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少,以前,我們不是最喜歡用這個辦法的嗎?”莫林善見辛高卓望着自己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徑,聲音一下子弱下來。
“以前的事能跟現在比?”辛高卓冷聲一斥,明顯生氣了。
他沒有想到莫林善竟然讓他用這種辦法,這辦法,是以前在社會混的時候,用來控制那些不聽話的人,他不記得有多少人因爲這個辦法而喪命!
“我們可以不用到最後一步冰毒,只有搖頭丸上她上隱,讓她產生幻覺……”
“莫林善!”
莫林善的話沒有說完,被辛高卓打斷!
“陸傾城不是一般人,你忘記她身後還有一個蔣家了?蔣家要查到是我們做的,什麼後果你想過嗎?”辛高卓皺着眉頭。
蔣家的勢力擺在那裡,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陸傾城出了一點事,蔣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這些年來,他的努力都白費了!
“辛少,對不起,我忘記她身後還有一個蔣家了。”莫林善這一細想,才覺得此方法行不通!
原本想着辛高卓若真的喜歡陸傾城,就可以用毒品來控制她,讓她產生幻覺,讓她對這種東西上癮,太多人對毒品上癮後會做什麼,莫林善很清楚,他見過不少。
這樣控制不一個人雖然方法很不好,但卻真的,很有效;你讓對方往東,對方絕對不敢往西。
“好了,車子我來開,你下車吧。”辛高卓沉着聲音說了一句,莫林善跟了他很久,可以算得上患難與共;所以,他想的任何想法,都是在爲自己做考慮,想讓自己走捷徑罷了。
他不捨得那樣對陸傾城,他想要陸傾城真心真意的屈服在他身下,想要看到陸傾城心甘情願在他身下承歡;而不是像具沒有思想的屍體,完全被他控制。
那樣不好,那樣少了刺激感,少了那種感覺,他辛高卓不屑。
“不是到了嗎?怎麼還不下車?”車子已經停了好一會兒了,可是車門卻推不開,傾城連試兩次,這才轉過頭看着駕駛位上的男人,疑惑的問。
“是不是少了點什麼?”顧錦潤側了下身子,目光緊落在她的臉上。
“少了什麼?”傾城抱着那大大的波板糖,白皙的臉在糖果的襯托下,看起來特別的誘人,鎖骨,脖子處還有昨天留下的痕跡。
呈暗紫色,一顆一顆,在白皙的勁脖處,別有一翻風味,那是他的成果,顧錦潤望着,眸光暗了暗。
“親我一下。”
“……”傾城怔了幾秒之後,低低的笑了起來。“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
雖然嘴裡這麼說着,傾城還是探過身子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吧唧”一聲,在車廂裡特別的響亮,親完後,傾城順手摸了他一把,“這下滿意了吧?”
那樣子,怎麼的都像個女流氓似的!顧錦潤乾咳了兩聲,似掩飾着尷尬。
“可以了!”
另一處高檔住宅區。
蔣振革牽着顧城的手往老吳面前一站,老吳望着蔣振革手裡的娃兒,“蔣老,這是哪裡的遠房親戚啊?長得挺標誌的這孩子。”
“什麼遠房親戚,這是我的曾孫!”蔣振革十分嚴肅,像在宣告這個事實似的,顧城很配合的叫了一聲,“太爺爺。”
老吳上下打量着兩人,好一會兒笑了起來,“得了得了,我們都知道蔣老你盼的是什麼,來來,進去下盤棋去,大夥都在呢。”
說邊,邊往裡面走去,蔣振革從來沒有鬆開過顧城的手,兩人就這樣直接走了進去,裡面三三兩兩的都是老人的笑聲,都是幾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年輕時一起爲國家做貢獻,可以說是老戰友!
“幾位太爺爺,你們好。”
在大家看過來的時候,顧城很有禮貌的彎了彎腰,對着大家打招呼。
可以說,大家沒有見過這麼有禮節的孩子,幾個老人家裡哪個孩子不是捧在手裡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了似的,那小性子使起來,把整個家都要給鬧着呢。
“蔣老,這是……”
“我叫顧城,他是我太爺爺。”顧城搶行一步,卻又不失禮貌的把自己給介紹了一下,像模像樣的站在蔣振革身邊。
蔣振革對於顧城的表現十分滿意,這小子真的是很聰明,知道他想什麼。
古靈精怪的。
“蔣老,你不靠譜啊,雖然說我們也看到了報紙,但沒有說你家的孫女有這麼大一個兒子啊;你這樣一來,倒是曾孫比我們大家的都大啊,你有福氣啊。”
大家開始聊了起來,這是幾十年來,蔣振革第一次覺得特別舒心,以往他都不會來湊這份熱鬧,休息的時候都是在家裡看書。
什麼晨練,公園走走,找老戰友下下棋,打打太極之類的,從來沒有過的事。
眼下,是因爲有了顧城,蔣振革才覺得自己可以擡起臉做人,也可以堵住那些捕風捉影的八卦。
“孩子,來來,來這裡坐坐。”有人揮手招着顧城過去,顧城得到蔣振革的點頭後才跑了過去,“白鬍子爺爺,您找城城有什麼事嗎?”
