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量測出來了,沒了帶馬超三人兜圈子必要,直接引領着向溪水樓的深處走去,迴廊曲折,假山林立,樹木成蔭,鮮花怒放,小草青翠,若非知道這是一處勾欄之地,光看這優雅的環境,還以爲是世外桃源。
前院熱鬧喧囂,後院卻清靜異常。
到了一處水榭閣樓前,一位風韻猶存的四十歲左右的嬤嬤接替了侍者,帶着馬超三人向閣樓內行去。馬超餘光不住的瞟着嬤嬤,還甭說,徐娘雖老,卻老的別有風味,那微露的鼓鼓胸脯依然灼人眼球,那道溝似深不可測,讓人着迷,而那滾圓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真是風情萬種。
嬤嬤手裡捏了個小手卷,一走一甩的,瞥到馬超那賊溜溜的貪婪眼光並不介意,反而笑的花枝招展,“小相公,若是對嬤嬤有意思,嬤嬤不介意再下次水,這麼俊,嬤嬤出道二十年,再加上收山十年,可不多見啊。”
馬超哈哈一笑,道:“來這裡尋樂子,怎麼會介意?”
嬤嬤媚眼如絲,瞟了眼馬超,俏臉上恰如其分的浮上了嬌羞之色,舔着嘴脣,狠不得把馬超一口給吞了,卻是幽怨的嘆了一口氣,道:“嬤嬤已是殘花敗柳,見了薔薇姑娘後,小公子怕是連看一眼都懶得看。”
馬超一把掌拍在嬤嬤的滾圓大屁股上,還甭說,彈力並不比小姑娘的差。突兀被佔了便宜,嬤嬤嬌嗔了一下,並不怪罪,反而幽怨盡去,又是乾旱十年後的飢渴模樣,一把掌向馬超的屁股拍來,馬超一扭身輕輕的躲了開來。
嬤嬤也不追打,也沒有失望之色。
馬超笑道;“若是嬤嬤擔心被比下去,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聊一聊,也算是見薔薇姑娘之前的暖場。這風塵之地,本公子不常來,但是聽說像你這樣的口活什麼的都是技藝精湛,可以把人服侍的飛上天,一般的小姑娘根本比不得。”
嬤嬤俏臉上有了得意之色,道:“公子可真是心直口快,很中嬤嬤的意,不瞞您說,嬤嬤當初也是溪水樓的招牌,不比薔薇姑娘着,但嬤嬤憑的可不是姿色,全憑的是牀上的功夫,一張小嘴能吞吐天地,一條靈舌能送人昇天,小蠻腰一扭,不管是哪個男人都狂呼大喊着人間極樂。雖然收山十年,守身如玉的十年,但功夫並沒拉下,溪水樓的姑娘可都是嬤嬤一手調教出來的。”
馬超問道:“嬤嬤有四十了?”
嬤嬤臉一板,斥道:“我有那麼老嗎?”
馬超摸了摸鼻子,道:“你就跟那二八少女一般,一點都不顯老。”
嬤嬤咯咯一笑,這點她很贊同,雖處在風塵中,保養卻是極好,再加上有不錯的武道修爲,看着確實年輕,並不避諱,道:“我呀,八歲就出道了,今年三十八。大爺來這裡尋求刺激,各種嗜好的都有,男男,女女,老少,少老,八歲時,我就被一個喜歡孌童的男人開了苞,到現在嬤嬤還記得那一夜的情景。”
馬超有點尷尬,似乎他也有孌童之癖。
小甜甜十二歲,洪珠十歲,這邊事一處理完,他就會收了洪珠。
馬超笑問道:“嬤嬤是要帶我去薔薇姑娘哪裡,還是找個清靜之地?”
