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墨撿了那個男人的劍,還是發紫光的天璣門派的武器。
塗滿了毒藥,許千墨沒有回頭,風中遺留一句:“皎月,你在這裡等我,順便在地上刨個坑,把這個孩子埋了。”
皎月往地上一趴,兩隻爪子捂住眼睛,嗷,好丟臉,還想跟她去大開殺戒的,沒想到,只要它刨個坑?
天階神獸刨坑?傳出去豈不是讓它的狼孩們笑話?
許千墨提着劍就殺上去了。
輕輕地推開第一排的第一間屋子。
裡面有三男三女在雙修,問題是那三男三女都是小小個的女童,看着他們身上環繞的黑光,許千墨知道這亦是在修煉邪功!
毫不留情地一劍斬下,六個人,變成了十二截。
許千墨又去了第二間屋子,裡面有八個年輕男人,未着片縷,竟然都是太監。
呵,難不成這屋子裡的人是練《葵花寶典》的?
許千墨想起一句話——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許千墨撿了那個男人的劍,還是發紫光的。
塗滿了毒藥,許千墨回頭衝皎月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在地上刨個坑,把這個孩子埋了。”
許千墨提着劍就殺上去了。
輕輕地推開第一排的第一間屋子。
裡面有三男三女在雙修,問題是那三男三女都是小小個的女童,看着他們身上環繞的黑光,許千墨知道這亦是在修煉邪功!
毫不留情地一劍斬下,六個人,變成了十二截。
許千墨又去了第二間屋子,裡面有八個年輕男人,未着片縷,竟然都是太監。
呵,難不成這屋子裡的人是練《葵花寶典》的?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眸底是望不到邊的冷,許千墨亦是一劍斬了八人!
第三間屋子裡,更是慘不忍睹,一個嬰兒被剖開腹腔,屋子裡十幾個人,男男女女,一人手上一個杯子,脣邊是一抹猩紅。
還有人大聲笑道:“心臟誰要?”
“眼睛是我的,不許和我搶!”
“腦漿是我的……別的我都不要……”
這些賤人真噁心,許千墨心裡一陣作嘔……
狠狠地把眼一閉,復而睜開時,眼着除了殺意再無其它!
一劍斬下十幾人,毫不遲疑!
看了眼那個嬰兒,還沒死,只是被放了血。
小小的手腕被割開,下面有個瓷盆子在接血,許千墨拿出紫雲老人的藥灑在嬰兒的手腕上,立刻止住了血。
被打開的腹腔,許千墨看得心裡發寒。
真他MA的都是禽獸!
一劍殺了他們真是太便宜他們了,這種禽獸應該讓他們生不如死!
上次從宮裡要到的針線許千墨還放在荷包裡,爲嬰兒上了藥,再執起針爲嬰兒縫合腹腔。
看那個孩子也就一個多月的模樣,被這麼折騰若不盡快救治應該會活不成吧?
爲他輸了些真氣,許千墨真有些恨那些個禽獸了。
許千墨咬着牙,一針接着一針爲這個嬰兒縫合,只是,她的心越來越冷……
風雅,終有一天,你要付出代價!
你,非死不可!
許千墨還在爲嬰兒縫合傷口時,就聽到一男一女笑道:“師哥,今天吃點嬰兒腦吧,最補了。”
“師妹,嬰兒的心臟吃了能養顏,我親自挖顆心臟給你!”
“師哥,就數你對我最好了!”
一開門,二人就驚詫了。
正準備大聲呼救,許千墨的右手食指與中指沾了血,朝二人彈過去,立刻封喉!
許千墨縫好了嬰兒的腹腔,把那兩具屍體拖進屋子,再補了一劍!
“我讓你們他MA的吃嬰兒腦!我讓你們他MA的吃!最好是把你們家祖十八代全給吃了!”
許千墨的憤怒無以復加,只想儘快結果這場嬰兒的浩劫!
回頭看了眼那個嬰兒,脖子上有個小小的香包,一面繡着他的名字,一面姓着他的姓氏。
既然知道名字,那麼,只要知道他們是來自什麼地方的,就好替他們找回父母了。
許千墨又爲他塗了些藥,嘆息道:“我已經盡力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聽着嬰兒微弱的呼吸,許千墨終是不忍讓他自生自滅。
解開衣裳,撕下一截用來裹胸的布簡單的爲他包紮了一下。
再次渡了些真氣爲他續氣。
“我真的盡力了,如若你能活着,我定把你送回你親生父母身邊!若是你撐不過去,我也無能爲力了!”
許千墨的耐心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把這個嬰兒放在一個空籮筐裡,便提着劍殺了出去!
人一旦殺紅了眼,就會不管不顧看到人就想殺!
許千墨亦不例外!
短短的幾分鐘後,第一排的屋子都被掃蕩了個空。
第二排,第三排,亦是不留活口。
卻在第四排的一間屋子裡發現了剛剛去河邊接嬰兒的男人。
冷聲威脅道:“若敢大喊,你也得死!你全家都得死!”
*謝謝暮玥0220親的禮物,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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