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你的精神力已經不能使用了吧!”血·梵沐笑道。“如果我說,我從兩百多年前到現在都在用精神力監視你呢?”謎的笑容越來越神秘。“看來我的確是太小看你了……”血·梵沐說道,“不過那又怎樣?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血主,你確定嗎?”說着,血·梵沐的胸前被切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他原本想:她是不可能攻擊到我的。可是現實往往相反,那把劍上滴淌着鮮血,而血·梵沐身上的傷口也無法癒合。
血·梵沐震驚的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傷口,他很驚訝,也感到身上陣陣刺痛。他從來感覺不到疼痛,他沒有經歷過疼痛,也不會知道疼痛的滋味。謎後退了幾步,她知道,她已經徹底激怒了血·梵沐……
“也就是說,她還沒有跑遠!”卡修斯說道,“我去看看。”話音剛落,卡修斯便變成一道藍色的光,飛了出去。“我們也趁機恢復一下。”雷伊帶着一點命令的口氣說道。因爲卡修斯剛剛進階,所以他所有的能量都恢復了,這也是他們沒有制止卡修斯的原因。“到我們村子裡休息一下吧。”暉邀請道,這些精靈可是救了他們的村子呀!
“不錯……不錯啊……”血·梵沐有些興奮,這麼多年來,他終於遇上了一個像樣的對手。“可是……謎,希望你不要像尹幽一樣,太過於沉不住性子!”血·梵沐身邊蕩起了血色的波浪。他單手一揮,一團鮮血一般的光球便飛了出去……
一到藍色的身影穿梭在宇宙之中,他追逐着那個少女,追逐到了宇宙之中。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忽然,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陌生的星球。怎麼會……算了,去看看吧!他的飛行方向忽然轉變,飛向了那個陌生的星球。
“砰!”那具有反噬能力的技能的能量團擊打在那把劍上--盡然毫髮無損!“哼,反應還不錯。”血·梵沐的話表面是稱讚,實際卻不是這樣。他是在準備發出更強的攻擊……
這裡……是哪裡?卡修斯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淒涼的地方。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沒有一縷陽光的照耀;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誰?”卡修斯突然感覺有什麼精靈在附近活動。“不愧是戰神聯盟的一員,被發現了。”一名女子從最黑暗的角落裡走進了卡修斯的視線裡。“你是誰?”卡修斯警覺的問道。女子邪魅的一笑:“我是血·梵沐的屬下--隱。”“你是血·梵沐的屬下!”卡修斯又複述了一遍,血·梵沐可是血族的首領,還曾經與他們戰神聯盟過過招。“你是……血·梵沐的屬下,那你找我有事嗎?”卡修斯定了定神,微笑着說道。
“謎,你果然,能讓我感到驚訝……”血·梵沐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與鮮血一般的潮水從四面八方以謎爲中心向她涌去。血·梵沐的血潮包裹着謎,這血潮漸漸縮小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是太沉不住氣了。”血·梵沐又露出了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須臾,他感到背後一陣刺痛。“血·梵沐,你不要太小看我的精神力了。”謎冷冷的說。“你的精神力?你的精神力早就廢了!”血·梵沐帶着一絲僥倖的態度說道。謎現在拿着的拿把劍已經讓他措手不及,雖然謎的能力比不上他,但是她的精神力加上拿把劍……血·梵沐絕對不是這樣的謎的對手,好在謎的精神力已經破損,她絕對不是血·梵沐的對手。可,謎說她的精神力沒有破損,這着實給了血·梵沐不小的壓力。
“卡修斯……也沒什麼厲害的!”隱已經傷痕累累,但她還是不肯服輸。卡修斯依然掛着淡淡的笑容,說:“我不想傷你,請你讓路。”“不行,想要進去得過我這關!”隱十分激動的說道。“連山絕壑!”卡修斯發動着他的絕招。幾塊巨石圍住了隱。“我說了我不想傷你。”卡修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笑着,向前方奔去……
“你很好奇?”謎問道。血·梵沐冷哼一聲,“你燃燒了生命能量。”他猜測道,而這好像並不完全是猜測,也許只是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血主大人,你知道。但你知道你還能活多久嗎?”謎的聲音陰沉了下去。“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擊敗我?”血·梵沐反問道。謎說道:“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擊敗你,而是……同歸於盡……”“同歸於盡……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血·梵沐說道。
謎的眼睛裡閃現出一絲黑暗的光芒。不,再等等,再等等……
血·梵沐身邊的血色能量漸漸增多,這原本令人恐懼的顏色突然讓人感到恐懼。“你終於認真起來了……”謎暗暗想道。謎開始調動自身的能量,將它集中到那把劍上……
血色的能量氣勢龐大,似乎把謎的能量完全概括。血·梵沐的力量源源不斷蔓延整個房間,這房間的每個地方,每個角落都充滿了殺戮和恐懼。微弱的光芒在這血色的殺戮下閃爍着。“血-侵!”血·梵沐重重說下這兩個字,周圍的血色能量突然集中在一起--以謎爲中心。這一招雖然與前一招很像,但是這一招比前一招,無論是能量還是攻擊力都要比前一招要強上數倍。
還未等血·梵沐的招式擊中謎,一股巨大的能量就與其發生了碰撞。
“轟轟……”巨大的爆炸掀起了一起驚濤駭浪。“呵呵……哈哈哈哈!你終究是打不過我的!”血·梵沐大笑道。剛剛爆炸時,雖然對血·梵沐有一定的損傷,但因爲血·梵沐及時作出了防禦,所以這個爆炸的損傷是非常輕微的。
“咳……咳咳……”謎的嘴邊溢出了絲絲縷縷的鮮血。“你覺得我會想不到這個結果嗎?”謎冷冷的問道。
“你,還能與我同歸於盡?這可能嗎?”血·梵沐問的雖然是問句,但他只是對謎的一種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