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金鐃鈸飛了出去,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金光爆射,如天崩地裂一般。
林徹歌和金翅虎都不由往後面退了去,幾乎被震飛。
這金鐃鈸實在是太厲害了,讓林徹歌和金翅虎都不能靠近。
黑天大王狂笑了起來,說道:“你們等着受死吧。”
凌霜冷笑了一聲,割天匕破空劃出,對着金鐃鈸一陣猛切,一邊切一邊大喝:“切蘿蔔切蘿蔔切切切……”
居然無比的金鐃鈸,居然被割天術給切割成了幾大塊。
黑天大王非常鬱悶,叫道:“這是什麼功夫,天啦,這不是真的!”
天河仙姑的功夫,自然是無與倫比的。
金翅虎趁着這個機會,身上的翅膀猛地向前面伸去,一陣金鐵交鳴,黑天大王慘叫着倒飛了回去。
“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黑天大王怒嚎了一嗓子,迅速地逃離。
凌霜看了一眼林徹歌,說道:“師兄,你沒事吧?”
林徹歌搖搖頭,收起了玉笛,說道:“沒事,這傢伙的金鐃鈸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想到剛出來就遇見了這樣一個高手。”
凌霜拾起地上破碎的金鐃鈸,說道:“這個,就給我吧,我有用。”
林徹歌淡淡一笑,溫暖如春風,說道:“這個已經破碎了,雖然它的純陽之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已經沒什麼用了,除非有通靈秘境的高手將它重新煉化,不過至少需要一甲子的功夫。”
凌霜說道:“我自然是有用的。”
“那你拿去就是了,我們休息一下,追去黑天大王的巢穴看看,說不定他藏了很多的寶貝。”
“黑天大王的巢穴?”凌霜怔了一下,說道:“我們能找到他嗎?”
林徹歌笑了笑,金翅虎開口說道:“他中了我的金翅毒,我自然是能找到他的。”
凌霜笑眯眯地說道:“如此甚好。”
趁着林徹歌不備,她將金鐃鈸放進了《天河圖》之中,追風開心得壞了,笑眯眯啊笑眯眯,趕緊拼命吸收它上面的純陽之氣。
就見金鐃鈸被追風給煉化得不見了一絲的痕跡,而追風卻在這時候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它的身體急劇地膨脹着,比之前要大一倍,尾巴也更威猛了。
它開心地說道:“主人,我已經恢復了一半的法力了,下次要是遇見修羅王甚至是修羅神,我都不怕,直接抓來給主人煉製成丹藥。”
凌霜說道:“如此甚好。”
兩人坐在金翅虎上,凌霜坐在前面,林徹歌坐在後面,凌霜的秀髮被風吹了起來,髮絲帶着清香,拂過他的臉龐,絲絲縷縷的,撩動着他的心,癢癢的。
林徹歌的臉微微地紅了,這也的女子,有着青松般的剛毅,有着翠竹般的堅韌,有着空谷幽蘭般的嫺靜,有着蓮花般的清新脫俗。
她沒有什麼華麗的服飾,也沒有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但是,她能讓你看一眼,就再也不能忘記。
林徹歌有點沉醉了,曾經,他何嘗沒有想過,在薄霧氳氤的清晨,有一位清麗的佳人,凌波而來,在她的身後,是初升的陽光,金色的光芒都比不上她的明豔動人。
如今,他再一次有了這種衝動,有了這樣的情懷。
微微一笑,他輕輕閉上了眼睛。
凌霜說道:“師兄,我們真的能追上黑天大王嗎?”
林徹歌淡淡說道:“絕對可以。”
前面是一個山崖,金翅虎從山崖上直接跳了下去,下面是一道天塹,裡面隱隱有薄霧升起。
“前面好像是葫蘆峽,這個傢伙應該就是藏在葫蘆峽裡面。”
凌霜說道:“葫蘆峽是不是像是一個葫蘆?”
林徹歌笑了笑,說道:“顧名思義,它還就真的像一個葫蘆。”
凌霜微微點頭,追風說道:“主人,我知道這個葫蘆峽,它有這樣一個名字,並不是因爲它像一個葫蘆。”
“呃,那追風你告訴我,是爲什麼。”
“主人,是因爲它本身就是一個葫蘆,並且還是一個非常奇異的葫蘆。”
這句話倒是讓凌霜稍微楞了一下,說道:“那等下我們就把葫蘆給找出來,這樣我們又多了一件法寶。”
追風笑了起來,那歡快的樣子好像很信心十足,但是,一邊的蛟龍卻是發出很輕蔑地聲音,似乎對追風非常不屑。
“你這條死蛇,你哼什麼哼?”
蛟龍看了看盛氣凌人的追風,說道:“老狐狸,你以爲自己很厲害咩?一會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找到葫蘆寶瓶。”
追風說道:“告訴你,死蛇,你要還冥頑不靈,老子每天折磨你。”
蛟龍恨恨地說道:“就知道武力鎮壓!”
追風卻是滿臉的無所謂,說道:“叫你不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