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姓趙的,別婆婆媽媽,有種和木易前輩打一場,贏了,我的朋友任由你處理,輸了,就自己滾蛋,別跟條狗子似的只會追着人犬吠。”
聽着哈士奇的話,潘雷點頭,附和着道。
哈士奇的臉當即黑了,朝着潘雷氣道:“我@#¥……死胖子,會不會說話?!”
什麼叫“別跟條狗子似的只會追着人犬吠”?這特麼不是拐着彎的罵他嗎!
姜南、孫悟聖、大熊貓:“……”
“這傢伙,人才啊!”
六品寶蓮嘀咕。
就連木易也感覺分外汗顏和尷尬,自家這個少爺,到底是憨厚,還是傻啊?
潘雷疑惑的看向哈士奇,而後,下一瞬間便是反應了過來,一時間也是顯得極爲尷尬:“那什麼,口誤,口誤!”
趙雲仙冷冷的看着潘雷,眼中這個時候也是有殺光交織,很想對潘雷動手。
這等目光,自然是被木易看到了,淡淡的道:“趙殿下,少爺說的也算在理,要不,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殿下若是贏了,我和少爺掉頭就走,少爺的這些朋友,任由你處置,若是木某僥倖贏了,那就請殿下將趙子鶴的事作罷,如何?”
“木易,別太不要臉!”
趙雲仙冷冷的道。
木易可是天尊後期級的強者,他一個化神級修士,怎麼可能敵得過?
虧得木易還好意思來個“僥倖贏了”!
木易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和潘雷道了聲,不再搭理趙雲仙,直接朝着石林的正中心走去。
趙雲仙眸子一冷,就要再次動手。
也是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木易,你就這麼頂撞雲仙?”
木易偏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與此同時,姜南一行人,也朝着那裡看去。
那個方向上,一個青年男子走來,體型修長,渾身環繞着非常驚人的妖氣。
在其身後,跟着另外兩個中年人,也是妖氣極濃,修爲處在天尊初期境界。
“見過聖子。”
木易朝着男子施禮道。
姜南目光微動,這個青年男子,是天妖門的聖子?
“化神巔峰。”
他自語。
他的靈識非常強大,所以,能夠很迅速的感應出一個人的修爲境界。
“聖子?”
哈士奇瞪眼,看向潘雷。
天妖門的聖子?!
“江太玄,化神巔峰,天妖門這一代的聖子,天妖門內年輕一代第一人。”
潘雷簡單的回覆哈士奇。
當然,這話也是在向姜南和孫悟聖等人傳達來人的身份。
趙雲仙看向江太玄,朝對方點了點頭。
他這等人物,向來是心高氣傲的,一般人,就算修爲比他強,他也不屑一顧。
但是江太玄不一樣,資質和血脈等各個方面,都不比他差。
且,對方這個時候倒也是在幫他說話,他自然是示意一番。
江太玄也朝趙雲仙點了點頭,而後看向木易,道:“向雲仙道友道個歉,將一些人交給雲仙道友。”
在這個地方,隔着很遠,他就看到了這裡的事,對於一些事大致就都知曉了。
“姓江的,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你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潘雷聽着江太玄的話,當即便是怒了。
“潘兄,原來你也在這裡啊,不好意思,剛纔沒有看見。”江太玄似乎纔看到潘雷,看着潘雷,露出淡淡的笑來,頓了頓,又道:“似乎沒有聽說過你有什麼朋友?這些人,剛結交的?”
“這貨,媽的,虛僞!”
“欠抽!”
哈士奇和大熊貓忍不住罵道。
姜南也是眸子微沉,看這個江太玄的眼神,瞬間便不善了。
之前,對方要木易將他交出去時,他其實還並不在意,但如今,對方這般和潘雷說話,態度明顯是不對。
對方來到這裡,能沒有看到潘雷?顯然是看到了,但卻來一句:“潘兄,原來也也在這裡啊,不好意思,剛纔沒有看見”,這擺明了是不給潘雷面子,甚至有着很濃的嘲諷味道處在其中。
“你管老子剛結交的還是以前結交的,和你沒關係。”
潘雷是個直腸子,有什麼就說什麼。
江太玄臉上依舊是帶着笑意:“潘兄,最好莫要一口一個老子,這樣,顯得很沒有教養,會讓老門主臉色無光。”說着,他又道:“當然,這也不怪潘兄,畢竟是在那最低等的第一重天被人養大,想來,養大你的人不怎麼樣,教養極低,你也是受他們影響所導致。”
潘雷一聽,當即便是火冒三丈,死死的盯着江太玄,眼中露出森森的殺意,雙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江太玄說他無所謂,但卻竟然稱他的養父養母不怎樣,教養極低,這讓動了真怒,從心底裡露出殺意來,恨不得這個時候直接衝過去撕碎了江天玄。
姜南眼中也是露出了殺光,潘父潘母雖然不是潘雷的親生父母,是領養的潘雷,但對潘雷卻是極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於潘雷的意義,比親生父母還要重要很多倍,如今,這江太玄卻竟然這般詆譭潘父潘母。
最主要的是,對方臉上一直帶着笑,這更加讓他心生憤怒。
木易自然也察覺到了潘雷的憤怒,看着江太玄,淡淡的道:“聖子,少爺被人養大,對於老門主而言,可是天大的恩情,木某是否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辱罵老門主的恩人?”
幾年前,老門主尋到潘雷後,因爲己身的一些問題,便是讓他爲潘雷護道,這些年相處下來,潘雷的爲人深得他的喜歡,潘雷對於他這個僕從護道人,也是非常尊敬,根本不像江太玄和趙家聖子那般,就是將隨在身邊的護道人當作僕從對待,所以,他平日間也都是非常護着潘雷。
如今,江太玄帶着笑,以通過詆譭潘雷養父母的方式來嘲諷潘雷,這讓他也是不高興起來。
江太玄聽着木易的話,臉上的笑當即便是收斂了一些,眸子微凝。
“太玄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他淡淡的道,也是沒有想到,木易竟然會給他扣上這麼一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