嬤嬤一愣,嬌媚的撇了馬超一眼,笑道:“別喊我嬤嬤,這兩字會把我喊老,不嫌棄的話就喊我小桃吧。”嬤嬤瞟了瞟馬超身後的改容換面的何芝蘭和尚沁,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年輕怎麼的,十年收山,還不是讓男人着迷,“小相公跟我來。”
馬超會意,跟了過去,同時傳音給何芝蘭和尚沁,問生氣不,二女的確很生氣,因爲她們被一個妓~女給鄙視了,不過也就是怨怪了幾聲,並沒有阻止馬超尋樂子的想法,只是要求跟在後邊,想瞧一瞧浸淫此道數十年的小桃有何不凡。
引着三人進了一個房間,小桃並不介意何芝蘭和尚沁在一旁窺視,關上門,惡虎撲食般的就向馬超撲去,馬超把小桃架住,想親嘴沒門,小桃略有失望,不過也不在這方面強求,扒下馬超的褲子,開始了她精湛的口活表演。
不是吹,的確老道的不行。
馬超已是經歷無數,十三個女人輪番上陣,各展其能,但能比上小桃如此的能酥到人骨子裡的卻是沒有,那技巧,不是千錘百煉還真不可能擁有。乾旱了十年,本打算一輩子不碰男人的小桃對馬超卻是情不自禁,十年的壓抑發泄向一人,真可謂是火山爆發洪水滔滔。
腰身扭的,美妙之極。
馬超勤於動手卻沒有動一次嘴,雖是玩一玩,尋點樂子,找點刺激,但心底還是有所芥蒂。不過玩的卻是很盡興,不光是因爲小桃的精湛技術,還因爲那大的不像話的屁股和大的不像話的胸脯,尤勝何芝蘭和尚沁。
若非如此,他纔沒那個興致臨時起意打這一炮。
新鮮感很快就沒了,馬超變被動享受成主動索取,一個老漢推車把小桃送到了快樂的巔峰,軟倒在了牀上,馬超不依不饒窮追猛打,讓泥濘處更加的泥濘,最後竟是承受不得,連呼饒命。
馬超仍是不依不饒,久經殺場的小桃竟是暈死過去。
馬超並沒有憐香惜玉,把小桃翻了個身繼續,直到乏味了才抽槍而出,把何芝蘭和尚沁喚了過來,
笑道:“你們可學到了?來,讓相公感受一下。”二女知道,和小桃的一番拼殺也只是幫馬超熱熱身,她們纔是正菜。
二女上前,現學現用。
良久之後,這別樣的尋歡作樂才結束。
何芝蘭媚眼如絲,“她怎麼辦?”
馬超無所謂道:“兩天後能甦醒,躺上十天估計才能下牀。”
尚沁嗔了一句,“家花要,野花要,好花要,這爛花你也要嘗試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過。不過也怪我們沒本事,喂不飽你,收不了你的心。好了,這經也取了,樂子也找了,是不是該瞧瞧那位薔薇姑娘了?”
三人出了房間,向薔薇的住處走去。
屋外有兩個守衛,兩個元境八層的武者,遠遠的,馬超便被喝止住了,沒有小桃這個嬤嬤帶路,水榭小樓是禁止外人碰近的,馬超也不廢話,無象瞬閃發動,瞬間就到了兩個守衛跟前,在他們尚未做出反應之前便被擊暈。
“什麼人,竟然敢闖薔薇軒?”
小樓內有紅衣綠衣兩個丫鬟,也都有些武功底子,看到沒有通報就走進來的三人,兩個丫鬟竟是仗劍在手,杏目圓瞪,戒備着。馬超輕笑,言說是來拜訪薔薇姑娘的,帶路的嬤嬤臨時有事走了,他等不及,所以就進來了。
一個丫鬟斥喝道:“不管什麼理由,薔薇軒都不能硬闖!”