不止是白鬍子爺爺,顧城對着大家都編了個小外號,每個人聽了都開懷大笑,他像一個開心果似的,讓大家爭先恐後跟他聊着天。
顧城特別聰明,把大家都逗得開懷大笑,有人開始感嘆,“蔣老啊,你纔是最有福氣的人啊,你看曾孫這麼大了,而且這腦袋可機靈啊。”
“都是太爺爺教導的好,城城這麼聰明都是太爺爺親自教的。”顧城很討人歡喜,說得蔣振革的臉上的笑容都未斷過。
幾乎是在這裡玩了一個上午,兩人要走的時候,大家都不捨得,一個勁的讓蔣老有空多帶顧城出來玩。
“太爺爺,他們大家都好好哦。”顧城笑着說道,雖然年紀小,但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誰是不是出自於真心的想要對他好。
“那以後,太爺爺多點帶你來這裡好不好?”蔣振革問,顧城點了點頭。
兩人坐在車裡,蔣振革跟顧城說着自己年輕的事蹟,最後問顧城,“城城,你們在德國生活怎麼樣?開心嗎?”
對於陸傾城跟顧錦潤的事,蔣振革挺用心的,得知兩人之間有個孩子後,急忙叫認識的人去查了顧錦潤在德國的事。
得到的消息有些意外,顧城是在半歲的時候被媒體簡單報道過,顧錦潤已育有一子的事一時之間在他公司裡傳遍。
但卻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妻子,對於孩子的生母是個謎。
顧錦潤跟他母親申易玉的關係很差,幾乎是沒有任何聯絡,顧城被帶去奶奶那裡的時候,一般都是顧錦潤不在家的時間。
但只要他人回來,不管多晚,都會把顧城帶回家。
他能猜到,顧錦潤跟他的母親關係並不好!似乎資料上還顯示,他去看申易玉,已經是二年了。
“德國不好玩,爸爸總是好忙,我每天都看不到爸爸,只有金姨陪着我,給我買吃的,陪我逛街。”顧城撇撇嘴,有些不樂意的樣子。
“那你跟六六呢?”
“我是在北城認識六六的啊,六六她太善良了,被人欺負!”顧城說着有些激動,他第一次碰到陸傾城的時候,她就那樣坐在那裡哭着,一個大人,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很醜。
一聽自己孫女被欺負,蔣振革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顧錦潤。
“是你爸爸欺負她是對不?”
顧城搖了搖頭,“不是呢,爸爸都不在那裡,爸爸都還沒有跟六六認識。”
“六六也不知道我是爸爸的兒子,他還以爲我是三爺爺的兒子呢。”顧城又補充了一句,蔣振革聽着有些雲裡霧裡的。
傾城不知道顧城是顧錦潤的兒子?顧城不是她生的嗎?
“太爺爺,爸爸跟六六回來了。”車子一停下來,顧城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子,那是爸爸的車子,剛下車的時候,臉色特別的激動,往家裡跑去,可是在半路停了下來。
臉頓時一板,小手往褲子口袋裡一插,很高傲的往裡走去。
蔣振革走在後面,看着顧城的舉動,笑了……
“哇,這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糖!”顧城一進去就看到那顆波板糖,舉着,像蓋子似的放在自己頭頂。
“好大哦!”肯定是六六特意買給自己的,顧城心想着。
陸傾城跟顧錦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城在拆包裝,顧錦潤剛要制止,大門口位置,蔣振革進來了。
“爺爺。”
“爺爺,我想你了。”
兩人異口同聲,顧錦潤的那聲爺爺直接把蔣老的臉給叫黑了,他差點忘記了,這男人拐了他孫女。
現在傾城變成了姓顧!
“拐着我孫女就這樣離開,你本事倒不小啊。”蔣振革手裡的柺杖往地上戳了戳,一副我不高興的模樣。
“爺爺,我跟錦潤只是去看了一下他們集團下的新項目。”傾城可以沒有忘記他說,記得站在他那邊。
“那也用不着一個晚上都不回來啊。”
傾城臉色微紅,瞪了眼顧錦潤。
“是不是你們要說車子拋錨了,到了半路不能開,只能留在那裡住一晚了?”蔣振革繼續說道。
“爺爺,你怎麼知道?”傾城怔了一下。
“哼!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蔣振革一副嚴肅的樣子,坐在那的顧城幽幽的開了口。
“還有回來一個月後,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