是遲軒然總裁讓你做的?”
“是的。”
“他爲什麼要讓你去偷取蘇小姐的設計稿嗎?”
“這個我不清楚,他也沒有與我說過。”曹沁雪低首搖了搖頭。
這時,控方律師轉對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想問遲軒然先生幾個問題。”
法官點頭道:“準。”
控方律師轉對遲軒然道:“遲軒然先生,請問你爲何要曹沁雪這樣做?”
遲軒然一臉無色:“她在說謊,我從來沒有要她這樣做,她想推卸責任,所以就把罪過推到我身上。”
只見控方律師不緊不慢,從一旁拿出一些資料,對着衆人道:“我手中這份文件,上詳細記載,曹沁雪在她母親動手術前一天,確實有一筆款轉到她名下,才支付的起她母親的手術費。從醫院也瞭解到,曹沁雪她母親的病早該做手術,但是因爲沒有手續費一直拖,她突然間會有一筆錢,與她剛纔所述是吻合的,所以那筆款是你給她的,而這筆錢就是她幫你做這件事的報酬,所以你現在纔是在撒謊。”律師嚴詞凌絕壓迫過去。
“沒有,全是她說謊。”遲軒然吼道,他突然再也無法鎮定了。
“法官大人,我反對,反對控方律師這樣猜測,引起我當事人的情緒波動。”遲軒然的律師即時出聲阻止,但是阻止卻無法。
“反對無效。”法官的聲音結束了辯方律師的阻止。
司徒昱的律師繼續逼問:“遲軒然先生請問你爲何要讓曹沁雪去盜用蘇心蕾小姐的設計稿?”
“不是,我喜歡她,是不會害她的。”遲軒然一臉冷漠。
“你是喜歡她,但是你更喜歡你的事業,更想讓司徒昱先生受到衆人鄙視,所以你纔會這樣做。”律師推理道。
“不是,你糊說八道。”
“可我手中的證據都指證你的動機就是這樣,從現在平板電腦事件就可以看出,你無處不在的針對着司徒昱先生。”
遲軒然沒有話應對,只是冷眼凝望着律師,眼神帶着殺意,但律師不受他眼神的威脅。
律師最後轉對法官道結論:“法官大人,從這些證詞可以得出,遲軒然一直在針對司徒昱先生,而且用盡違法手段,殺人,偷盜,污陷,所以我方要求法官大人,不能放過這種奸佞之人,謝謝。”
片刻,法官便再次中場休息,唯獨遲軒然一人呆若木雞,他怎麼也沒想到曹沁雪竟然出現,這個曹沁雪,他一直尋找但沒有她的蹤影,原來司徒昱找到了她,將她保住,他在等一個機會,再給他狠狠一擊。
司徒昱果然城俯夠深,而肖純伊的那盜聽器,他也是早知道了,只是將計就計,把他的視線轉移,其實他一直都沒有在找證據,因爲證據他早就準備好了,果然他還是輸給了他。
……
今天就更到這兒,明天見。大家順手點點推薦,誰能猜到曹沁雪的出現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