馬超向綠衣丫鬟丟出一枚戒指,笑道:“裡面有百萬凝元丹,這一晚上,薔薇只屬於我。嬤嬤不在,該怎麼安排,你們自己去處理。好了,劍上起來,路讓開,別惹我生氣,不然就像外邊那兩個不識趣的,斷胳膊斷腿的。”
綠衣丫鬟查看了一下戒指,確實有百萬凝元丹,向紅衣丫鬟道了一聲,兩人收起了劍,雖然依然警惕着,但已和顏悅色了不少。經衣丫鬟掀開珠簾走進了內室,稟報了一聲,又走了出來,道:“小姐讓你們進去。”
馬超點頭,三人步入其內。
綠衣丫鬟匆匆出了小樓,沒了嬤嬤,也只能她去彙報。
“公子請坐。”
房間很寬敞,裝飾也很典雅,不豔,不嬌,頗有收香之氣。簡單的打量了一下,馬超便向前看去,那裡垂着一個薄紗,把房間一分爲二,一個曼妙的女子坐在裡面,正對着他們,薄紗讓身影有些朦朧,但無疑卻是一個極美的女子。
馬超恍了恍神,有些心動。
正在這時,柔柔的悅耳聲音傳了出來,很好聽,比百靈鳥的聲音還好聽。
房間的中間位置有一張長桌,桌子很矮,旁邊是軟軟的靠椅,桌子是金絲楠木,看那花紋,怕是千年金絲楠,靠椅披着白裘,是一種狐狸皮,毛色極純極柔,至少是三級實力的狐妖。
這一桌一靠椅,價值非凡。
桌上有茶點,也都是平常人不可想象的珍惜之物。
馬超坐在了長桌旁,靠在了背椅上,的確很軟,很舒服,何芝蘭和尚沁分坐在馬超的兩側,都鑽入了馬超的懷中,馬超左擁右抱,並沒什麼避諱。這種情況有點詭異,似乎一個大紈絝帶着家裡的兩個老婆出來喝花酒。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而且這兩個老婆還不爭風也不吃醋,甚至巴不得馬超多幾個女人。
紗簾後的薔薇怔了一怔,在這裡已經三個多月了,各色人等她見過不少,像馬超這樣的,還真沒見過。煙花之地,賣唱之所,環肥燕瘦多了去了,有錢,啥不能有?除了她,溪水樓的四朵金花哪一個差了?
能隨隨便便扔出一百萬,四朵金花就叫不起?
不自禁的,薔薇打量起了兩個女人,臉蛋一般,身材一般,就是氣質特別出衆,在芸芸的俗世中不多見。神奇的《陰陽千幻功》能改變人的容貌身材,但就是改變不了骨子裡的東西,何芝蘭和尚沁非一般的女子,天生或後天培養,都脫不了凡塵。
無多出彩,薔薇又打量起了一擲千金的豪客,這仔細一瞧,心中暗讚一聲,少見的美男子,眼睛灼亮,棱角分明,不剛也不柔,恰到好處,那淡淡的透着邪氣的笑容,似有一股魔力,讓人舒心,情不自禁的也想跟着笑一笑。
很懶散的坐在哪裡,卻不俗套,很自信,似一切盡在掌握中。
這種舉止神態,以前經常見,特別是一個可惡的傢伙,總是這般拽拽的樣子,但是到樊城後卻幾乎沒有看到過一個,盡都是一些自以爲是自負都骨子裡的跳樑小醜,大把的扔着錢財,辦着視金錢如糞土的噁心樣子,做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美夢。
然而,與那個拽貨不同的是,薔薇竟是生不起厭棄感。
人不同,即使做派一樣,神韻也大不同。
寥寥的數息觀察,薔薇便覺出來者的不同,雖然修爲陰藏了,看不出片滴,實力也定然不低。薔薇有了興趣,覺得此人能帶給她不同一般的感受,也不枉費了這三個月來拋頭露面做一些博取人歡笑的事情。
薔薇打量着馬超,馬超也打量着薔薇。
薄紗能模糊
人的視線,想看的清楚不可能,但七八分卻是可以的,頭飾裝點的過於繁雜,少說也得有八九件,但並不衝突,相映成趣,讓美人增色不少,眼睛很大很亮,炯炯有神,但可惜的是黑色的薄紗遮住了半張臉,連瓊鼻都掩藏起來。
已有紗幔,還要薄紗,有些多此一舉。
或許薔薇想上雙保險,不想真容示人,又或許只是一種手段,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更能讓人遐想聯翩,勾起雄性的求知慾望,就如同美人的綾羅霓裳,不多一分不減一分,纔有妖嬈仙子之氣。
戴着耳環,是兩個銀色的大圓圈。
馬超對耳環沒有研究,諸女也都沒那個嗜好,以前是練武,輾轉騰挪的,根本就是個累贅,後來成了他的女人,每天都要幾輪瘋狂的雙修,做起事來很不方便,所以兩耳都是空檔檔的,連耳洞都沒幾個有。
也就是柳嫣紅和許小鳳,半道出家,才鼓搗鼓搗那玩意。
還有頭釵,諸女也懶的弄,反正她們的相公也不在乎這個,該上牀就上牀,該吹就吹,該插就插,完事之後要麼休息,要麼大吃大喝,等精力恢復了,能吹就吹,能插就插,周而復始的,並不覺得單調。
現在一瞧,這女人戴不戴頭釵穿不穿耳環,截然不同。
對美女來說,七分容顏三分打扮,可以讓美女再美上三分,而對於相貌一般的女子來說,那就是三分容顏七分打扮,足足能把自己的水準拔高七分。這可不是吹的,若是把窮苦人家的女子好好拾掇一下,一定大吃一驚。
雖沒做個研究,馬超還是覺得,大耳環代表着活潑不羈。
脖子秀長,很美。
裙衣少見,不合乎濟月帝國或是大漠帝國裝束,顯然,薔薇並非是這兩國之人,甚至是附近十幾個國家也不可能是。這就讓馬超奇怪了,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有本事跨越十數萬裡甚至是百萬裡的疆域?
即使是通過傳送陣,也不可能。
長距離傳送,不僅花費極大,對身體的要求也極高,一個淪落進風塵中的女子,不可能那般的豪富,若是有強大的實力,也不可能淪落風塵。諸般信息透着一種詭異,仔細一思索很不合理。
賣藝不賣身,這就透着一種玄乎。
這個世界以武爲尊,弱肉強食,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保護得自己?靠着溪水樓的實力嗎?或許說的通,但想來也不可能完璧。強中自有強中手,你強,難道就沒有比你更強的嗎?再者了,只要利益足夠大,還那麼固執作甚?
說到底,風塵女子只是一件貨物,再好,也只是待價而沽。
貨物還在架子上,沒被人買走,不可能是因爲價格太高,價再高,喜好女色的款爺還是有的,就如同馬超,看上眼的,嬤嬤小桃子那樣三十八歲的老妓~女也可以心血**的來上一發,而小甜甜甚至是洪珠,他也不介意要了他們。
食~色~性也,只要馬超想,他就敢做。
只要薔薇真是吹噓的那般天上底下少有,砸上一個億,甚至是十億買走,也沒多少心痛的。滅了四家,搶了十幾億,爲了一個絕色尤物,值!錢沒了,搶就是,若是心動的女人沒了,那讓人多傷心抓狂?
一個吳家擺在哪裡,怎麼着也能搶個百八十億的。
有靈境武者,傳承了數十代的吳家,或是沒有百八十億的家底,得笑死人,怕是數百億都少了,所以,馬超真不怕錢當回事。這實力有了,錢就滾滾來,沒搶的理由,把諸女放出去就行,多的是紈絝蒙了豬心打壞主意。
順理成章,童叟無欺。
說來說去,其實就是一個道理,這女人不簡單。
馬超嘴角一勾,不簡單的女人他喜歡,像嬤嬤小桃子,這種女人也就嘗一嘗那練就半輩子的技術,圖個刺激,打~一炮就棄之如敝履,而薔薇,或許值得經常來一發,收爲後宮,就那般的養着,成爲他的禁臠。
馬超不覺得他不配,也不覺得得不到手。
大不了打暈帶走!
既然在風塵中,就算是裝腔作勢另有什麼目的,那也不是正經人家的女人,所以不必有任何的心裡負擔。尋思至此,馬超的笑容更爲燦爛,已把薔薇視做他的囊中物,是可以和諸女平起平坐的寶貝,還是糟粕,就看薔薇的造化了。
馬超一手伸進了尚沁的衣服內,把玩起了大白兔。
這一舉動,薔薇看在眼裡,皺了皺眉頭,好感度大降,不過也就是轉瞬間的事,她又釋然了,天下男人,哪個不好色?來到勾欄之地尋找樂子的,又哪個正經?能在她面前大大方方的把自己好色的一面展露出來,說真的,還有點小佩服。
當然,若是薔薇知道,馬超一視她爲囊中物,不屑假模假樣的話,薔薇的這點佩服根本低擋不住怒意,或者是嘲諷。薔薇自視甚高,甚至比馬超還高,馬超那種自覺掌控一切的做派,在她裡只是可笑而已。
事情是否如此,碰撞之刻必有分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